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自古情义难两全 偏知今夜露华浓(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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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不干不净了,我……我可是……”苏棠说了一半,又哭丧个脸,说,“我出门是来找人的,爹爹和哥哥都不知道问出来了,现在这个ฐ样回去肯定让爹爹打死。”

覃祯彻底被苏棠打败了。

“对。我们在这里有些事情要办。”韩濯笑笑说,“也是临时起意,大伯还要在这里多停留几天,钱我们会给大伯的,就按行船的算。”

“那好吧。”船夫搓着手有些局促不安,他在这条江上遇见过很多的大户人家的公子小姐,这样随和的还是第一回。他说,“刚好今天我去报备的时候司河驿也没有人,还没有来得及报备,小公子与韩姑娘要停留几天,我明天再去司河驿一趟。”

遇龙河贯穿三国,地理优势可想而知,因而河上关卡重重。

虽然,覃祯在心底也认为自己就是个笑话。他在外面胡玩了多少年,文不能ม治国,武不能安邦,什么狗屁的天命所托除了那块玉什么都见不到。

后来,他才知道,这世上本就没有什么十全十美的事情。

“有个法子。”江宁说的声音极小,他说,“这个法子很累,昆仑虚的千年灵芝,念海的海底珠,湖山的冰续草,最后一样是神兽的兽血,这四样东西,都是世上难得一见的宝贝。要想把它们收集起来,无异于白日做梦。”

这里是九๡天之上,也就是凡人口中的神界。

青石摇晃了一下,韩濯好不容易才稳住了身体,她回头去看,果然,自己原先踩着的那一块石板已经慢慢沉了下去。

“不是。”

“音音?”薛良恍惚了一下,他好像是在想柳音音是谁,没过一会儿,他捏着韩濯的肩膀大声问:“音音她怎么样?她没事吧?她爹没有打她吧?”

潘美拍了一下桌子,他不明白老皇帝到底是喝了什么เ迷魂药,怎么就这么相信天命之说。都说小皇子生来就是贤明之主,潘美也不是没有听说过覃祯的为人,优柔寡断ษ,毫无一点皇族气概。

去他娘๤的天命,覃祯文不能安邦,武不能定国,让这样的人坐上皇位,老皇帝是嫌大宋的寿命太长了吗?如今朝堂中的那群老东西,都揣着明白装糊涂,眼看着覃祯的胞兄要娶陆恩的女儿,一个个早都明里暗里投到เ了覃祯那边。

潘美帮着覃昭,并不是对皇位真的有什么想法,而是,除了覃昭,皇帝ຓ已经没有其他子嗣了。

再说了,覃昭确实是个可造之材,虽说他现在的手段卑鄙了一点,可为ฦ着宋国长远的未来,这点牺牲又有什么呢?如果注定自己不能当勇士,就让自己当勇士手中最锋利的刀刃,劈开这混沌乱世。

这也是覃昭没有把覃祯到青州的消เ息告诉潘美的原因,潘美这个人脾ຆ性太直,现在虽是和他在一根绳上捆着,覃昭知道,潘美早ຉ就厌倦了这种出卖良心的生活。若是让他知道覃祯在金州,他会用最直截了当的方法结束这场乱ກ局。

潘美这个人,实在是不好界定,说他是忠臣,却在做这么大逆不道的事,说他不是忠臣,他处处的谋划ฐ都是为ฦ了一国百姓与宋国的将来。

只能说,他和韩林修是一样的人。

今日是九๡月二十二,一轮圆月消เ瘦成了一把镰刀,直挂在天边,照着人间。

今夜睡不着的不只潘美一个人。

韩濯坐在船头,从怀中拿出谢靖言还给自己的镯子,看着金州船坞,不知道谢靖言如今在何处。

一个小小的金州,他们都不能相见,不要说着偌大的四国。韩濯又想起了谢如烟对自己说的话,谢靖言是年寿难永的命数,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早日回到เ亭陵。对于谢靖言,韩濯心里是很愧疚的,她叹了一口气,正要把镯子收回怀中,却被身后一只手抢了过去。

“濯妹妹,我还以为是什么好东西了,原来就是个镯子?”覃祯ງ拿着镯子翻来覆去看了好多遍,也๣没从中看出些什么珍奇的地方撇撇嘴将镯子还给了韩濯。

“这镯子是皇后娘娘赏的,我一个,陆文茵一个。”韩濯将镯子收回怀中,她还没有将谢靖言来了金州的事告诉覃祯。

此番前去,不管结果如何,她与覃祯注定了会是陌路人,还是不要让他知道谢靖言来金州的事了。

韩家与陆家的事,覃祯并不知情。他只知道,韩濯是覃仪最好的朋友,陆文茵是自己的嫂嫂,所以理所当然将这三人当做了知己好友。

可韩濯去青州,摆明了是不相信覃仪与陆文茵。

在覃祯眼中,覃家待韩濯不薄,他一直想说韩濯,却没有找见合适的机会。不管怎么说,在到青州之前,还是把话说明白点为好,他说:“濯妹妹,你是在怀疑ທ哥哥和嫂子吗?”

“说是也是,说不是也不是。”韩濯回答的远比覃祯想象的干脆。

“你们从小一起长大,哥哥的为人,你不是最清楚吗?”覃祯被韩濯的坦率伤了心。

韩濯的性格,虽说是很好相处,却不好当朋友。有时候,她太理性了,理性到抛却一切的感情看问题,这很是让身边的人伤心。她是理性,可也不是冷些无情的人,对于覃仪,韩濯心中多少还是念着往日的情分的。多年好友怎么เ能说不信就不信,也正是因为对覃仪的行人,她才越发的想去听覃仪说个ฐ解释。

“那件旧事,刑部ຖ、宗亲府、史官的文书里记得清清楚楚,要不是韩……”覃祯多少觉得直呼韩林修的姓名不合适,硬生生改成了“韩伯伯”,说,“韩伯伯真的没有做那样的事,谁又有那ว样大的权力,瞒过这么เ多人?”

“这可不一定。”韩濯这句话说的声音并不大,却还异常坚定。

“你凭什么相信韩伯伯没有做那ว样的事,他没有做,哥哥的眼睛……”覃祯已经有些生气,说话声音也大了起来。

“我父亲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韩濯是韩林修的养女,韩林修对她的好,她都记在心里,韩林修对江山社稷做出的贡献,她也都看在眼里,她近乎偏执的回护韩林修的清白,不是没有道理。韩濯眼圈已经有些微微发红,她看着覃祯,说,“覃仪是我的好朋友,我会去找他问清楚。我会证明父亲的清白。”

“你真的是疯了。”覃祯不是不明白韩濯的坚持,只是他没有想你们多,就如韩濯无条件相信韩林修一样,他也无条件的相信自己้的父皇与哥哥。自从覃仪盲了眼之后,他就搬出了皇宫,独自隐居在折金山,覃祯ງ时常去折金山看望他。好几次覃仪都提起了韩濯,话语间是满满的惋惜与愧疚。

覃祯把这当做好友之间的感情,并没有多想过。

在他眼里,一整个覃家,对韩濯已๐经是仁至义尽,他带韩濯回青州ะ,也是有足够的自信,相信韩濯的判断是假的,他见韩濯还是坚持,无奈说:“随你查吧。”

“韩家上下几十条人命,父亲的遗骨还不知在何处。我当然要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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