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啊哈……”她被他抽插地连绵呻吟,轻喘了好一会儿都没能找到平稳的声线,以致于只能摇摇头当做回答。
“想要孩子吗?”他忽然问了这么一句。
他被甩开后,下一秒仍旧闲适地跟她打趣,“你跟我,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没必要这么害羞?还是说,你在做爱的时候就不喜欢看到เ对方的脸,嗯?”
“不!”闻樱惊呼一声,行为ฦ全凭本能,飞快地挣开他。
“不然呢?”
“整整两小时,你都等我?”
“你莫名其妙地终止,我这边不好交代。”
他说话永远都这么简短,哪怕闻樱突然出来听到เ这话,恐怕也难以察觉异样。
他似乎ๆ走到一个相对安静的地方,因为闻樱感觉电话那端的喧嚣一下子少了些。
“早上一醒来,卧室里就空荡荡的,好像你根本没回来一样。”她跟他抱怨。
两瓣阴唇又软又嫩,脆弱极了,被爱抚后,整个又热融融的,好像里面被灌了蜜。男人似乎挺喜欢蹂躏她这里,每每夹住她软绵的唇瓣,在指间来回揉搓,很用力,让她“嗯嗯”不止。
今天的性爱顺序跟往常有些不太一样,平常他不会急着脱掉她的内裤ไ,而是大手摁在上面,重重地丶色情地揉弄好一会儿,等她下腹发热,阵阵热潮往外汩,她不自觉地夹紧腿根,大腿内侧最细嫩的小软肉不停摩擦挤压他的手,这时,他会把内裤ไ挑开一条小缝,食指跟中指探进去。她那深红色的肉缝已经布满了黏液,等待着入侵者的开拓,那粗长的手指一插进来,她会控制ๆ不住地嘤咛一声,双腿夹的更紧,两瓣软软的贝肉被挤压,毫无间隙地裹着他的手指。
“我叫沈溪。”女人的红唇妩媚地勾起。
门一关上,贺宁煊就松开闻樱的手,她眉头微蹙,但忍着没说什么。
她在走廊里碰到女秘书,打招呼时就顺嘴问了句:“贺总在哪?”
她把丝袜捡起来重新า穿好,整理好仪容调整好表情,旁若无人地从贺宁煊办公室出去。
娇乳从他收紧的虎口处挤出来,他低头,一口咬住,狠狠吮吸。
“唔唔……嗯啊……”她急促地呻吟出声,双手也没力气捂胸ถ了,两团凝脂随着她身体的挣动一颤一颤。她的一只乳房被他一手握住,粗暴地挤压着。
“不然呢?你想要谁?”如果对方就站在她面前,那一定是步步逼近她,而且还盯着她的眼睛。
闻樱无意识地划ฐ着屏幕,却回想起以前跟男人的种种暧昧丶缠绵丶交欢,甚至在他的电话下自慰了一次。她眼皮子微微颤抖,不想再聊了。
结果当天下午,对方却找上门来。
主管带她见客户,闻樱带着礼ึ貌的笑容迈进会客室,却在抬头间瞳孔骤然收缩。
对方慢悠悠地站起,冲他们点头示意,对上闻樱,他更是别有深意地笑一下,“闻小姐很漂亮。”言辞间充满赞赏,语气并非色眯眯,而是温文尔雅。
闻樱虽然慌张了一刹那ว,但还是很快恢复从容,一切采取公事公办的态度。
她很反感男ç人像盛临那样,故意在工作上刁难她,甚至拖着她,以公徇私。他没有,的确是正经的状态,这让闻樱慢慢地卸下一点防备。
他的长相,跟贺宁煊颇有几分相似,第一眼见他闻樱就有这种感觉,那天晚上,那一瞬间,她心慌过度甚至产生自欺欺人的错觉——他就是贺宁煊,是的吧?但不是。
公事结束,他亦十分坦白地要求:“我想跟闻樱单独聊聊。”
主任觉得很奇怪,不免在俩人身上多逡巡几眼,但最终还是没有多问什么。
这里没有第三人后,他换了种更闲适的语气,“你不想去咖啡厅,那就只好在这了。”
闻樱不怕他,但仍旧ງ有所警惕,“你到底是谁?”
他原本就挨着她坐,听完这句他更是倾身,稍稍贴近她。
“把名字告诉你,以后亲昵的时候,你会叫床吗?”
看着面前贴过来的俊脸,她有片刻的怔愣。真的跟贺宁煊很像,但贺宁煊的双眸,通常情况下会比眼前这男人的冷淡很多。
先前那两个月,跟男人在换妻俱乐部ຖ的亲昵,是被贺宁煊允许的,当是治疗或许还情有可原。但在贺宁煊不知道的情况下,她跟他又断断续续开房二十多次,不道德的情况全都发生了,在这个过程里,闻樱产生一种诡异的感觉——男ç人就像是老公。这种没有出轨的侥幸心理是她一而再都不愿放手的自私借口,而不敢看他的脸,不敢确定他的身份,是她害怕自己的设想终究只是想象,倘若现实并非如此,那ว怎么办?出轨就会成为事实。她厌恶这样的自己,更担心无法收场的结果。
冷静下来仔细想想,奸夫不是贺宁煊,但却是个跟贺宁煊相似的男人,这种可能性其实最大,也更符合残酷的现实。不然,如何在偷情时给她那样的感觉?让她卸下防备,心甘情愿沦陷。以至于到了偷情的后期,她再无自责反而是种愉悦感,既然下面能湿成那样,那就这般陪老公玩角色扮演也不错。
结果一切还是粉碎了,她在别的男人身下湿透的。
闻樱心脏揪紧,这个事实让她难受,痛苦不堪。从一开始,她就不该抱有侥幸心理。奸夫怎么可能会是老公?怎么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