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穿民族服饰时才戴银丝胸针。”
冈德耸了耸肩,说:“呃,任何一种。胸针吧,当礼物的。但是她没有挪威民族服饰。”
“我以后可以改票吗?”
冈德犹豫了。如果两个人一起回来呢?这正是他一直以来希望、梦想和期望的。
“你去哪儿了?”她说,“该不会从六点一直锻炼到十一点吧?”
冈德从未进过咖啡馆,但艾纳很清楚冈德这个人。偶尔有几次,冈德会停下来买个ฐ科龙牌的草莓冰激凌。天气好的话还会坐在外面的塑料桌子旁้吃。艾纳认识冈德的房子,知道他家在朗斯克格方向,离村中ณ心四公里远。还有,村里所有的农民都跟冈德买农具。现在冈德正开门进来,手已经放在衣服内袋里了。
“我只是想问问,”他小心地说,就他平时的性格来说,此时他显得有些急促,“这儿开车去机场要多久?”
“加勒穆恩机场吗?”艾纳问,“一个半小时吧。你去国外的话要提前一个小时到机场。我要是你的话就再提早ຉ半小时,以防万一。”
艾纳不停地擦一个三角形的烟灰缸,“早ຉ上的航班吗?”他好奇地问道。
冈德从冷柜里挑了个冰激凌,答道:“10点1้5分的。”
“那你可得早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