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离他们上一次做爱好像才不到半小时。怎么又开始了?
林渺渺看向被绑着的袁喻佳,木讷点了点头,“好……”
几个男ç人围着她,将她身上绳子扒了,林渺渺的眼罩,也被取了下来。
“臭娘们!”
人家有家室,有漂亮的老婆,怎么会看上她这样的人?她脸不过平平,受了伤后更是难看,他不过是为了一时贪欢,才会和她在一起。
自己好犯贱啊!
没几步路就可以过来!
林渺渺心虚看向另一边玩耍的人,他们离的实在是太近了!
“你!”
林渺渺微微启唇,“嘶”了声,他的手指沾着药膏,插入她温暖又潮湿的甬道。
刚走出药店,一个身影撞了上来。
中午趁着休息,她溜去药店,偷偷买了避孕药,准备回公司了偷偷吃掉。
办公室很宽大,有淡淡的果香味,四周玻璃透明,能清楚看到外面的情况。
她恭恭敬敬站着,脸色微红,“路总……”
她屁股刚ธ沾着座椅,男人就上了车。林渺渺睁开眼,看见他将车内灯打开,昏黄的灯,有点迷人,他还戴着狐狸面具。
车子很大,他把女人丢â在上面,林渺渺不胜酒力,被他这么粗暴一摔,有点晕头转向。
她脸色羞红,“可是……我……”
她算起来,是他婚姻ี的破坏者,在这家里待着,是否有点名不正言不顺ิ?
“我会和我妈解释。”
路胤然抱着她进庄园,不少佣人出来迎接,路胤然面色冷淡,声音低的只有两ä人能听见,“她会喜欢你的,这段时间,你在这好好养伤,以后,你就在这里住。”
他顿ู了顿,“赵家,我会处理掉。”
林渺渺攥着他的衬衣,低下头,不敢去看佣人们的眼神,她眼底有点潮湿,又很害羞。
这个男人,对她太好。她好怕这是个ฐ梦,梦一醒,什么都没了……
……
在路家住了两天,林渺渺每晚都被安排在客房,和路母一栋楼,路母如路胤然所说,是一个ฐ通情达理又温柔的女人。
只是两人没有结婚,路胤然和袁喻佳名义上算是夫妻,就不能名正言顺住在一起屋子。
可饶是这样,路胤然也有办法做个“采花大盗”
夜深,林渺渺洗完澡出来,看见窗外晃动的人影,她吓了一跳,刚要喊人,那人影从窗户跳进来,一身名牌西装,却格外狼狈。
林渺渺笑出了声。
这几天,她都和路母在一处,两人吃饭饮茶种花,感情也逐渐升温。路胤然每天忙完回来,想要拉上她说几句,就会被路母给支开。
路母是个很传统的女人。
她认定既然两人没有结婚,那路胤然就不能坏了林渺渺的名节,她以干妈自居,让佣人对待林渺渺像对待大小姐一样。
路胤然虽然欢喜两ä人感情好,可这破了戒,想要克制就难了。
他好不容易瞅准机会,等路母睡了来翻墙,没想到差ๆ点吓到林渺渺。
“你怎么翻进来的?”
林渺渺瞧了一眼窗外,“好危险……这可是三楼ä!”
要是再高一些,那摔下去都没命的!
“有什么เ关系?”
路胤然从身后抱住她,迫不及待探入她浴袍中,捏住她的圆乳,“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懂ฦ不懂ฦ?”
他轻轻咬住她耳垂。
刚洗完澡,她还没擦身体乳,皮肤微微泛潮,有点凉。他这一拨弄,浴袍散落在地,他隔着衣料的胸膛,贴在她光滑背上。
“你真是……”
林渺渺面红耳赤,男ç人手指已๐经探入她腿下,呼吸微微急促,“你看,今晚月色真美。”
林渺渺闷哼了声,好几天没有做,他这一动,她身下就流水了。
“好紧的逼……”
男ç人往她潮湿温热的甬道里捅入一根手指,林渺渺身子一颤,弓着身子,耳朵滚烫。
“赵家的事情解决了,明天渺渺跟哥哥去上班,恩?”
路胤然实在受不了和她分开,林渺渺听到赵家事情解决,心底松了口气,“那……是怎么解决的?”
“这么想知道那ว个男人的事?”
路胤然声音不悦,挤入两根手指,在她那柔软的褶皱里揉来揉去,“被我操的时候,不准想别的男人,恩?”
“我没想……呜呜呜!!”
林渺渺脸色一变,他已๐经褪出手指,肿胀滚烫的阴茎顺利进入她的小穴,“哦……”
他舒服一叹,肉棒停留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