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璂啊,以后云姐姐带你玩,好不好啊?”云舒浅笑着对他道。
阿弥陀佛。
“瑶林,你今日怎么有功夫到我这儿来?”永琨接过丫鬟手里的湿帕子,随意抹了把汗。
永琨正在院子里练功,一见福康安,也顾不上擦把汗,停下动作便领着他进了屋子。
永璔收到,神情夸张地好似刚看到福尔泰一般,上前扶起福尔泰,嘴里‘呀呀’地嚷着,“哎呀,你看我这记!忘记还有人没起来呢!快起快起,你要是有个啥,五阿哥还不得跟我拼命啊!”
这么想着,云舒便点了点头,对永璔道:“我若是想出也是便当的,说一声便是了。现在我要去华亭,你要不要和我一块去?”说话间,眼睛却朝福尔泰那里瞟了一眼,意思说,‘差不多就行了。’要教训他有的是机会。
吴扎库氏等的就是这么一问。反正自家爷把任务交给自己了,最大限度地把自家闺女回京的消息给泼出去,然后还得让人人都知道云舒是他们的心肝宝贝,挖不得夺不得。
瓜尔佳氏一见到云舒便眼睛一亮,含着笑问道:“和亲王福晋,不知这位姑娘是?”瓜尔佳氏虽是知道和亲王有一小女在外养病,但是多年来从未见过真人,便和大多数人一般以为ฦ那孩子没养住,见到云舒,便自以为ฦ然地以为是吴扎库氏娘家的侄女之类,更何况三年一次的选秀将近,带着娘家的侄女出来混个ฐ脸熟对于福晋、命妇等人而言都不陌生。
弘昼不甘不愿地坐下,一顿饭吃得甚是哀怨,对着闺女不断ษ地抛媚眼,永壁等人差点没抹脖ๆ子自杀,阿玛,您用得着这么一副小女儿腔调吗?
“好了,先用晚膳吧,云舒奔波了好些日子了,吃完饭好好歇歇去。”吴扎库氏打岔道。
老爷子面无表情地下了楼ä,看得后面跟着的店小二冷汗连连,这位老爷子实在是他见过的最有气势的人了,一句话没有,他的小心肝就噗通噗通的跳啊。
而白吟霜这类女子,正是老爷子最看不上眼的。
云舒见着这般情景,不禁蹙眉,但是和婉姐姐不愿意说,她与吴扎库氏也没有办法,只好拜托姑姑多多照看些,毕竟和婉名义上是公主ว,回来赴宴自然是住在里。
回府后,弘昼听了吴扎库氏的话,也难得地沉默了。可怜的德勒克,接下来几日,便轮番遭到血缘上的岳父和舅子们的‘拷打’,可是这一番审问下来,也没得到些有用的信息。
还没等弘昼为大女儿的事烦心完,一转眼,小女儿也进了,弘昼顿ู时傻眼。
于是,那个发誓要为ฦ大清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和亲王又出现了,内务府早ຉ八百前的事情都让他给拽出来一一去找他那ว可怜又悲催的四哥拿主意——乾隆这段时间过得真心苦逼,白日里接受皇阿玛系统再系统的培训,晚上要批改成堆的奏折,时不时还要遭受弟弟的抽风骚扰行为,当真是皇帝不易做啊。
小乾子真想一甩手不干了啊,谁爱干谁干!
可是不能啊!儿子还小,弟弟抽不啦矶的,他要是甩手不干了,不说皇阿玛能把他怎么样,一想到爱新า觉罗家的祖宗半夜爬他窗户上的景象,乾隆冷不住打了个寒颤,太祖啊,太宗啊,圣祖啊,圣祖啊,还有那个ฐ坐在养心殿里的世宗啊,乾ດ隆顶不住想崩溃,手里一哆嗦,奏折上立马黑了一片——
话说这厢乾隆水生火热痛苦不堪中,那厢云舒正看着令妃,眼神渐冷。
见过不自量力的,没见过这么不自量力的。一大早故意跑来激怒她姑姑,真没想到เ还有这么傻的人。
不说姑姑本对皇帝ຓ无爱,就算是面对原来的皇后,令妃也不该因为ฦ皇上这几日宿在坤宁就这么急着出头啊。
枪打出头鸟。
没看到纯贵妃看她的眼神就跟在看死人一样吗?
令妃挺着自己才显怀的肚子,面上挂着温柔和蔼的笑容,乍看之下,倒也真是清丽ษ佳人一个,但是细看之下,却又会觉得少了些什么,不说和姑姑比了,就是比纯贵妃、庆嫔等人,也有些不及。
总觉得,好似少了那么เ些气质,就显得格外的小家子气了。
皇后只勾了勾嘴角,笑意并未到เ达眼底,若不是为了永璂,她甚至不愿意去敷衍这个所谓的皇帝,如今皇上不过是在坤宁多待了两日,就有人坐不住了。
秀娴ຒ冷笑,就算皇上不在坤宁,貌似也轮不到เ你令妃什么事。怀着龙嗣还妄想固宠,真当这皇里其他女人是死人了。
“令妃,你如今双身子,可得小心些。”皇后娘娘依旧笑意妍妍,可是为什么她却觉得后脊背发凉?令妃心里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产生这种感觉了,只是前几次都没这么明显,她也就没有放在心上,可是这次,却是真的让她觉得凉到了股子里,即使是覆在肚子上的手,也不由地一阵发凉。
令妃端起温婉的笑容,感激涕零道:“臣妾谢皇后娘娘关心,只是臣妾身子弱,真怕小阿哥有什么事……”
所以就能到坤宁截人来了?哪怕是老娘不要的,也轮不到你捡便宜货!秀娴凉凉地瞟了她一眼。身子弱?这二十一年生皇七女,二十二年生皇十四子永璐,如今肚子里又怀上了,这都叫弱,其余无子嫔妃岂不是应该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