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种异常,都在说明着一个事实,燕洲是故意的。
譬如,哪怕到了国外以后,他也没有将她的手机还给她,也不让她任何接触关于国内的消เ息,他也会刻意避开她接电话等等……
她不需要,也不在乎。
奢侈品,奢侈,不是所有人都会享受的。
真的已经太久不见了,彼此的生活圈子,已经跟以前完全不同,哪怕对这个人熟悉,但也难免陌生。
而邹知意跟劳伦斯见了一面。
脸上碰了温水之后,残留的睡意被驱散,瞬间就清醒了过来。
想着这些有的没的,邹知意的心情越发烦躁,捏了捏紧皱的眉心,索性不去想,直接起身去浴ภ室里洗漱。
夜。
……
浪漫的传说并没有带给她幸福,也没能够让她喜欢的人跟她相爱,甚至连朋友的关系都没有能够维持一生。
可其实到最后也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
房间里一时安静。
燕洲把自己้的东西收拾进行李箱,背对着邹知意。
邹知意从他的手中又重新接过了酒杯。
却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答案。
空气里好像多了那ว年的大雪过后的清新味道,又掺杂着陆续身上的薄荷清凉。
见故人缓缓走开,很短的一瞬间,邹知意仿佛回到了那个时候,金发的少年从张扬的红色跑车上下来,问她说:“你还会再回到เ这里吗?”
邹知意的眼神动了动。
这个袖扣现在却被燕洲戴在了袖口。
作的太厉害了,一不心就翻了船,低血糖,好几天都没有吃,直接就饿晕过去了。
其他人都急疯了,但邹知意好像一点都不在乎,就为了堵着一口气,连命都不要了。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又是一天的结束,邹知意躺在床上,饿的有些胃疼,却仍旧背对着刘姨,拒绝和任何人沟通。
事后,邹知意完全不想回忆起,在这一天里,她到底都发生了些什么。
“燕太太还真是够痴情的,为了一个陆续,把自己้卖了还嫌不够,现在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是不是?”
她骨子里流淌着的就是不甘于被驯服的桀骜。
特别响亮的一声。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