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拍着她的背,一下又一下安抚着她的情绪。
哄孩子一样的语气,现在却莫名让人心动。
可现在才觉得,其实燕洲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
她觉得燕洲说这话真过分。
早知道就坚持着不松口了。
真是没良心的过分。
邹้知意的心一紧ู,浑身都紧绷了起来,像只炸了毛的猫,防备着燕洲的一举ะ一动。
浴室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的,燕洲擦着头发带着一身水汽出来。
她刚才放在这儿的东西都哪儿去了?
水声逐渐遮掩了屋内的声音,一个小时以后,擦着湿淋淋的头发出来,随意往刚放东西的角落里看了一眼,眉头忽然紧皱起来。
早晨六点多钟的时候就已经起来了。
她睡得很晚,起得却特别早ຉ。
……
车子又经过一个十字路口,燕洲本打算直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又打了转向灯,朝左转,往邹家的方向疾驰而去。
最后只能ม选了个ฐ这种的看法,给她榨่了杯果汁,然后装进酒杯里。
他让人端了牛奶,邹้知意却根本连牛奶的味道都闻不得。
语气委屈极了。
好半天才捂住了自己้的脸,难以置信的说了句,“你打我?”
林宋和揉着鼻子过来,想说什么,也许是想给燕洲挽尊。
邹知意抬头勉强朝她笑了一下,想说她没事,但是动了动唇,却终是什么都没说。
曲朦胧作为这段婚姻里的外人,在旁边都听不下去了,暴脾气瞬间就上来了,刚ธ要开口,邹知意拉住她,面无表情的看着燕洲,“陆朝暮没老公,还是她是个生活不能自理的智障?车子坏在路上,就没法回去了,还得你亲自去接?”
“陆家的车坏在路上了,朝暮没人去接。”
一点儿也不关心他这两ä天又神出鬼没的去了哪里。
正好邹้知意也不想这么频繁的看见他。
解锁了手机,亮起的屏幕还停留在刚才查看的页面上,满屏的绿意盎然,看上去颇具讽刺意味。
刚一回来就立刻๑进入战斗状态,一来一回的,实在让人精疲力尽,等听到关门声传来,邹้知意长舒了一口气,才扶着沙发靠背缓缓坐下。
毕竟太清醒,太计较,活的会很痛苦,只有自欺欺人,才能活的稍稍轻松一点。
只是不想再提了,更不想听他提起这件事情了。
结果当天下午就收拾了东西,跟乔袭一块上了飞机。
第二天燕洲还问邹知意准备什么时候回去,邹知意随口回了他一句,她准备在北市多玩几天再回去。
陆续。
邹知意皱眉。
家丑不可外扬,易婉对她不管抱着什么เ样恶劣的心思,她都不会对燕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