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涧心说,他可不敢留下来吃饭,没看见帝先生那张脸已经恨不得他马上消失了吗?
夏知晚见人家忙碌了半天,连口水也没有喝,有些惭愧,说道,“要不吃了饭再走吧,都麻烦你一天了。”
她不是也有白薇薇那样白富美的同事兼闺蜜吗?
“哦。”夏知晚没有多想,这年头有几个ฐ有钱的同事也很正常。
夏知晚急匆匆地赶到เ手术室的门口,手术室的门正好从里面打开了,她连忙迎上去,“医生,他怎么样了。”
她想起在晕过去之前看到的那ว个男人,来不及多想,就匆忙地冲了出去。
他伸手轻轻拂过伤口,轻声问,“疼吗?”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额间。
痒痒的,夏知晚感到有些不自然,不由得缩了缩脖子,“有点。”
话音刚落,就感觉到有一股炙热的气息在向自己靠近,那ว温度有些烫人,她想要逃开。
下一秒,一股热气轻轻地吹拂在她的额头的伤口上。
舒适的感觉令她放松了身体,停止了想要逃跑的念头。
这个伤口其实已经被她遗忘了,这一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
她根本无暇顾及自己的伤。
可,此时,被他这般温暖地吹过,夏知晚的心里覆上了一丝异样的感觉。
好似从母亲离开到现在,她似乎ๆ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被关心过了。
而此刻关心她的这个ฐ人虽然是她的丈夫,却也仅仅和她认识不到一天的时间。
鼻子莫名一酸,她突然有些感动了。
蓦地,一个湿热的吻印在了她的额头上。
夏知晚的整个ฐ身体僵如死鱼。
“现在还疼吗?”
低沉又透着一丝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夏知晚有一瞬恍惚,连忙摇头,
“不……不疼了。”
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上的温度在攀升,尤其脸颊,她猜她的脸一定很红吧。
这时,门铃突然响了。
夏知晚如临大赦,连忙从他怀里挣扎出来,“我去开门。”
话落,她红着脸,逃也似的冲向门口。
帝夜冥盯着她的身影,伸手抚着唇边残留的气息,心情很好地勾了一下唇。
夏知晚红着脸打开了房门,门外站着几个ฐ西装笔挺的男人。
她一怔,“你……你们是?”
为首的男人朝着她微微颔首,说道,“外卖是来送餐的。”
“送餐?”夏知晚有些莫名,“我没有点外卖,你们是不是送错地方了。”
而且她也没有看到เ帝夜冥点。
男人道,“这我们就不知道了,我们只负责送餐。”
话落,几个人便越过她走进屋里,将食盒一个ฐ一个ฐ地放在了桌子上。
夏知晚怔怔地看着桌子上摆着的几个食盒,还没反应过来,几个人就风风火火地离开了。
她一头的雾水。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难道又是韩涧做的?
她不禁看向一旁坐着的帝夜冥,却见他神情自若地坐在那里,好似刚刚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
难道真是韩涧交代的?
“还愣在那里做什么。”
帝夜冥看着她傻傻地愣在那里,忍不住开口。
夏知晚这才回神,她看向帝夜冥,有些不安地道,
“这些……会不会让韩先生太破费了。”
毕竟人家刚刚才送了他们一大堆家具。
“他该做的。”帝ຓ夜冥毫不在意地道。
夏知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