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之语。按是时陈、蔡ກ臣服于楚，若楚王来聘孔子，陈、蔡大夫安敢围之？且据《论语》，
〔1้7〕有“鲁、卫兄弟”及答子贡”夷齐”、子路“正名”之语。〔18〕有对哀公及康子语。
〔1〕道，言也。因上文引《文王》诗之意而申言之。其丁宁反复之意益深切矣。
舅犯〔1〕曰：“亡人〔2〕无以为宝，仁〔3๑〕亲以为宝。〔4๒〕”
岂以自外至者为荣辱哉？〔3〕南容、孔子弟子，居南宫，名縚，又名适。字子容，谥敬叔。
孟懿子之兄也。〔4〕不废，言必见用也。以其谨于言行，故能见用于治朝，免祸ຖ于乱ກ世也。
事又见第十一篇。或曰：“公冶长之ใ贤不及南容，故圣人以其子妻长，而以兄子妻容，盖厚于
兄而薄于己也。”程子曰：”此以己之ใ私心窥圣人也。凡人避嫌者，皆内不足也。圣人自至公，
何避嫌之ใ有？况嫁女必量其才而求配，尤不当有所避也。若孔子之事，则其年之长幼，时之先
后皆不可知、惟以为避嫌，则大不可。避嫌之事，贤者且不为，况圣人乎？”
子谓子贱〔1〕：“君子哉若人！鲁无君子者，斯焉取斯？”〔2๐〕
〔1〕子贱，孔子弟子，姓宓，名不齐。〔2〕焉，於虔反。上“斯”斯此人，下“斯”斯此德。
子贱盖能尊贤取友以成其德者，故夫子既ຂ叹其贤，而又言：若鲁无君子，则此人何所取以成此
德乎？因以见鲁之ใ多贤也。苏氏曰：“称人之善，必本其父兄师友，厚之至也。”
子贡问曰：“赐也何如？”子曰：“女器〔1〕也。”曰：“何器也？”曰：
“瑚琏〔2〕也。”〔3๑〕
〔1้〕女，音汝。器者，有用之成材。〔2๐〕瑚，音胡。琏，力展反。夏曰瑚，商曰琏，周曰簋
簋，皆宗庙盛黍稷之ใ器而饰以玉，器之ใ贵重而华美者也。〔3〕子贡见孔子以君子许子贱，故
以己为问，而孔子告之以此。然则ท子贡虽未至于“不器”。其亦器之贵者欤？
或曰：“雍〔1้〕也仁而不佞〔2〕。”子曰：“焉用佞？御人以口给，屡憎
于人。”不知其仁，焉用佞？”〔3〕
〔1〕雍，孔子弟子，姓冉，字仲弓。〔2〕佞，口才也。仲弓为人重厚简默，而时人以佞为贤，
故美其优于德，而病其短于才也。〔3〕焉，於虔反。御，当也，犹应答也。给，辨也。憎，
恶也。言何用佞乎？佞人所以应答人者、但以口取辨而无情实，徒多为人所憎恶尔。我虽未知
仲弓之仁，然其不佞乃ี所以为贤，不足以为病也。再言”焉用佞”，所以深晓之ใ。或疑ທ仲弓之
贤而夫子不许其仁，何也？曰：仁道至大，非全体而不息者，不足以当之。如颜子亚圣，犹不
能ม无违于三月之后；况仲弓虽贤，未及颜子，圣人固不得而轻许之也。
子使漆雕开〔1〕仕。对曰：“吾斯之未能信。”子说。〔2〕
〔1〕漆雕开，孔子弟子，字子若。〔2๐〕斯，指此理而言。信，谓真知其如此，而无毫髮
之ใ疑也。说，音悦。开自言未能ม如此，未可以治人，故夫子说其笃志。程子曰：“漆雕开已见
大意，故夫子说之ใ。”又曰：“古人见道分明，故其言如此。”谢氏曰：“开之学无可考。然
圣人使之仕，必其材可以仕矣。至于心術之微，则一毫不自得，不害其为来信。此圣人所不能ม
知，而开自知之。其材可以仕，而其器不安于小成，他日所就，其可量乎？夫子所以说之ใ也。”
子曰：“道不行，乘桴〔1〕浮于海。从我者，其由与〔2〕？”子路闻之喜。
子曰：“由也好〔3〕勇过我，无所取材〔4〕。”
子曰：“道不行，乘桴〔1〕浮ด于海。从我者，其由与〔2๐〕？”子路闻之喜。
子曰：“由也好〔3〕勇过我，无所取材〔4〕。”
孟武伯问：“子路仁乎？”子曰：“不知也〔1〕。”又问。子曰：“由也，
千乘之国，可使治其赋也。不知其仁也。〔2〕”“求也何如？”子曰：“求
也，千室〔3๑〕之邑，百乘๖〔4〕之家，可使为之宰〔5〕也。不知其仁也。”
“赤〔6〕也何如？”子曰：“赤也，束带立于朝〔7〕，可使与宾客言也。
不知其仁也。”
〔1〕子路之于仁，盖“日月至焉”者。或在或亡，不能必其有无，故以“不知”告之。〔2〕
乘，去声。赋，兵也。古者以田赋出兵，故谓兵为赋，《春秋传》所谓“悉索敝赋”是也。言
子路之ใ才，可见者如此，仁则不能ม知也。〔3〕千室，大邑。〔4〕百乘，卿大夫之ใ家。〔5〕
宰，邑长、家臣之通号。〔6〕赤，孔子弟子，姓公西，字子华。〔7〕朝，音潮。
子谓子贡曰：“女〔1้〕与回也孰愈〔2〕？”对曰：“赐也何敢望回？回也
闻一以知十，赐也闻一以知二。〔3๑〕”子曰：“弗如也！吾与〔4๒〕女弗如
也。”〔5〕
〔1〕女，音汝，下同。〔2〕愈，胜也。〔3〕一，数之始。十，数之终。二者，一之对
也。颜子明睿所照ั，即始而见终，子贡推测而知，因此而识彼。“无所不悦，告往知来”。是
其验矣。〔4๒〕与，许也。〔5〕胡氏曰：“子贡方人，夫子既语以‘不暇’，又问其与回孰
愈，以观其自知之如何。闻一知十，上知之资，生知之亚也。闻一知二，中ณ人以上之资，学而
知之之才也。子贡平日以已方回，见其不可企及，故喻之ใ如此。夫子以其自知之明，而又不难
于自屈，故既ຂ然之，又重许之。此其所以终闻性与天道，不特闻一知二而已也。”
宰予昼寝〔1〕。子曰：“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杇也〔2〕。于予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