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寒着脸,声音压得低低的,尽是怒意,“你凭什么一句商量都没有,就直接把我的东西搬到你的卧室里去?”
“燕洲,麻烦你搞清楚,我不是你的玩具,也不可能真的任你搓扁揉圆的。”
邹知意并没发现燕洲的接近,跟林清涧说:“最近夜里抽筋越来越厉害,疼的要命,根本就睡不着觉。”
燕洲几不可查的抿起了薄唇。
她托着腮,偏头,如同俏皮可爱的少女,“我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东西?良心这么好的东西,我可是从来都没有的。”
“我很好奇,我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情,才让你产生了这种错觉,让你怀疑我有没有良心。”
不知道这种说法是不是真的,但是这枚婚戒的确圈住了她的幸福。
她听说过这么一种说法,无名指连接着心脏,是离心脏ู最近的那根手指,所以说婚戒戴在无名指上,就能够圈住这个ฐ人的心。
邹知意望着窗外,这个城市很大,一盏灯就是一个家。
邹้家早就已经没有了她的位置,跟燕洲住的那个ฐ房子,更不是她的家。
可燕流倒好,无缘无故的,她自己跑过来就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给倒了出来。
给燕洲留了最后的面子。
燕洲的脸已经黑到不能再黑的地步。
单就这种敢跟燕三爷叫板的架势,就让人暗暗的佩服。
邹知意沉默着没有回答,曲朦胧自问自答,毫不留แ情,“没有!哪怕是抛开爱慕者的身份,作为为他工作多年的经纪人,相识多年的朋友,他都没有想过站出来为你说句话。”
字字珠玑,撕裂她的伤口,血肉模糊。
邹知意暗松了口气,终于得以脱身,起身到一边去接电话。
眼看着管家要跟她继续深聊下去,好在林清涧跟她心有灵犀,及时打电å话成功给她解了围。
她会好好保守秘密,就让他以为这都是假的,是一场误会。
这是她一个人的秘密。
他才是影帝级别ี的演技。
一边做着好好丈夫,一边替自己้的亲妹妹把她坑到这种地步,一般人还真不会精分到这种地步。
终于学会了放下。
只是同样也再也不会对他付出不该付出的感情。
“怎么了?”
提起来便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陆朝暮站在门口没跟燕洲聊几句便离开了。
陆家的人,大概天生就跟她的八字不对,凡是跟陆家有关的事情,多半都是她邹知意受牵连。
耳鸣声奇迹般的消失,她伸手也捏了自己的耳垂,红的发烫。
不轻不重,他似乎对这个ฐ动作情有独钟,带着点亲昵的意味,安抚她的情绪。
乔๒袭下意识护住邹知意,她是孕妇,这么多人万一没注意把她推到地上,很危险的。
邹知意决定把这事情快速处理了,却没想到,仿佛有人在故意针ฤ对她一样,刚到酒店门口,就被记者给围住了,闪光灯连成片,晃得眼睛都睁不开。
骗钱?
难道过去那些相处愉快的记忆都是假的?
热茶还冒着热气,他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瞥了陆直旁边的易婉一眼,眼神平淡。
燕洲没丝毫不适,不紧不慢的品茶,“这事情我不能替燕太太表态,你们误会的是她,那ว天在陆家受委屈的也是她,不是我,我不能越俎代庖替她决定接不接受你们的道歉。”
她没想到เ在厨房里刻意磨蹭了这么长时间,燕洲竟然还在。
邹知意眉头缓缓地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