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家族教她凡事先讲理,对无恶者不可轻易动怒。自幼身边的人无不讲究礼节,如今遇上岑子义这个不要脸的,她真是毫无办法。
“可是……”容裳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可做的时候时候宝贝儿也很喜欢不是么?”岑子义แ轻笑着,指尖从她的脸蛋往下,拂过她光洁的脖ๆ颈,落在她的胸前,一颗一颗,轻轻解开她的纽扣。
“可是……可是……”容裳๙怯弱的往后缩了缩,“我怕……岑子义……你弄完之后好疼……我不想……”
疼痛夹着快感袭来,容裳๙轻轻“啊”了一声,要张嘴,却再次被岑子义吻住,他的舌头探进去,卷住她的小舌头,吮吸挑逗。
“那不然就现在”他说着又将分身抵进一寸。
她根本不懂ฦ她那容貌身体对他的诱惑,真要生个ฐ孩子出来,他又不亏,她却真的一辈子也摆脱不了他了,他会不愿意?
他只是不希望她事后后悔,毕竟如果怀上了再打胎的话,对她的身体伤害会比较大。可是对于他自己而言,如果容裳๙真能ม怀上孩子,并且愿意生下来的话,那不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吗?
情欲上头的时候也就罢了,这个时候大家都是清醒的,让他那ว样肆无忌惮的打量私处,她简直羞耻得无地自容。
“你……你把药放下,我自己来……”容裳嘟囔道,拼命想要闭拢自己的双腿,却被岑子义一手压得不能动弹。
“姓岑的,你……”
她还没反应过来,便已经被他平放在浴台之ใ上,上头的瓶瓶罐罐被扫落得到เ处都是。
至于此事如何处理,也只能等她明日醒来再随机应变了。但不论如何,不能ม让她将这一夜当成想要极力忘记的噩梦。
只是看看已经昏迷的人儿,他暗自叹了口气,将裸身的容裳抱起来,带她到เ浴室里清洗。
很快,她的唇、她的齿、她细小又柔软的舌头,每一处都留แ下他的印记。
他却嫌她的双手碍事,将她的双手并在一起,只用了一只手便轻易固定在她的头顶,然后继续攻城略๓地。
小丫ฑ头虽然是习武之人,但因为ฦ天赋的缘故,实力实在不怎么เ能ม让人重视,包括擅自潜入别人家里的岑子义。
然而现实没有如果。
半夜缠绵h
“别动。”他将还想挣扎的容裳抱紧了,把她的脑袋按在胸ถ前,语气说是生气不如说是怨念,“睡觉。”
花心滥情多了,想要认真一回别人也不相信,他自作自受,怪不得别人,可就是不开心。
但是,在两人都并不困倦的情况下,这样的姿势又怎么เ可能睡得着
“岑子义แ,你不许动”
“我没有动。”
“你那ว个ฐ也不许动”
“它不听话了明明是你勾引它的”
“岑子义子义求你了我怕疼”
“那ว我轻点好不好,不会疼,只会很舒服”
“嗯”
又是半夜缠绵,期间不知道被岑子义แ哄骗着说了多少不知廉耻的话,换了多少让人脸红心跳的姿势,第二天早晨醒来时候,容裳只觉得骨头都被岑子义给弄散架了。
岑子义醒来得比她早ຉ,却难得的没有动手动脚๐,只是静静的看着她,认真得教人觉得不真实。
因为ฦ岑子义足够温柔克制ๆ,也因为她的身体渐渐适应了他,昨夜缠绵数次,然而一夜醒来,疼痛反比昨日清晨更少些。
力气已然恢复了少许,虽然仍觉得倦怠无力,但总抵得上普通女子力气的大半了。
于是容裳确认自己้力气开始恢复的第一件事,是伸手到เ岑子义腰间狠狠的扭了一圈。
妄想容裳会主动拥抱他的岑子义แ“嘶”了一口冷气。
容裳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贱人!”
然后兀自翻身起床,进了浴ภ室漱洗。
岑子义แ苦笑了一下,也跟着起床。对于容裳的举动,他半点意外也没有。
那可是强吻一回就给他上了毒药的容裳๙,被他趁人之危连皮带肉骨头不剔的吃了个ฐ干干净净,若是毫不报复,那才奇怪了呢。b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