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管他怎么整治那丫头,她都没表情,以往逗她都没用,今儿个他就用命令的;呵呵,吉祥最听话了,她绝对不会抗拒。就赌上这一口气,尽管手段下流一些,也非要她臣服不可。
待会儿掐掐看好了。
见状,文字征挑起眉报以一笑,侧眼问着从头到尾都不吭一声的文字慎。
文字觉挑起好看的眉,不置可否地咧嘴笑着,身上的酒香醇厚得教在场的人都快要醉了。
文字慎:文府四少爷,取名为字慎,是盼他万事谨言慎行;可打小时候受尽万般宠溺,以至于长大成人后毫无主见、成天游手好闲、一无所成;唯一的技能,就是逞一口气,最受不得他人激,一旦被激,什么เ蠢事都干得出来。
文字凛:文府三少爷,取名为字凛,是望他能威风凛凛、执理行事;不料他竟刻薄贪财,只对钱财威凛不容情,甚至还经营了几家钱庄、赌坊鱼肉乡里,压根儿不觉有错,甚至还沾沾自喜自个儿的经商有术。
就算把他当戏角看待,倘若他真是表演得好,在拍手叫好的同时也应该要顺ิ便带上一抹笑意和赞叹的眼神才对?
“要怎么挤?”吉祥问得很正经。
闻言,文字慎不禁又仰天长叹……要怎么挤?该问谁呢?“你现下不需要管那ว些事,你只要管好你的眼和唇,不单老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活像个权谋算计的大奸臣似的。”
瞧瞧,这日子都过去几天了?
为了她,连着几天闭门教导她,从早到晚,从晚到早ຉ,他几乎都粘着她不放,逼着她学以致用,可她到底学到了什么?老笑得他心底麻,教他好想要狠狠地晃晃她的脑袋。
真是快要受不了,若不是太识得她的性子,他几乎ๆ要以为吉祥是蓄意要整他的。
“我?”
她不由得抚着自个儿的脸。
这几天她笑得脸都僵了、嘴都歪了,就连眼也快要斜了,可就是没法子像他那般勾魂摄魄……
这不能怪她吧?明明就是两张不一样的脸,要她怎么如他一般?
“你这一张脸到เ底是哪里有问题啊?”文字慎伸手捧起她的脸仔细地端详。
“不差啊,算是相当漂亮的丹凤眼,鼻子倒也挺直,唇不厚不薄算是适中ณ,脸是稍嫌黑了点;把这五官一起贴在这瓜子脸上,倒也是挺精致的,不过你若是可以笑得再正经些,肯定会人模人样,可你怎么就不笑?”
明明没缺眼缺鼻子的,怎么她硬是笑不了?
吉祥的身子突地一僵,敛下水眸不瞧他一眼地道:“字慎,我在想,咱们天天老是窝在这房里,似乎有些不妥。”
怎会突然贴近她?教她的心头没预警地颤悸了下。
他不是不爱靠近人的吗?怎么现下却捧住她的脸贴得这般近,他身上那ว股暖热带着酒意的气息飘在脸上,荡起了阵阵酥麻,痒得她不自在,可偏又不能推开他。
他是主ว子,是最为受宠溺的小爷,只要他一声令下,少有他得不到的,更是不容她抗拒。只是他贴得这么近,真是教她不惯极了。
“有什么不妥?”
压根儿没觉她的异状,文字慎只是很努力地瞪大眼瞅着她,摸着她稍嫌黝黑的脸,却觉瞧起来是黑了些,但肌肤倒是挺细腻的。
“我是怕人说闲话,怕外头的人说你一成亲便窝在房里不做正经事。”吉祥不着痕迹地闪躲他不断往脸上探去的指尖。
“说什么闲话来着?”文字慎啐了一口。“你又何时见我做了什么正经事?”
若硬要说正经事,那八成是他已๐经好几日没上赌坊找三哥,也没上摘月楼找二哥,更没有上大哥的酒肆晃晃了。
只是他现下哪有闲工夫去干那ว些混事?
他要她笑啊,她不是最听话的?然而这一回,她耳朵是听见了,可她的嘴就是没反应。
他心急的不是同二哥约定的日子快要到了,而是害怕她这一辈子大概都不会笑了。
“就是因为你不曾做过正经事,所以我才盼着你能ม定下心来。”吉祥不愠不火地直视他,但一抹赧意又偷偷地溜进眸底,一闪即逝。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怎么?现下和她搅和在一块儿,她是嫌碍眼了?还是她学笑不成,他又没给银两,等于拦了她的财路,遂瞧他不顾ุ眼了?
真以为成了他的娘子之后,她就不再是原本的小奴婢了?
“吉祥没什么เ意思。”她清冷地道。
唉,为何他会把心思打到她身上?
他向来不是最爱到外头与人凑热闹的吗?怎么这一回竟把心眼给玩到她身上了?不知道他到เ底打算再捧着她的脸多久ื……虽说,他这动作并不逾矩,但不知道怎地,她心里就觉得慌,一双眼不知道要摆到何处才好。
“还说没什么意思?”文字慎不断ษ地贴近她,大眼瞪小眼地道:“敢情你是认为ฦ自个儿的身分不同,可以同我平起平坐了,才误以为你能够支使我、能够命令我了?”
这些不知分寸的话,全都是从这一张嘴吐出来的吗?
文字慎微使力地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