景毓又惊又惑地看着连景祁。
“景毓!”
“错了。”从离摇着扇子,优哉道,“我只是目中无狗罢了。”
“你没醉?”
话音一落,就见他身后一干人等同时拔剑,剑光交织成一道肃杀的网,铺天盖地而来。
一切都生在电光火石之ใ间。
热情好客的刘ถ员外不断地敬酒、添酒,连景祁本就不善此道,几杯黄汤下肚,早就头疼欲裂。但盛情难却,他只好扶着桌沿硬撑着。
“刘员外,我大哥他不善饮酒,这酒,我代他喝!”
众人心弦紧绷。就在这千钧一之际,一道青影如鬼魅般从街心闪过。
突然,一声冷喝打断ษ了她的动作。还未缩回手,她的身子就被一股力道给扫了出去。
“可是什么เ?”小采见他不喝,不满地撅起嘴,一脸委屈,“我就剩下这么一壶了,自己都没舍得喝,你竟然不给面子!还是说你们景幽阁都喝陈年的汾酒,看不上我这便宜的东西?”
连大侠看了看那ว张严重扭曲的脸,再看了看火架上的烤鱼,温柔的眼底闪过一丝困惑。
“但是传言里没有包括厨艺这一项。”连大侠回答得很认真。
一听这俩门神都不在,官小采顿时兴奋起来。她扶着车架从马车上挪了下来。
连景祁掀开帘子。
“是。”从离应道,却没有退出去的意思,犹豫了片刻,这才又道,“这官小采,留不得。”
似乎不忍见官小采如此落寞,连景祁又伸出手揉了揉那ว一头蓬乱ກ的头,轻声安慰:“不会的,找到你家娘子,她知道了你的好,自会跟你回家的。”
“你不是坏人。”连景祁笑着揉了揉官小采的头,眼底的信任让官小采再次脸颊热。她自己都不知道,她这么厚的脸皮竟然这么容易红。
看着连景祁俊美无涛的脸庞露出的淡淡歉意,官小采再怎么不愿竟也无法说出口,嗫嚅了半天才扭捏出这么一句话:“好是好,只是……那个……你可不可以不要叫我公子什么的,听着怪别扭的,叫我小采就好了。”
“不算是,就只是对这一年的事情没有印象。”
“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对了,刚才情急之下忘记报上在下的名讳了,在下连景祁。这是我的师弟,从离,这是我的侍卫,景毓。你放心,我们都不是坏人。”
“阁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