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你……欺人太甚!”
竟是名动江湖的——景幽八卫!
烛光幽暗,衣袂在剑气里翻飞,他失血的双唇白若飞雪。
那哪里还是孩子的眼神!
那厢,官小采已经伏在酒桌上了。
“恩公,刘某先敬你一杯。”刘员外满上一碗酒,端到了连景祁แ面前。二十年的陈年汾酒醇厚甘鲜,馥郁扑鼻。只是连景祁还未伸手,酒碗就被另一人抢了过去。一米一花一在一线一书一库一Bookmihua
马群奔过,扬起尘土一片。待众人回过神来时,街道中心已无小男ç孩儿的身影。
她的心怦怦跳着,没有规律。
不忍拂了她的意,连景祁แ只好喝了一口,一股清甜干爽的味道便在口中蔓延开来,唇齿留香,似乎有回忆中的熟ງ悉的味道。
为什么明明所有的步骤都对,为什么明明看起来那么诱人,但是吃到เ嘴里竟然难吃到……这种地步?
这样啊……原来大侠也有不会的事情。那如果自己把他教会的话,算不算是他的师父呢?连大侠的师父啊……这种念头让某人的情绪顿ู时高涨起来,她一把抓起地上的鱼塞到连景祁แ的怀里:“我来教你吧,这个很简单的!”
“另外两个人呢?”
晨雾缭绕,浓厚的白色渗在空气里,连天的芦苇轻摇着。
“果然。”连景祁微笑。那密林里的死人果然都是伪装的,只为引他入林,再一举ะ擒获。
“真的吗?”
“这只能说明你是一路骑在马上,马不停蹄地直奔苏州的。若是为了生意的话,定然不可能ม如此,那就只有另一种可能,就是你来这里有别的目的。”
“那好,小采。”连景祁从善如流,用那微沉的悦耳声音叫出那两个字时,小采竟觉得脸上烫。
“确实不知,两年前在下去四川访友,不知生了什么事情,醒来后我就在景幽阁里了,一问之下才知道我已失踪一年多。”
扶好她后,青衣男ç子后退一步微笑道:“你的伤是我师弟的过错,你说的我们会都照办,权当赔罪了,可好?”
在这么เ幽静的夜里,站在一片鲜血淋漓的尸体上谈死人,的确有几分阴森森的寒意。但没想到坐在尸体身旁的官小采不仅丝毫不怕,还拍掌大笑起来:“呀,这位兄台当真高明,你这木瓜脑袋竟也猜得到我做的是死人的生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