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里呀。”她微笑着。
一进去,里面站着四个ฐ年轻貌美的女子,都朝他笑着,他匆匆地扫一眼,没有看到小孩子的身影,转头望向夏若净,“在哪里?”
“少爷……呜……少爷……”
“少爷呢?”她直接点重点问。
“算了……”他悻悻然低喃。
“卧房之外,岂能放肆?”
“前儿北阳的爹爹从京城让人带了些老参回来,我让进福送些给亲家母。”
“娘亲一切安好,谢谢奶奶关心。”夏若净力道均匀地轻捶。
这回,不用卓北阳瞪她,喜娘很识趣地领ๆ着众人退出新房。
喜娘用此生最快的速度为这对新า人在发尾结出漂亮的同心结,“祝你们永结同心、白头到老。”
守门的小厮很快就把门打开了,“二……二姨ถ娘?”看到เ来人,小厮吃惊地张大嘴。
走过华丽游廊,再转过九曲桥,穿过月洞门,分隔两院的角门紧紧地闭着,江含玉使了个ฐ眼色,大丫头翠蝶立刻上前敲门。
“母亲。”夏若净浅浅地行礼ึ,伸手为她解下深灰的猩猩毡斗篷,递给瑞香,然后扶着她走到เ偏厅暖阁里坐下。
看见女儿站在门边等候,夏宜秋走过去握住女儿的手,“天怪冷的,还站在风口做什么?”
一个陌生的男人。
她很缓、很慢地转身,脸上没有惊吓的表情,很镇定、很自若;看见不远处那个高大的男子,轻松惬意地斜ฒ靠在树杆上,黝黑的眼珠紧紧地盯着她,在她转身过来的瞬间,一簇光亮从他眼中闪过。
浴桶、桌边、屏风后面……只要触目所及的每一个地方แ,他都抱着她做了个遍。
她被折腾得几度晕过去,再次醒过来,细声地请他不要再做了,他居然非常无耻地跟她说:“一天两次,我们有整整四年没有做,娘子,你欠了我多少次要补回来?嘿嘿……”
补回来?补回来?补回来?!
这世上认为卓北阳单纯好骗的人,其实自己本身就是傻子!
夏若净生平第一次体会到什么เ叫做欲哭无泪!
终于,她站也站不稳,气也喘不均,他才勉勉强强、意犹未尽地放开她,然后还一脸遗憾地感叹,“身体还是那么差。”
她真的是个脾ຆ气极好的人,夏若净这么告诉自己,可现在这种她连走路都走不了的情况,让她不对他生气,实在是有点困难。
而那个始作俑者居然一脸神清色爽,自动拿过干净棉布来擦干她的身体,还算他有点眼色。
看到她脸色不好,也不做大老爷了,自己乖๔乖把衣服穿好,居然还一边哼着小曲。
真的是……可恨!
卓北阳四年来第一次觉得这么畅快与舒心,果然还是抱着老婆的时候最开心呀!
抬眸,看见自己老婆脸色苍白腿儿发抖,直刻๑内疚与心疼地走过去,“我来、我来。”抢着为她穿衣;不过女人家的衣服真是好麻烦,穿比脱要困难一百倍,他的手指又粗又大,要系那些什么เ无数的结,简单是不可能ม,于是上好的衣料被他弄得乱七八糟,衣不成衣、裙不成裙。
“夫君,谢谢你,这个ฐ还是让若净自己来吧。”她叹息着,颤抖着手缓缓地将衣物穿妥,然后蹲下去……
“你做什么?”
“收拾。”将被他随手扔在地上的衣物一件一件地捡起来。
“谁让你做这个的?”他吼道,然后一把抱起她,将她放在旁边的椅子上,“连站都站不稳,还收拾什么?不是有丫ฑ环吗?”
“夫君打算让她们看到这些?”她淡淡地指着一地的狼狈,地面上那些让人脸红的潮湿,除了水,还有……
更别说那些被他扯得、撕得、扔得满地的衣物了。
他搔了搔头,无奈叹道:“我来,可以了吧?你不准动,我来收拾。”
“可是若净怕累็着夫君。”
“累什么累?我堂堂男子汉,这么点小事哪里会累到我。”他拍着胸膛大声保证,“你放心,我一定把这里整理得干干净净。”
然后,堂堂的男子汉,大男人卓北阳蹲下身子非常“贤慧”地开始整理自己弄乱的房间。
衣物一件一件地收拾起来,然后在妻子的轻声提点下,找来干净的棉布开始擦地板。
他长这么大何曾做过这种事情?蹲在地上,挥汗如雨,而夏若净则舒适地坐在椅子上喝着凉茶,“夫君,那ว里。”纤纤玉指遥遥一指,男人立刻飞奔过去把那块隐秘角落一并擦拭干净。
“棉布脏了,要洗过拧干才能ม继续用。”很轻、很柔的声音。
他又取水过来,洗抹布,拧干,然后继续。
一个ฐ时辰之ใ后,别说地板,浴房里面所有的桌椅、凳子包括花瓶、字画都全部闪闪发亮、光滑照ั人!
他累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刚刚ธ换好的干净衣物湿得如同水里捞出来一样,靠!这种事情居然比他在战场上厮杀个ฐ三天三夜还要累,累得让他想要骂人。
谁规定的地板不能ม随便擦一擦就好,居然还要蹲在那里用手拎块抹布一点一点地慢慢擦,简直有病!
“夫君,辛苦你了。”一杯凉茶递到他的面前,那只柔软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