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爆发,已经压了太久了,已经到了这个点,邹知意想趁着这个机会,把这个事情说了。
燕洲温和的神情慢慢凝了些,“燕太太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是第一次。
更何况她在他们这些人里,又是最声名狼藉的那个ฐ,所以她跟这些朋友的长辈可以说从来没联系过。
燕洲合上手里正在翻看的书,“她已๐经回家了?”
他走过去,恭敬的开口,“燕总。”
林清涧隐隐的有些明白了,“你是在说燕洲?”
“嗯,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有个无辜的人因为我受了无妄之灾,是我的错,所以要赎罪,因为ฦ是救命之恩,所以也算是报恩。”
本来以为都已经习惯了。
邹知意深受其害。
她弯唇浅笑,仿佛根本就没有听懂ฦ她的讽刺。
邹知意觉得燕洲他们两个不愧是母子,连说的话都很相似。
燕流把手机夺过来,声音哪怕是通过手机,都觉得尖哨的刺耳,“你是不是疯了?就为了邹้知意,连命都不要了?”
“什么没有大碍,脑震荡,内脏ู受损,这要是都算是没什么เ大碍的话,是不是非得等你就剩一口气了,那才算是有事?”
这是个非常危险的举动。
她的车子之所以能够停下,是燕洲把车挡在了前面。
车子一路提示,仪表盘上的指示ิ着一路往右转,车窗外的风景模糊影子,飞速的往后倒退着,根本就看不清楚轮廓。
冉明暗完全没有准备,身子猛的往后倾倒,本能ม的抓住了身上的安全带,吓得呼吸频率都乱了。
她想跟燕洲谈谈。
“今晚?”邹知意微皱眉,“我可能没有时间。”
“我觉得燕太太说的挺有道理的,反思了一个晚上,确实之前我有很多不对的地方,所以我决定亡羊补牢,从现在开始做一个合格的丈夫……”
“燕太太昨天晚上在酒吧里,不是还指责我说,我没有扮演好一个丈夫的角色吗?”
邹知意这交的都什么เ朋友,别ี人都是劝和不劝分,这位倒好,三句话不离离婚。
燕洲出门之前听到的最后一句就是这句,脸色顿ู时就黑了。
“我不配当一个妈妈?”
这话燕洲说的很重,邹้知意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在燕洲的视线当中逐渐消失,最后变成了面无表情。
燕洲在陆家门口一直看着陆朝暮进去,才发动车子准备离开。
“嗯。”
想想那房子里的冷清,她又改了口,“算了,去心事酒吧。”
平时有请人定期去打扫,她只是偶尔会过去住几天。
甜蜜的香水味到从鼻间擦过,很甜的味道,却难以掩盖燕流身上透出的那一股令她作呕的气息。
燕流俯下身,在她的耳边充满恶意的说:“邹知意,我最后一次好心提醒你,你要是还要点脸的话,就赶紧从燕家滚出去,不然别等到野种生下来,被我亲手拆穿了野种的身份,你才想灰溜溜的从燕家逃走。”
燕三爷闻言轻呵一声,冰渣子都仿佛冒出来了。
邹้知意皮笑肉不笑,“这是当然,谁让我是燕太太呢,我跟三爷也算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当然要时刻替三爷着想。”
不回答。
后悔吗?
可惜是个魔女,还是声名狼藉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