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媚觉得,自己快要被这些梦逼疯了。
可惜未能如愿,白天昏昏欲睡中,连媚又了相似的梦中,煎æ熬中再次惊醒过来。
都是些可怜人,连媚不想轩辕辰对这些弱女子下手。
为ฦ了活下去,她们不得不出此下策。
不等连媚感慨完,只觉颈上一冷,一把泛着冷光的匕首便横在她的脖子上,耳边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皇后娘娘,我们又见面了。”
她不喜欢大群的宫婢和内侍候在跟前,都打发得远远的,霎时间只觉得这甘露殿空荡又冷清。
掌心上似乎还残留着抚过轩辕辰胸膛的触感,起初泛着一点凉意,因为ฦ她的摩挲而让轩辕辰的身体渐渐变得热了起来。
那时候的她喉咙干渴,好像一整天没有喝过茶水。浑身冷得直哆嗦,情不自禁地扑向轩辕辰,在他的唇上乱无章法地啃咬着,却还是不能止渴,她便胡乱ກ扯开了轩辕辰胸前碍事的衣襟,然后低下了头。
掌灯后,轩辕辰也看到了连媚如今的狼狈。裙摆被人撕开了一个ฐ大口子,修长的双腿若隐若现。衣衫不整,颈侧还有零星几点绯红的印记。
“父王一心向佛,寝殿里整日点了檀香,元贵妃投其所好,绮露殿里也日夜点着檀香。母后不可能ม去父王的寝殿,那就只能ม到绮露殿了。”
轩辕辰特意过来亲口告诉她这个消เ息,不可能是无意的:“大皇子想要我怎么เ做?圣人的寝殿外有御林军守着,内有太医和侍从候着,我根本不能接近。”
思绪不过是一瞬,连媚狠狠掐了自己手背的嫩肉,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连媚喜上眉梢,想着可能ม是哪里的宫女,打算向她问路,好回到甘露殿。
远远看见一座湖边的凉亭,里面有一道隐隐约约的身影。
靛温让她的手脚回暖了一些,苍白的双颊๐甚至染上一抹淡淡的绯色。
连媚感觉手脚一瞬间几乎被冻僵了,依旧垂着眼走到เ玄衣男ç子身边,被他粗鲁地一把揽在怀里。
“说些娘娘感兴趣的话,如何?”林漓澈换了个ฐ更舒适的姿势,缓缓开口:“比如说,子母蛊究竟是什么เ东西?又或者,连恒究竟做了什么,让我与轩辕辰都如此憎恨他?”
连媚呼吸一紧,深深地看着他不做声。
林漓澈会那ว么好心,特意来告诉她来龙去脉ำ吗?
“我今晚心情不错,给皇后娘娘说说也无妨。”林漓澈想到以前,嘴角露出一抹讽刺的笑容:“是了,娘娘觉得连恒是个大好人,却不知道这人是墙头草,谁能ม给他利益,他就会向着谁。”
“不管是李皇后,还是我的母亲王皇后,都是一样。”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不是吗?”连媚深知连恒肯定不如表面上看来那ว么良善,能够坐在丞相的位置足足十来年,还在暴君的眼皮底下,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若是一个大善人,处处忍让,处处温和,只怕被吞得尸骨无存,坟头跟其他清高的官员一样,坟头的草都长得老高了。
但是不管怎么说,连恒保住了自己,保住了妻女,使一些不入流的手段又如何?
“娘娘说得对,这句话没有错。若果我是连恒,或许会做得更决绝。可惜,他对付的人是我和母后,又如何能一笑泯之?”林漓澈的目光渗着寒意,嘴角却含着笑,这样奠差地别让连媚看得浑身发凉。
“对了,你我身上的子母蛊,便是我母后的手笔,确实连恒当年用在了轩辕辰的身上。”
他伸手点了点自己้的下唇,笑得极为欢畅ม:“子蛊在轩辕辰的身上,娘娘猜一猜,母蛊在谁那里?”
林漓澈也没等连媚回答,自顾自地说了:“娘娘肯定想不到เ,母蛊被种在了一个死囚的身上……”
死囚!
连媚瞪大眼,不可置信。
死囚的待遇必然好不到哪里去,或许还有大刑伺候,那么轩辕辰他……
“娘娘想的不错,轩辕辰突然疼得死去活来,却不知道原因。最后才发现身上被人种下了子蛊,母蛊的死囚被一再用刑é,痛不欲生,轩辕辰却要比他更疼,几乎要疯掉。”
“子母蛊解不开,轩辕辰的身体便越来越虚弱。只要最后死囚被凌迟而死,轩辕辰也完了,父皇便剩下我一个ฐ继承人。”林漓澈想到当初,双眼一眯:“可惜最后,被轩辕辰侥幸逃脱开去。”
“他……怎么逃脱的?”连媚颤着声,忍不住问他。
轩辕辰能够逃脱,是不是说明子母蛊能够解开?
死囚被凌迟致死,轩辕辰还活着,或许母蛊死了,子蛊还能ม侥幸活着?
她的眼神,不由自主地落在林漓澈的身上。
若是如此,这个ฐ男人必定第一个就对自己开刀!
“娘娘不必如此看着我,子母蛊是没有解开的方法。唯一避开的方法,就是把子蛊转嫁到血亲的身上。”
林漓澈笑笑,对上连媚震惊的眼神:“娘娘想得不错,李皇后用自己้的命,换了轩辕辰一命。她把子蛊转嫁到เ自己้身上,最后活活痛死了。”
他站起身,慢慢向连媚走近,声音越发放低,带着一丝柔和,却让连谬得浑身如坠冰窖:“死囚被凌迟的时候,李皇后浑身没有伤痕,却疼得拼命尖叫,双手着自己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