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她落得远了,叶云詹顿足,回身朝她伸出手来。
两抹身影,一大一小,一前一后,漫步于幽幽谷间。
“你,可是爱她?”叶云詹回身望向他。
沐彦恍惚了神色,看那风谷长石上立着的清冷男ç人,眉宇微皱:“师父的理由,太过差强人意。”
可笑他一个未经人事的雏儿却来指教旁人如何行欢。
他闭眸缓了几息,腿间欲望胀得生疼,却仍是扶着她,授业一般引导。
动作越急促,腿间越难耐,心腔便越是空寂,且他很明白,那份空寂来自何处。
脱了衣衫躺在榻上,沐彦掩上锦被,黑暗下一只大手褪下长裤,抚上早已硬灼欲茎,闭上双眸,感受着指尖探过的紧致,手中快速撸动。
沐彦已顾不得那么เ多了,骤然起身夺了她手中书册,按住她不肖安分脑袋,闭眸缓了几息。
景昔又往后翻看一番,方แ才了悟般缓缓点头:“原来如此,女子体姿,凡洞皆可入阳物,那鼻孔呢,会被撑裂吧,师兄你做什么เ……”
师父不说,她便不问,也不敢问。
直到现在她都不知师父为何中毒,那般淫荡之物又是何人所下。
沐彦未说话,只将她抱出浴桶放在榻上,卷了棉绒从上至下擦拭她的身子:“今日你神色不济,再泡下去恐是会晕厥。”
且看这药水颜色,也知他定热了数次,如此匆匆了事,岂不是可惜了那些个草药。
湿润花心含着茎头不住吮吸,花径之中ณ因高潮传来的阵阵痉挛,绞得他脊椎发麻。
然他还有一半未曾探进,却已感觉她泄了身。
“怎么了?”他扭头问声。
景昔端摩着手中ณ竹笛,掩过心中一闪而过悲戚,她感到เ莫名其妙,又熟悉到เ心口抽痛。
“师父,这竹笛,可是师姑送的?”景昔抚摸着那ว笛口“兰”字,低头问声。
叶云詹怔了容,还未缓下心头冷意,便听她又道。
“是定情信物?”景昔抬头,拿着笛子在他眼前晃了晃:“师父可是喜欢师姑?”
景昔笑语嫣然,叶云詹却想将她踹下山崖去,还想收回之前所有仁慈。
她懂什么是喜欢?还敢在他面前口出狂言问情爱之事!
不等他发作,景昔已将竹笛塞进他怀中,适才之语已是大有不敬,她是吹笛吹得头脑不清醒了,才会口不择言。
但那些却是她埋在心里,一直想问却未敢问出口的,虽她知道,师父不会回答。
叶云詹心中冷怒在她转身时,皆化作轻尘,随风散去。
不知为何,他看那单薄纤瘦背影,竟心生不忍。
“师父,这是什么เ?”景昔指着崖上孤独矗立翠树,回头问声。
叶云詹上前,望向那满树绯团:“是夜合,也叫合欢。”
说着,他摘下一朵递给她,在她来接时,突然变了主意,将那粉朵向她鬓间别去。
叶云詹从不否认,景昔生的绝色丽质,连游历天下见多识广的药师林沧海为她诊脉ำ时,都忍不住叹声“丽人倾城,生得一幅好皮囊,可惜了”。
是可惜了,叶云詹也觉得,也足见上苍很是公平,给了她绝色面容,却又给了她脑袋一记重击。
不然如此之姿,再配得个心机满腹,只怕世上没几个男人能ม遭得住。
幸然他不近女色,却又时常为她这榆木脑袋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