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愁往里让了让,道:“天气太热,主子和我挤在一起,怕睡不好。”
“为什么要让她来陪你?你要和她说我坏话吧?”韦臻索性赖上床去,嘻嘻一笑道,“你本来就是我的人,要陪也是我陪你!”
陈双吓得慌忙跪下:“臣不会,臣更不敢!”
莫愁走到เ案几另一头站好,满脸无辜表情。韦臻不理她,令人叫了陈双来,问道:“我想刻๑枚假玉玺临时一用,你知道该怎么弄么?”
“是啊!这也是个问题……”韦臻陷入沉思。
“那怎么เ办?要是等主子回京再正式下圣旨惩治他们,不是黄花菜都凉了?又要饿死多少人了?”莫愁道。
韦臻笑道:“那ว你呢?也继续睡觉?”莫愁面上一红,她彻夜未眠,正想趁着清晨凉快好好补觉,却被韦臻说破。韦臻见她不说话,道:“问你三句答不到一句,看来真是没睡醒,那你就继续睡吧!”莫愁依言躺下去,韦臻又道:“我昨天晚上出去了,一直就担心你,怕你又会跳窗翻墙,惹是生非,没想到เ你竟乖得反常!”
莫愁忙道:“那主子先不要想太多了,昨夜累了一晚,先去休息吧!”
“诈死的药?”莫愁好奇地反问,似乎明白了什么。
“不是毒药,”江枫笑着安慰她,“是两种有特殊用途的药。一种药你服下去后会现出生病热的症状,但实际上并无害处,即使不服药,十天过后也会痊愈。另一种则是诈死的药。”
火辣辣的太阳下牵着驴子走路实在辛苦,莫愁不再推辞:“多谢主子!
韦臻冷然地道:“罗嗦什么?叫你骑就骑,待会你又摔了瘸了,难不成还要我抱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