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白天一整天,我们的故事大王们都不时地以狡黠的目光相互盯上几眼,想猜猜是谁做了不忠于丈夫的事。

故事之一

故事之八

我来讲讲我和美工阿辽沙——你们还记得吗,我第一天就讲过他——是怎样偶然地在莎士比亚的戏剧中引入一项革新的。

我把号码告诉瑟约什卡,他怕忘了,又重复了几遍fanwai。

可是有一天,护士进来让我穿上衣服到走廊里去,说:“有人来看你。”

她已经想好了这场戏该如何开常观众进入剧场时,见到的不是一般的领座员,而是披着长袍的修士们;他们负责检票、领座,在昏暗的剧场里提着古式的灯笼为大家照亮、引路。

可是这样的事情实在让人难以相信:四周是一片瘟疫、死亡与痛苦的惨景,而这些骑士、淑女们居然能ม悠然自得讲起那ว些或浪ฐ漫、或放荡的故事来取乐。再看看这屋子里的女人们,别说是瘟疫,就连一点皮疹都受不了。这在妇产医院是极其常见的小毛病,可你看她们又哭又闹的,还歇斯底里大发作。或许人们现在变得更肤浅了也未可知。这帮愚蠢的女人们,怎么เ这样沉不住气?难道你们就那么เ急不可耐地要回家去刷็奶瓶、洗n布๧?老天爷,一想到这些麻烦事,真够让人头疼的:30่条小单子,30条n布๧,3๑0条包布๧,无论晴天雨天,都得洗净、消เ毒、晾干、熨ຖ平,真能把人烦死。人家西方国家早就发明了那种一次性使用的婴儿巾和防水婴儿裤。

他笑着说:“掏什么钱呢?电线的钱是公家出的。我以为你叫我来是为了另一种病呢。

我自己身上的电线嘛,一般我总要10卢布。如果您感兴趣的话,我随时可以侍候您。“

从此我才知道我们的电工师傅所从事的第二职业是什么。以后再去找人修理什么เ时,我总是让丈夫去。

女人们对这位电å工的第二职业非常惊讶,特别是阿尔宾娜,“而且还这么เ便宜。比莫斯科夫斯基车站的清洁工还便宜。

显然他干这行也是为了满足自己的需要。居然在这方面我们也๣赶上了腐朽的西方国家,真让人高兴。“

“怎么,他们那ว边也有这种事吗?”

“男妓吗?随便挑。我从报上看到他们还有给女人服务的妓院呢。进去后挑个中意的男人,好好地乐一阵子——当然,你花得起钱就行。不过,这也许是我们的报纸胡编乱造的,我也不知道……”“真让人恶心。”爱丽什卡喊道。

“可要是偷偷摸摸的,那就不恶心了吗?”

大家都同意阿尔宾娜๨的看法,认为ฦ暗娼并不比公开卖y好多少。然后是爱玛讲的故事。

故事之九

女导演爱玛讲的故事,与其说是讲“不忠与嫉妒”这个话题,不如说是找到了一个问题的答案:为什么许多苏联妇女被烦恼的事情纠缠不休。

我给大家讲个故事,说的是一个小城里的那些金发碧眼女人们是如何背叛自己丈夫的。

为什么非得是金发碧眼的女人呢?你们听听就知道了。

事情发生在南方แ的一个小城里,城市的名字保密——说不定有谁的亲朋好友就在那ว里住呢。跟我丈夫离婚后我就到这个小城去当剧团导演。我在那个地方很惹人注目,身后有一大群追求者。还有一个ฐ好朋友在当地的文化局当局长。在戏剧学校时我们在一起上过课,可后来他却转到了另一个ฐ舞台——党政工作的大舞台,而且爬得还挺快的。我到เ那里工作后,他看在老同学的份儿上很照ั顾我。他马上就把导演的位子给了我,还帮我弄到เ一套单元房。而且这一切都是不要报酬的,尽管他在上学的时候就是个有名的好色之徒。

到那以后的第一个冬天来临了,似乎还相当寒冷;小城在南方แ,但却坐落在山区,属内陆性气候:夏天炎热,冬天寒冷。这我可没想到。我跟丈夫离的时候卖掉了西伯利亚的毛皮大衣,现在没衣服穿了。我穿着件皮夹克上下班,估计自己用不了多久就会得肺炎。我必须弄件暖和的大衣穿。那一阵正时兴羊皮大衣,城里那ว些有钱的漂亮女人每人一件,一个ฐ个走在街上,神气十足的样子。所以我也想弄一件穿穿,我也๣不比她们差,就连剧团里的那ว些女演员有的还穿上了羊皮大衣呢。我问了一个又一个:“你这大衣哪儿买的?”

她们每个人都答的不一样,就象是商量好了似的。有的说是奥德萨,有的说是莫斯科,还有的说是里加。可她们大衣的款式都一模一样,我觉得有点奇怪。于是就去找老朋友帮忙:“听着,高吉,我都快冻成冰g儿了。你能ม帮我搞件羊皮大衣吗?”

他一蹦三尺高。

“什么เ。你,羊皮大衣。这绝对不行,你不可能ม。你随便挑什么样的都中,可绝不能ม穿羊皮的。你如果愿意我可以给你买຀辆汽车,你可以开车上下班。”

“你这是什么เ意思,高吉?我要辆车干什么,我又不会开。

我就想要羊皮大衣,我快冻死了。“

“不行,你不能从我这弄羊皮大衣。你是个正派女子,上学的时候我们有饭同吃,有钱同花,你就如同我的亲姐姐一样——你不能穿羊皮大衣。”

可他又不说为什么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