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现在月儿的下落只有秀衣知道,你再这么吓唬她,怕是把她吓傻了不成。”蓝夫人勉强站起身,拉过了秀衣,泪眼通红地对她说,“告诉夫人,小姐现在到เ底人在哪里?”
“扑通”一声,秀衣跪到地上,哭着道:“秀衣对不起老爷,对不起夫人,更对不起小姐……我……该死!我该死!”一边说,她一边用力地往地上磕头。
嗯,确实是个好名。
“掌柜的。”
挥舞着大刀,江云雷穿过草廊,站到了正厅的大门前。
“不行,绝对不行!为人儿女的就要尊听父母的话,从小就教导你在家从父,出嫁从夫的道理,怎么เ你还没嫁出门就践踏到我头上来了!这样下去,这个家到底谁说了算!”
今早ຉ她本来打算去客栈要两个小菜,回来给大师兄下酒吃,结果不巧居然遇到了她最讨厌的人:森林七狼,害得她不但小菜没买回来,倒弄得一身是伤。
黑衣人脱下黑色披风,想了一下,随口道:“公事。”
白蔷薇自然不相信大师兄的话,毕竟对于他们来说,什么是公事,什么เ是私事是无法分清楚的!
想着,白蔷薇随手拿起他刚脱下的披风,仔细寻找着什么。
“喂,”黑衣人看她拿着自己的披风翻来覆去的样子,不禁皱眉,“这么晚了你快回房休息吧,让别人看到成什么样子啊!”
白蔷薇才不听他的话,反到เ笑开来,“我是查查师兄你是不是到外边沾花惹草去了!要不怎么不跟我说实话呢!”
白蔷薇年纪不大,过了立秋就满二十岁了,别看她长着一副玲珑可爱的娃娃脸,心眼儿却胜过与她同龄的女子呢!
“无聊!”黑衣人撇看了她一眼,自顾自的收拾起东西来了。
咦?“大师兄,你这是干什么?”
“明天去执行新的任务,可能有四五天不能回来。”
说是收拾东西,但唯一值得他带在身上的只有清风剑和一块日夜不离身的碧玉流苏。
白蔷薇望着他,“现在就走?”
黑衣人点头,正要离屋而去时,突然回过头指向白蔷薇身后左下方的立柜说道:“柜子里有白玉脂肤膏,你自己拿去涂ิ伤口吧。”
随便交代了下,黑衣人伴着黑雾再次消เ失在夜色当中。
而屋内的人儿却望着屋外,独自叹息……
同样的夜色,同样的星月,而蓝舞月却在备受磨难中。
她努力地挣脱开又浓又浊的黑暗,微微张开眼睛,却现还有另外一层更现实的黑暗迎接着她。
那个人也真是的!居然对一个弱女子下手如此之重!先蹦入蓝舞月脑海中的便是这个念头,随后是昏迷前的记忆在电光石火中一一记起!她倏地睁大眼睛,这才现自己้居然在一个又黑暗又潮湿的地方,而且——而且她的脚居然被铁链困住了!
她又不是犯人,到底是谁这么可恶!把她像犯人那ว样关押着!
蓝ณ舞月试着挣脱开铁ກ链,可是死沉死沉的铁链无情地拴着她的脚裸。用了吃奶的力气,她才拖着铁链从墙角爬到เ栅栏门前。
“姑娘,让你受苦了。”
蓝舞月抬起头,声音来自远处的黑暗中。紧接着,“哒哒”的脚๐步声伴着人影映入她的视线中。
一个身穿青色布衣,手中摇着一把玉箫的少年迎面走来。
那ว少年蹲下身,带着一脸哗笑,凝视着蓝舞月。
这个人到底是谁?看样子他跟自己的年纪差不多……蓝舞月不解的与他对视。虽然在黑暗中,而且两个人还隔着一道栅栏,但是如此接近一个男ç子似乎是第二次了。
没有原因的,她想起了那个狂傲的、目中无人的、不知廉耻的家伙!不知怎么,想起他,她竟然想笑;可是,现在的状况容不得她笑!
“如果你喜欢这种地方,那我就不奉陪了。”青衣少年见她不说话,干脆站起身来。
蓝舞月心头一紧,“这么说你可以救我出去?”此时此刻,除了这个来历不明的人可以帮忙外,她也别无选择了。
那少年谄笑了声,诡异的有如地狱里的鬼魅,吓得蓝舞月感到寒气直往心里窜。
“小傻瓜,是我把你带到เ这里的,我又怎能再放了你呢?”
蓝舞月大吃一惊,最后的一丝希望也破灭了。看来,她是逃脱不了了。
“不过……”青衣少年顿了顿,语气立刻๑变得正经了些,“如果你答应我的条件,我就放了你。”
“当真?”蓝舞月不禁抢先问。
少年笑着点头,随后他一脸正经的对她说:“我要你跟我成亲,我就放了你。”
“……”一时间,蓝舞月不知道如何作答,她就是做梦也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个男孩拘禁了她,而他的目的是要跟她成亲?
这——这叫什么事儿啊!
看她一脸煞白的样子,青衣少年再也忍不住大笑了出来。“我跟你开玩笑呢,你可别当真呀。”他用玉箫敲了敲栅栏,眼睛里放出一种蓝ณ舞月说不出的神色。
他站起身来,俯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