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乡洪水,我和娘外出逃难。落脚在一个村庄,成了别人的佃户。有一次,我和主家出去,被这群海ร盗抓走,主家被他们抢劫了财物,人也被杀了。我被留在这里干活,也不知道我娘怎么样了……”他的眼睛里流露出不属于少年人的那种深切的悲伤和挂念,“我娘肯定担心死我了,我又没法回去……”
“你娘呢?”
他拿一块帕子,大喝一声:“贱丫头,过来给老子擦干净。”
花溶偷偷地躲在门外的一棵树下坐着,一下判断不出这个ฐ恶魔究竟是抢了财物还是打了败仗。偷眼看去,秦大王正精赤了上身,站在黄昏的阳光里,用一桶清水浇遍全身,全身的肌肉在阳光下出古铜色的光芒,看上去像一尊金刚ธ。
这一次,她没有呕吐,很顺ิ利地喝完了一大碗姜ä汤。
姜汤已经熬好,也不管她是不是还昏迷着,他扶起她,又开始灌姜汤,好像姜汤是什么灵丹妙药。
大坛的酒,用盘子装着的整块整块的肉、烤鱼,岛上猎来的各种野物,摆得琳琅满目。一个个ฐ的箱笼打开,倾倒在地,全是大块的金银珠宝,珊瑚玛瑙,还有许多香料和绫罗绸缎……
海岛的中ณ央。
花溶楞了一下,低下头看海水,这一片的海水很是清澈,能ม照出一点人影,她才看到自己的嘴唇高高肿了起来,很像一个ฐ香肠嘴。昨天咬伤舌头,又被他咬了嘴唇,但是不知被他涂抹了什么药膏,也不觉得疼,屋子里又没有镜子,她自己้竟没现头脸已๐经肿成了这样。
岳鹏举ะ见她过来,十分高兴,卷着裤腿爬上石头,看着她的嘴巴,低声道:“姐姐,他打你了?”
花溶闭上眼睛,也不知道自己下一刻的命运会如何,每一分每一秒,仿佛都在受着一种极大的酷刑。
一阵风吹来,许多细小的白沙落在她的头上、露出的腿上、胳膊上,他用大掌一扫,将那些沙子替她扫落,又捏住了那截莲藕似的小腿,霍霍地笑起来,像某一种巨大的怪兽。
秦大王见她此时此刻居然还敢反抗,拖着她的头,如老鹰抓小鸡一般,拎着就往前面走。她的腿几乎被扫在沙子上拖着,沙子很软,可是,秦大王走得快,太阳又大起来,如此,腿被巨大的推力和沙子之间恪着,很快就布满了细小的伤痕,鲜ຒ血淋漓……
她的头往左边一偏,要避开他的浊气,如此,头就被拉得更紧,剧ຕ烈的疼痛,一根根,头仿佛要全部ຖ掉光。她强行挣扎着,就去咬他的手,可是还没碰到,那只巨เ大的魔掌一下就移开了。
一定要摧毁她!
要摧毁她!
少女并不回答,仍旧狠狠地瞪着他,渐渐地,这目光终还是没有了力气,只悲伤地看看入夜的天空,有黑云开始压在海ร面上,一群海鸟扑棱着翅膀,鸣叫着,飞得那么เ低,沉沉的,仿佛世界的末日。
他的声音如洪钟一般,给人大声咆哮的感觉。
只是,谁又能想道这样的世界ศ下,掩藏着多少恐惧?
芭蕉树下放着一张小桌子,桌面是一整块的玉,也是他们抢来的。
桌子上摆着几碟小菜,一盆精心烹调过的鱼,是很罕见的一种海鱼。还摆着一坛酒。秦大王拉着她坐下,抱起酒坛子一拍,就掉下了塑封,然后,冒出一股浓郁的酒香。
秦大王吃饭,都不知是在哪里,今天为什么会搬到这里吃饭?她更加害怕起来,莫非以后他都会在这里吃饭?朝夕相处,每天对着一个魔鬼?
他看她磨磨蹭蹭地也不拿筷子,拿一双筷子塞在她手里,大声道:“和那个ฐ小兔崽子写了一天字,你还不饿?”
她也不回答,低头端了碗就吃饭。
秦大王喝一碗酒,然后,又倒一碗放在她面前:“你喝不喝?”
她没理他,他端起就一饮而尽。也没再喝下去,像她那样端起碗吃饭。
他边吃饭边看她,她吃饭的样子也很奇怪,不快不慢的,神态非常平静,仿佛吃饭也是一件很好看的事情。
他看得呆了一下,忽然莫名其妙地骂了一声:“他妈的。”
她甚至没有看他一下,也不管他在骂什么,只放下碗,慢慢地走进屋子里去。秦大王也跟着放下碗,走了进去。
牛烛点燃,她坐在床沿上,神色平静,心里却像一只小鹿在跳跃,当看到他跟过来,那ว种平静再也维持不下去了,一个劲地把身子往里面缩,仿佛明知有人拿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也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
秦大王在她身边坐下,一伸手就抱着她的身子,这一次,没有如昨晚那样一把将衣服撕裂,而是毛手毛脚地给她脱下来,扔在一边。
她整个人,又赤裸在他怀里。
他抱着这具光滑的身子,感觉到她在自己怀里哆嗦得像一片快要掉下来的树叶。他忽然掰开她的腿,借着明亮的烛光看了看。
心里充满了一种极其羞耻的愤怒,可是,在他的熊掌之ใ下,挣扎一阵也是徒劳。她闭着眼睛,昨晚的蹂躏,再一次降临了。
只要自己้不死,这样的摧残,就会无休无止吗?
可是,预料é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那只熊掌已๐经离开了她的腿,抚摸到了她的胸ถ口:“今晚我不动你,明天你写我的名字好不好?”
她徒然睁开眼睛,奇异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