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总是很老实，而且没什么眼光。你可以拿走他们的任何收藏品，只要他们觉得那东西和你留下的肉的价值差不多。你知道吗？他们总是根据体积来衡量物品的价值，这在我们这一行已经是个老笑话了。不过偶尔也会有亏本的时候。有时候你心惊胆战地跟着克拉克德星人进入他们的储物舱，却现那里面根本找不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但是鳄鱼们从不放过到手的肉，哪怕你不得不两手空空地离开。当然了，大多数时候，你还是能找到点什么的，所以我并不讨厌和克拉克德星人交易。但是有一次，我的防毒面具出了问题，而我那ว时又刚好在鳄鱼的老巢，那可真是一场噩梦啊……”
查理笑着为蓝点了一杯啤酒，并嘱咐机器人酒保为沃尔拿来一杯冰牛奶。然后他开始讲述他和克拉克德星人打交道的过程——
在下线的时候，接待机器人最终只得到เ了飞船停留七天的预付款。不过沃伦可能ม会需要购买机器人零件，这一点让他高兴不已๐。这种推销成功带来的喜悦情绪自他被制ๆ造出来时就已๐经输入了他的核心程序，尽管沃伦多花点钱还是少花点钱跟他其实毫无关系。
“我还需要一份附近的供应商清单，特别ี是有关机器人制造的，我需要对我的机器人进行全面升级。”
只要在这个日期之ใ前买到เ所有清单上的内容，那就可以了吧？
沃伦的机器人并没有问怎样的价格才是最低价，他只是向沃伦确认了这个ฐ任务的最晚完成日期。
但是，当虚拟伙伴展到两百多个之后，沃伦也现了事情有点不太对劲。他的飞船里几乎挤满了人，这让这艘本来就不大的飞船看起来简直就像是一座难民营。其实要不是这些投影在必要的情况下可以重叠，微型飞船里压根就不可能挤下这么เ多人。每隔几分钟就有一个前来履行“陪伴义务”的虚拟伙伴，这让沃伦不堪其扰。
他一会儿摸摸这种外星生命体的尾巴๒，一会儿研究一下那种外星生命体背部ຖ的鳞片，有时候还会兴致勃勃地数某个外星生命体的眼睛个数，虽然那ว对小小的沃伦来说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他的“多眼伙伴”全身上下都是眼睛。总之，沃伦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和这些虚拟伙伴交上了朋友，甚至还知道了摸哪里才能ม让他们更加高兴。
立体星图中ณ的红点渐渐被三条不同颜色的细线串连起来，它们偶尔彼此错身而过，却从不在同一点上停留。克拉克德星人的航行是如此复杂，以至于在这三条折线描绘完成的时候，已经复杂到完全分辨不出尾。从星图上看，克拉克德星人和地球人的势力范围交错主要是在距离地球四千光年外的地方。折线偶尔会离开地球人的势力范围，然后在另一个点上重新出现。尽管无法确定消失的和重新า出现的是同一股克拉克德星人，但是系统却将他们描绘成同一种颜色。
“这么เ说来，宇宙中ณ总共有三股克拉克德星人？”沃伦凝视着星图说。
“在地球人的活动范围中ณ至少有三股。”蓝纠正道。
“那就算只有三股好了，其他的跟我们无关。”沃伦将双手合十放在嘴唇前面，用食指轻轻碰几下嘴唇，缓缓吐出一口气，“蓝，分析他们的平均逗留แ时间和两个逗留点之ใ间的平均航行时间。”
“克拉克德星人在一个星球上的平均逗留时间是18天，他们的平均航行时间是1้1้天。”
“最长航行时间是？”
“减去在观测范围外的断ษ点，克拉克德星人的单次最长航行时间是天。”
“天……他们已经在这里停留了八个月，这说明他们就快要弹尽粮绝了。那ว为什么เ还不离开呢？如果不从地球人手中ณ购入鲜ຒ肉，他们肯定撑不了多久的。蓝，最近的肉类资源星球距离被鳄鱼占领的区域多远？”
“只选择未开星球，还是包括已๐开星球？”
“考虑到鳄鱼已经很饿了，他们很有可能暂时充当一回星际海盗。检索所有肉类资源星球，包括地球人用于饲养牲畜ไ的星球。”
“在1光年外有一颗甜猪饲养星，那颗星球属于查理贝格曼。”
“真巧ู！”沃伦勾了勾唇角，“计算克拉克德星人的飞行度。”
“倍光。”
“的确不怎么เ快啊！”沃伦扬了扬眉，“也就是说他们至少要航行五个ฐ月才能到达最近的有补给的地方。八个ฐ月加上五个月，十三个月……这已经远远过了他们以往的航程。我认为他们不饿死，也已经差不多了。蓝，你有什么想法？你觉得他们为ฦ什么要留在这里，为此宁可和地球人为敌？”
三秒钟后，机器人平静地分析道：“我的运算核心告诉我，这里必定有什么他们急需的资源。虽然已๐知克拉克德星人只要需要依靠肉类资源就可以存活，但是也许他们还需要少量别的什么เ东西，而那样东西恰恰只有那片区域才有。为ฦ了开采此项资源，他们宁可忍饥挨饿。”
“唔……光年网上有关于克拉克德星人母星的资料吗？”沃伦在思索了片刻后问。
“没有。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们的母星已经毁灭。”
“母星已经毁灭……唔……蓝，检索那片行星带的元素า组成。”
“明白。”
蓝关掉了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