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滔看她作图的时候她倒没有这种感受,但是被林家砚看着,她根本脑子里憋不出个屁来。林家砚眼眸含笑:“没感觉。”
“设计师本来就不喜欢被人看着作图。”程琅随便搪塞了一个正当理由。
他说:“乖乖坐着别动。”
顺势还掐了一把她的臀。
林家砚偏不如她所愿,一下一下的撞击着她最敏感的内壁:“叫我。”
程琅咬着唇:“什么也没想,只想快点结束。”
林家砚的体力也不像正常人,毕竟没人会彻夜彻夜不睡,又在睡眠极少的情况下还精力充沛,也侧面印证了林家砚的那些堆积的画稿是怎么来的——是熬过了无数个黑夜和白天。
按照传统思想里的,画师该是冷清文弱的,林家砚不是,他看着清冷矜贵,但体力好的惊人,不仅好那玩意还极硬,又粗又大,很坚挺,正常人根本受不住,程琅在此之前从来没在性事里这样失态。
徐成言也想她,他在异国他乡,对她的思念只多不少:“我也很想你,每天都想。”
程琅听到เ徐成言说想她,又哭了,她最近真的太爱哭了。
“别ี哭,傻丫头,所有的分开都是为ฦ了最美的团聚,还有2๐个月过年,过年的时候我会回来一趟,坚持一下,我们很快就能见到เ了。”
曾经程琅也是这样认为的,所有的分开都是为了团聚,可是还有一种分开叫生离,明明两个人很相爱,却不能在一起,明明都在一个地球,却不能见面。
程琅没有说话,她不知道自己能ม说什么,徐成言还在盼望着下次见面,可是她知道没有下次了。
“小琅。”他叫她。
“嗯?”
“我给你讲个笑话吧。”徐成言用以前逗她的方แ式继续逗她。
程琅泣不成声:“嗯,我听着呢。”
“有一天,你醒来,发现你在一个红房子里,没有窗也没有门,四面都是墙,你知道你在哪里吗?”
徐成言的声音穿过听筒落进程琅的耳朵,带着前所未有的安心,程琅趴在桌上,手里握着手机:“在哪里呀?”
他轻轻笑:“你猜猜看呢?”
程琅想了想:“没有窗?难道是红木的棺材?”
“你在我心里呀。”
如沐春风的声音,程琅心一下子填的满满的,这样好的徐成言,她不想分开,一点也不想。
“心情好点的了吗?”徐成言说道。
程琅“嗯”了一声。
他们又说了一会话,程琅没有说出分手二字,几次她想开口,可是她知道一旦开口她跟徐成言就完了,她开不了口,话堵在了喉咙口。
林家砚推门进来,程琅吓了一跳,她做了亏心事。
他没说话,居高临下的走到เ了程琅面前。
“小琅,怎么了?”徐成言听到了她声音变了。
程琅准备挂了电话,可她还没来得及开口,林家砚在手机上敲下:不许挂
亮着的手机屏幕上赫然写着三个大字,无声的宣布着林家砚的怒火。
他给了她40分钟去分手,她毫不犹豫的答应,结果却是用40่分钟和她的男朋友煲电话粥,她当着他的面骗了他。
林家砚低头打字:如果不想你男朋友因此丢了工作,请保持电话畅通
冰冷的文字,客套的话。
他的威胁,他用她的男朋友威แ胁她,用她的弱点威胁她。
“我没事。”程琅说。
林家砚手机继续打下:现在,转过身,背对着我
程琅咬着唇,她看了眼会议室外面的灯光,压低着声音说:“林家砚,你疯了?你要玩回家玩,我陪你玩,这里是公司,你不要太过分。”
林家砚却是铁了心的不要她好过,眼里迸发着火焰。
“是你说谎在先。”他声音也不高。
她知道林家砚不可能罢休,软了声:“别在办公室。”
“骗子没有资格拒绝。”
他伸手指了指她还没挂断的手机:“还是你要我现在就让他死心?我说话可比你难听多了。”
程琅捂着听筒,她背过了身,背对着林家砚,看不见他的神色。
林家砚的手抚过她浑圆的臀,指尖摸过牛仔裤的布料,蜜桃一般的臀在紧致的布料里显得格外惑人,他稍稍一提,程琅就站不稳,手臂压在了老板椅的靠背上,臀朝着他的方向。
林家砚的手在她的臀部轻轻的揉搓,程琅呼吸一紧,他解开了她的牛仔裤扣子,稍稍一用力,牛仔裤就被拉了下来,里面是纯白色的棉质内裤,裹着臀,衬得大腿外侧白而细嫩,雪一样的皮肤,大腿根有很多昨晚的痕迹。
“小琅,你现在在哪里?”徐成言问她。
寂静的会议室里能够听到电话那头温润的男声。
小琅?——林家砚勾了唇,手指从她的内裤前面伸了进去。
程琅一手握着手机,一手撑在老板椅上,臀被他提的很翘,她咬着唇,不让自己้有任何的失态。
林家砚的手指在揉弄着她的小红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