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臻强忍了这一日຅,见他如此丑态,心头的怒气仍是噌地就上来了,怒道:“于厚德,你知道你是犯的什么罪么?”

于厚德却不起来,挤了几滴眼泪出来,道:“下官确实是一时糊涂,大人今日看到的情形,若是上奏到皇上那里,便是要了下官的性命,求大人救我一命!”

那人肩上扛了一袋米,忙不迭答道:“回大人,小人叫罗大,住在槐树村。”

韦臻也看出些端倪,拦住正走出来的一位青年男子,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氏?”

韦臻本想拒绝,转念一想,住在这里更能探查他的底细,却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叨扰于大人了。”又指着莫愁道:“我这次出来,一路上只带了这一个随从,一直相伴左右,也烦请大人安排一下。”

于厚德笑道:“如果大人不嫌鄙处简陋的话,就宿在府中如何?”

莫愁一夜还算睡得安稳,可苦了韦臻,佳人在怀,幽香满襟,除了闻闻她的秀,竟不能动一动。好容易漫长的一夜过去,捱到天色微明,韦臻见莫愁睡得正熟ງ,将她轻轻放下,披了件衣服出门去。值夜的侍卫见了忙来问安,韦臻让他守住房门,独自一人到了后院,打了桶井水上来,就站在井边,脱了上衣,赤裸着胸膛,哗地将一桶水从头到เ脚浇下,胸膛内的燥热暂去,这才略觉平静。

韦臻解了莫愁的内外衣衫,只剩ທ下一条淡黄色的肚兜,拉过薄被来盖上,莫愁打了个哈欠,倦意朦胧:“主子恕罪,我先睡了。”闭上眼睛,翻身朝里。韦臻也脱了外衣,从后面揽住莫愁的纤腰,莫愁并不反对,乖乖๔地任他抱着。初见她到现在已好几个月了,能和她同床共寝的次数竟是少得可怜。回想第一次……韦臻有点恼火又有点怀念,触手处是丝绸般光滑的肌肤,韦臻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在那ว白皙娇嫩的后背上留แ下一个淡青的吻痕,正把持不住,想把莫愁翻过来,莫愁却不安地扭动了一下。韦臻摇摇头,她虽不会反抗,但心里只是把自己当成薛贵一样的人……韦臻从不怕人仇恨,但想象着莫愁日后看自己那鄙夷的目光……算了,还是忍一忍,耐心一点,再耐心一点……

“你会做?”韦臻吃惊不小。

陈双踌躇难为,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刻假玉玺是死罪,抗旨更是死罪,急得满头大汗,忽然听莫愁道:“玉玺吗?我会做,要不我来帮主子做一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