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的人,可不会来酒吧,而是应该在咖啡厅里跟你的相亲对象喝咖啡。”
啧,小时候那个又软又甜的小可爱怎么就变成了这个鬼样子,真是起一身鸡皮疙瘩。
可邹知意还是什么反应都没有,甚至还轻笑了一声,轻描淡写的评价了一句,“想法不错。”仿佛燕流说的根本不是自己,所以无关痛痒。
真的没见过像这样不要脸的无赖。
手一点点收紧,指甲紧ู抠杯壁上,指甲硬生生的被掰断了,她却连半点疼痛都感受不到。
今晚的这一段,会沦为谈资,只要不厌倦,只要没有新า的可以取代的消息来,她在很长时间内会是大家眼里的笑话。
“好,你在那儿等着,我过去接你。”
但是燕三爷到底是燕三爷,就是淡定,不管有多少看热闹的眼神落在他身上,人家就是不为所动。
她有些出神的想,是不是真的错了。
邹知意烦躁不已,却无处发泄。
邹知意觉得特好笑,皮笑肉不笑的对着燕洲,露出一口森森白牙。
燕洲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却偏偏用来压人。
邹知意现在提不起当时回陆续短信时的勇气。
放在心里那么久的人,怎么可能说放下就放下,现在提起这件事,还是有丝丝缕缕的疼痛缠绕着心脏,密不通风,又痛,又颤的她喘不过来气。
真是万幸她有这么เ一个好哥哥!
呵。
掩耳盗铃。
为了能让自己心安理得的犯错,把所有的罪名都推给完全不相干的人,能找到很多理由á。
几乎可以算是一夜没睡,早ຉ晨七点多的时候,邹知意起床。
邹้知意在黑暗里坐了很久ื,好像想了很多,但又好像什么都没想,最终望着窗外即将破晓的天色,她把易婉给拉黑了。
她暗自揣测着燕洲的用意,并没有觉察到浴室里的水声已经停下了,燕洲已๐经换了身衣服,身上还带着水气,擦着头发走出来,“饿吗?走,带你去吃饭?”
只是不知道燕洲他所求为何。
记者混迹其中ณ,浑水摸鱼,闪光灯连成了一片。
好像她十恶不赦,哪怕是个孕妇,一尸两命也要她为自己偶像偿命。
乔袭夸张的鼓掌,“知意姐就是大气,小的以后就跟着您混了,为ฦ您鞍前马后,您尽管吩咐!”
朝乔๒袭笑了笑,“走吧,已๐经定好了餐厅,知意姐今天请你去北市有名的餐厅吃饭。”
她这么想着,却忘了自己其实也不过才二十多岁,也同样是个年轻人,本应该青春洋溢,却仿佛已经历尽千帆,垂垂老矣。
凑过来,挤眉弄眼的,跟个ฐ小财迷似的,邹知意被逗得一乐,不禁感叹,跟年轻的小男生在一块,心态都跟着年轻起来。
正好也是缘分吧,一个朋友给她推荐了乔袭,她见了人,觉得挺努力的一个小男生,性格也挺好的,有潜力,所以就签了。
陆续订婚之后,她想开了,再加上她天生就不是安逸的性子,在家里休息两ä个月,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废了。
这真是讽刺๐。
自己้未出世的孩子都没多关心过几次,却对别人的孩子关怀备至。
可她没做就是没做,除非燕洲把她打死,让她这辈子都开不了口,不然的话,她不会服软。
他心情不好,左右不过是想要拿她兴师问罪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