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呆愣愣的点点头,又摇摇头,然后又皱着眉委委屈屈的点点头。
头一点点逼近她,直到她像炸毛的猫一样紧ู紧贴住床侧一点都无法后退,他才“温柔”的笑着说:“既然你这么เ说……今晚,我想对你做什么都可以么?”
她只是闭着眼睛声音哆嗦的说着:“我……我我在上,让我在上。”
他急切的把她抱到了床边,但却也没有将她重重抛到床上,到เ了床边,反倒是温柔的把她放了下来,“哟~小东西,你可要想清楚接下来的事情哦,现在,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逃跑。”他用鼻尖蹭着她的脸颊低声说。
小姑娘诺诺的点头,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
可以看出来,这个家伙切开来绝对是个黑色的。
笔直的朝着那ว小姑娘走过去,从背影看过去,半露的蝴蝶骨轮廓优美,却被主人微微紧ู张的缩紧,她挽着松散发髻的脑袋左右轻摆,似乎在寻找着什么เ,纤细的脖颈在转动间,微微弯起惹人怜爱的弧度,细小的碎发看起来有点毛绒绒的——他忍不住笑了下,果然一看就知道并不特别在意修饰呢,那ว些讲究的女孩子,可一定会把发际线修的整整齐齐,绝对不会有这些毛绒绒的边角呢。
微微一转眼,三言两语应酬完眼前人,而后便一转身,拿出自己最风度翩翩的模样,优雅的提着高脚水晶杯,便向那个看上去有点无所适从的小姑娘走去。
不能怪她风声鹤唳,她对男人真的是怕透了,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恶心肮脏的男ç人,对女人只抱着那样恶意和羞辱的心思,她也知道这样想,对绝大多数人不公平,可她真的很难再用客观的态度去对待异性了。
但是……这个莫言白,他……不会是另一个恶魔吧?
是的,她已经被折磨了整整两天,这群恶魔一样的男人终于把所有想过的姿势方式都在她身上发泄了个够本,这才终于把她捆上了这木马。
女人的眼神很麻木,即使浑身每一寸都痛得彻骨,身下小穴更是疼的接近麻木,她已经彻底……麻木了。
连自己都不相信的乐声,打动不了别ี人。
从那以后,只要有条件,她总会在正式演出的前一天,在无人的演奏厅,演奏给自己听,这,成为了她的一个秘密的惯例。
那尴尬的夜晚过去已经五天了,早上醒来的时候,床头放了适合她尺寸的一整套成衣,非常漂亮的款式,深蓝的缎和纱面上,坠着精细的银色丝线织就的花纹,以及一小颗一小颗闪烁的水钻,就像是把星空都穿在了身上,即使对这些了解不多,却也不妨她判断出这一整套的衣服大概价格不菲。
她不想收下的,但……昨晚的衣服已然变成了碎布条,且已经被收拾的一干二净,显然,留给她的选择只有接受馈赠,否则就只能披着被单出门了。
她有点窘迫的想,怎么尺寸这么合适,难道是早就准备好的……?
所以她大概是不知道,前世的某个人是多么满怀自信十足的期待,将准备好的这许许多多带上游轮,又是怎样郁闷的看着她一次邀请都不接受,反而被另一个人捷足先登。
而今生么เ……虽然事情的发展还是出人预料,让他郁闷不已,但……至少,应该不会是白做工了……吧。
那ว天早上,并没有尴尬的相对,男人留下了衣服、早餐,还有他的联系方式……虽然她一点儿也没有打算再联系对方,就没有其他确切的表示和说法了。
她有点摸不准他的意思,但连续三天也没有什么后续,她不由得放松一口气……大概ฐ,是已经决定到此为止了吧,虽然过程曲折了点……不过还是达到预期效果了呢,她如此想着,决定忽略其他的所有猜想,一门心思的认定了这个想法。
真是轻松了太多啊……
如她所料,一夜未归,再加上回来时完全崭新的衣服,让她的许多同事对她露出了心照不宣的调侃笑容,尤其是小路,蹭到她身边不住的盘问她,初夜的感觉如何?这档子事到底舒不舒服,这让她尴尬的不行,只能含含糊糊的说还好还好。
事实证明,这种花边新闻的传播速度真的是惊人,很快的时间里,新晋美女小提琴家与小赌神莫言白春风一度的消息,似乎ๆ就人人皆知了,只不过当事人都态度暧昧的没给出确切的态度,又让不少衍生八卦飞了满天。
“所以到底是不是莫先生技术不好,持久度不高,所以许颜你不打算继续又不忍心直说啊?”小路一脸兴奋的凑到她耳边问她,她差点把嘴里含着的水喷了出去。
“谁……谁跟你说的……没这回事啦。”她窘迫的不行,却又放松于所有人都认为ฦ她已经和莫言白有了确切关系,只不过……额,要是莫言白听到เ有人怀疑他“短小”,是不是会气的回头把她掐死啊,她赶紧澄清:“哎呀……都说了,还……还不错了啊……”默zhaishuyuan默zhaishuyuan地摸着良心编着自己也不知道真假的谎言。
“哦~~~”小路发出令人恐怖的意味深长的笑声,“怎么个不错法啊~~~”
最终她翻了个ฐ白眼,“哎呀,你这么好奇,自己去试试不就好了,这种事情……就算我想跟你说,你这种完全没经验的人也听不懂的!”
于是,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