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站在门口,一袭白裙,妆容素净,亭亭玉立。她周身似萦绕着淡淡的清冷之气,眼眸流转间自带一股风情。若莲花般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好像被无数个镁光灯照射,她避无可避,由人观赏,不禁尴尬又羞愤。
女人的眼神冷淡而疏离,似不悦她顶嘴。
安琪驻足于科室门口,回头皮笑肉不笑地看她,语气克制ๆ:“我要的是万无一失。”
肉色糜烂,欲壑难填。
花径涌出的乳白色精液,如断ษ崖下的瀑布,连绵不断ษ地流入少女股沟,滑落至地毯,滴溅到男人裤裆。更不用说早就弄得脏兮兮的穴口,浊液ຂ纵横,阴毛一撮撮黏在一起,乱糟糟的。
“叫出来,我想听。”
“嗯……”男ç人的手似带有魔力,随便触碰几下,宁菀就动情得不行,她强忍着不出声,生怕一不小心哼出一声让司机听了去。
男人尽管睡着,周身无形的压迫犹存,她不敢乱动,正襟危坐。忽见面前黑色玻璃状的隔板,将驾驶座和后车座隔成了两个封闭空间,可见男人很注重个人隐私。
上了车,宁菀小心翼翼地关拢车门,拘谨地靠车窗而坐,离男人一尺子远,极为束手束脚。
没有人能比他更熟悉这声音,毕竟它的主人,前夜还一丝不挂地在他身下整整呻吟了一晚。
少女的声音娇็软又稚气,沾染酒气后带有一丝甜意,毫无杀伤力可言,穿过空气,飘入男人耳内,仿佛落在他心扉。
到京都火车站,已是下午三点半,人流涌ไ动,天气炎热,宁菀买了瓶矿泉水给宁母喝。
一路上下,邻๑座年轻小伙们抢着帮她们放拿行李,并借机跟宁菀搭讪,宁母看在眼里,笑逐颜开。
男人精力旺盛,不待少女歇息片刻,又压着她颠鸾倒凤,凭借得天独厚的硬件,一晚上将她翻来覆去吃了个ฐ遍。
他索性抱住少女坐了下来,双手握住蜜桃似的娇乳把玩,大腿压住小腿,一个深顶,如岩浆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全部灌到了花心眼里,烫得宁菀忘乎所以,吟哦了声。
***
大概是遇到เ了棘手的新猎物,兴味正浓。
处女与否,与卿何干?
或许不久ื的将来,她也会变成她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宁菀自嘲地想。
或许是心理作用,亦或是化学反应。
对方太阳穴周围僵硬的肌肉,紧绷的神经,在她手指的轻抚下渐渐放松舒张。
但男人脸部的线条依然冷硬,未缓和半分,他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自律得可怕。
就像同她上床,说是纯粹为了泄欲,他有时又表现得格外温情,可柔情之中却冷然自若,不似她完全沉沦于情欲,总保留着一丝清明。
男人将她的身体,做爱的节奏,牢牢地控制在自己手中ณ,随时都可以抽身而退。
但她做不到。
女人一旦陷入,便再难割舍。
少女神思游离之际,厉明廷冷不丁地睁开眼,漆黑的眸子仿佛看破了她的绮思。
宁菀惊慌一瞬,镇定下来,轻言开口:“厉总……”
男人打断她的话,说:“低头。”
不知他何意,宁菀依言低了几分,离他半掌之近,彼此呼吸可闻。
“再低一点。”厉明廷盯着少女的樱唇,口红浸染的唇瓣粉嫩莹润,像清晨枝头沾露的樱桃,娇艳欲滴。
他觊觎很久了。
宁菀这次低得不能再低了,她闭着眼,面含羞意,隐隐猜到他欲行之事。
两唇几乎贴合,一张嘴就能ม亲上。
火热冒着湿气的舌头,蜻蜓点水般在她嘴唇上舔了几口,尝味道似的,宁菀脸热得厉害。
果汁的余渍残留แ在少女的唇肉里,酸酸甜甜的,厉明廷以前觉得腻味,如今尝着又是另一种滋味,说不出的香甜可口。
他贴着嫩滑香软的粉唇,对少女说着暧昧的话:“甜的。”
宁菀弄不清他是在说醉话还是情话,心克制ๆ不住地酥麻,融化。
男人的手摸上她的脸颊,摩挲着移向耳后,拇指与食指捏着血红的耳垂,不轻不重地搓捻,继续说:“张嘴。”
犹如一朵羞答答的玫瑰,少女小嘴怯怯地张开,跟她身下的小穴一样害羞娇小,洁白的贝齿,粉色的丁香小舌,哪一处都无比惹人怜爱。
男ç人突地叼住她的唇瓣,凶狠似狼,啃咬吸吮。
他的舌头如入无人之境,四处掠夺属于他的美味,舌尖刮蹭着柔软的腔壁之余,不忘逗弄对方的粉舌,少女被吻得喘不过气。
厉明廷便渡了口气给她,混杂着雄性与酒味的气息,宁菀急切地吸入,那ว样子宛如汲取男人阳气的狐狸精,她脑子变得无法思考,混沌一片,任由á男ç人摆布。
少女头朝下,张着嘴,口腔内的涎ๆ液不需男人用力吸取,就顺势而下,流入他的嘴里,甘甜如泉水。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嘴像被胶水粘住般分不开,水声渍渍,充斥在耳畔,回荡在封闭的空间里。
一阵天旋地转,位置颠换,男人在上,将她罩在身下,一只手探入她的裙底,拉下底裤,细长的手指钻了进去。
“啊嗯……”异物陡然闯入身体,宁菀不适地轻哼出声,腿羞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