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说你是我娘家哥哥吧。”
“那你说吧,我听你的就行了呗!”
已经一个ฐ星期没客人了,不但彩花坐不住了,就连大蔫也坐立不安了。
当彩花和大龙有了那事以后,她那一丁点的自尊心丢â了干干净净,她变得厚颜无耻了,她不知道什么是羞耻了,她有的就是贪欲!她时刻想的是性交,想的是钱。
“那就不管拉,没事,你听大爷的话,没错。”门吱呀一声开了,彩花胆怯的进了屋。
“那人家还看不出来呀。”
那ว个瘦子就说:“这不是正常的啊,丈夫拉皮条老婆卖,这事不常有吗。”
大胡子就笑嘻嘻问:“彩花啊,你哥哥叫啥呀?”
大蔫回答:“我叫吴贵。”
“哈哈哈。”几个ฐ人笑了。
彩花说:“你们笑啥呀,真是我哥。”
大胡子就小声问:“你哥的鸡巴大不大?”
彩花假装生气的说:“你说啥呢?烦人!”
大胡子就把彩花搂到了怀里:“你说我烦人,我就好好的烦烦你,我肏你,你哥哥不揍我啊?”说着就把脸往彩花的脸上贴。
彩花被他胡子扎得直痒痒,就笑着说:“他不管。”
“那你把衬裤脱了。”大胡子说着就去扯彩花的衬裤,旁边年纪小点的也上来帮助往下拽,彩花的屁股就露了出来。
瘦子用手拍了下彩花的屁股:“真肥啊,这屁股,说不定叫多少人肏了,要不咋这么大呢!”
彩花扭动着身体:“那ว么讨厌呢!”
年纪小的就说“他讨厌我不讨厌行吗?”彩花亲他嘴一下:“好,你乖,我一会和你先玩。”
年纪小的就问:“咋玩啊?”
彩花就把腿劈开了:“你使呢?”
“我知道了,就是肏这啊?”
彩花一下就把那ว孩子的头按到了喀吧裆里:“给我舔下。”
那孩子果然舔了几下:“有味!”他紧着鼻子。
瘦子哈哈大笑:“小林子舔盘子拉!”
叫小林子的孩子不懂,就问:“啥是舔盘子啊?”
大毛就扒拉了那ว孩子脑แ袋一下:“我肏,就是舔屄呀!”
那ว孩子连连吐了几口,还不断的擦着嘴。
瘦子说:“没事,不埋汰,我听说有的老头就喜欢舔屄,说有营养。”
大毛说:“是啊,我们村的老孙头就是啊,他老去李寡妇家,就是给李寡妇舔盘子去了!”
彩花听到这儿,也把持不住了,把那ว小点的孩子又按到了喀吧裆ด,那孩子听说有营养,还真的认真舔了起来。
大蔫ຑ看着他们玩弄彩花,就说:“没事我出去了?”
大胡子急忙说:“你先别ี走啊,来,大兄弟,我想和你比比鸡巴。”
彩花和大蔫心里都明白,这一定是老牛头的主意。
大蔫嘿嘿的傻笑:“看大哥说的,我的咋和你比,你的多伟大啊。”
大胡子就说:“这么เ吧,我们哥四个ฐ一起和你比,如果有一个输给你的,那ว我们就给五个人的钱,如果有二个输给你的,我们就给你六个人的钱,怎么เ样?”
彩花听了就给大蔫使眼色,鼓励他脱裤子。
大蔫ຑ把裤子脱了下来,几个人都笑了。
彩花说:“笑啥啊,你们也脱了啊!”
大胡子就说:“如果我们都比你哥哥大的话,你是不是叫我们白肏啊?”
彩花把脸一扭:“那ว我不干。”
“那就少给一份钱行了吧?”
“行!”彩花一口答应了。”
当四条鸡巴齐刷็刷็的排成了一排时,彩花和大蔫知道输定了。
四个ฐ膀汉玩了一宿,临走的时候给了三个ฐ人的钱。
从那以后,凡是来彩花家的民工都要求和大蔫ຑ比鸡巴,时间有长,大蔫也就无所谓了。
大蔫家热闹了,成天人来人往的,当然了,都是那ว些民工ื们。民工们其实也没多少钱,你想想:去了吃饭和用的就寄给了家,都是农村来的,本来就节省,不可能往这上头花太多的钱。
彩花也不计较这些,多了呢你就多给点,有少呢你就少给点,没有呢你就欠着,好在他们事后都会来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