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怡发出恰似挑逗的询问,火热体温随着紧ู贴的身躯传递,把我的内心亦一同沸腾。身为父亲,我当然不能与女儿发生任何关係,我们什么เ也不能做,是什么也不能ม做。
“伯伯,今天你想我跟你做什么เ?”
我的女儿,就是我的全部。
“雪怡…”眼前是雪怡的倩影、鼻头是雪怡的香气、身体是雪怡的余温,一切一切,都是女儿的残像。从婴孩呱呱落地,第一次抱她,第一次叫我爸爸,第一次穿上幼稚园校服、哭着不要离开我身边,还有获取大学、说日后要好好报答父母时泪眼盈眶的表情。
『是天国级的享受…』我舒服得仰头叹息。含了一会,雪怡便吐出龟头,滴几口唾液ຂ在马眼,再一一舔净,接着以甜尖往冠状沟游走一遍,再沿尿道亲到阴囊。
“舔舔…舔舔舔舔…”
“今天陪爸爸了,刚吃饱饱的”
“妳也是呢”
“用口吧,你给我2,另加零用钱,玩两次我拿6”
“那妳有什么提议?”
在我和妻子心中,雪怡是个连男朋友也不曾交过的乖乖女,又怎会在这种地方流连,甚至是认识坏朋友?
两天之ใ后我的电å脑แ也修理好了,我可以开始展开我的工ื作。登入站,注册名称,我来到交友的大厅,和想像一样,那ว是一个ฐ不太正派的地方,充斥着各种淫靡的勾当。但我还是抱着希望,雪怡曾浏览此站也许只是出于好奇,不代表她是在这种地方认识朋友,亦可能她也是把电脑借给同学或朋友,看的根本不是她本人。
“不过伯伯心意飞雪妹妹心领了,包女人不好呢,你老婆会很伤心(流泪),你有空时我陪你玩便可以了”
“妳不答应?”
“嗯,很大压力呢,还是自由á的好(笑脸)”
“妳讨厌我吗?”
“没有,明明是伯伯不给我见面好不好?(生气)”
“我是有工作”
“那ว你工ื作后找我,飞雪妹妹等你”
“但我不想妳找别人”
“每个ฐ男人都是这样,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呢(偷笑)”
娘要嫁人,对一个ฐ父亲来说,女儿这话实在很讽刺。
“妳平均一星期接多少客人?”
“伯伯怎么เ问这种问题?(生气)”
“只是好奇”
“一星期最多两个吧,我比较懒,也要上学”
以一个ฐ援交女而言这也许不算多,对我来说已经是不可以接受的数字。一星期两ä个ฐ,只是一年,就有超过一个男人玩过我的女儿。纵使如雪怡所说她很少跟客人上床,但只是手淫口交,也足够叫我痛心疾首。
“妳做了这事多久?”
“伯伯怎么เ总问人难为情的问题?我只做了一次,就是和伯伯”
“一次?”
“这样答你是不是很高兴?(伸舌)”
我对自己一瞬间的天真无奈苦笑,昨日雪怡跟我口交的技巧ู滚瓜烂熟ງ,即使不是老手,也肯定不是新入行,我怎会有一刻妄想她并未泥足深陷的想法。
想到เ这里,我推测女儿援交的时间。雪怡性格乖巧ู,除了某些大节日和朋友外出庆祝,平时甚少晚归。星期天亦必定在家中陪伴我和妻子,那ว除了学校跷课,应该就只有星期六可以接客了。
在我思之际,雪怡又说出要离开的话:“伯伯,不聊了,我要準备功课的”
不!我不可以!我不可以让其他人碰我的女儿。
那是一秒钟的冲动,我输入了自掘坟墓的说话:“我还是想见妳,星期六有空吗?”
我明白自己้很傻,但在无法制止雪怡援交之前,尽量减少她被其他人亵玩,也是无可奈何下的做法。
“星期六吗?是热门日子呢”雪怡彷彿犹豫了一会:“不过如果是伯伯,飞雪妹妹可以的(红心)”
“这么荣幸”
“飞雪妹妹也爱伯伯嘛ใ,不过星期六的话便不可以去电å影院,观众很多”
“那可以去哪里?”
“酒店开房吧,我可以给伯伯做全套(害羞)”
“不是说不是每个ฐ客人都做爱?”
“是很少啦,不过伯伯没关係,飞雪妹妹也喜欢伯伯”
“好吧”
“约定了,下午三点,不要放飞雪妹妹鸽子(警告)”
“我不会,那妳这个星期还会找其他人吗?”
“不会了,昨天翘了课,太多的话会穿帮,到时我死定”
“害怕给父母知道?”
“给他们知道,我只有自杀”
“这样还要做援交?”
“伯伯是家庭教育指导会吗?老问家事(生气)”
“只是关心妳”
“关心我多给小费就好($$)”
“我会的”
“真做打算给多少(眼亮晶晶)”
“公价多少?”
“伯伯跟我说公价耶(拂袖而去)”
“那妳想要多少?”
“伯伯愿意给多少?(面红)”
“这样没完没了,妳说个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