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转念一想,她母妃留下的东西本就不多。
现在却连对泥偶都不肯给她,这算哪门子的真爱?
“嗯?”
“唔。”赵括很有耐心地应和着,丝毫没有觉得眼前醉酒的小女人烦人,同样的事情颠来倒去重复几遍,他也能心平气和地听她念叨。
听出皇后的话外音,乔瑾瑜神色恭敬地抽回自己的手。
乔瑾瑜瞟了一眼身旁的皇后。
正曲着膝的乔瑾瑜闻言,不由恶寒地抖了抖。
轻拍了下乔瑾瑜的肩头,严å氏示意她放开寒明玉的手,跟随自己一同请安。
古往今来,那些享誉各国的大文豪在形容女子时,总爱描绘女子的细腰不堪盈盈一握。
这一霎,赵括的脑海里猛地蹦出个念头好软,也好细。
迷蒙着一双眼,她抬手揉了揉被扯痛的头皮,另一只手摸上头发想看看干了没有。
见她昏昏欲睡,身后的人也不再说话了,默默为她擦着头发。
将玉佩从乔大柱手里拿了过来,乔瑾瑜拿在手里面色无异地把玩着。
玉佩在灯光下隐隐泛着清冷的光辉,乔๒瑾瑜看看玉佩的成色,心头划过几丝异样。
他知道,赵管家敢这么做,定然是他娘严氏授意的,所以他才没有发火,只是警告了一番,以防往后两人再擅作主张背着他胡来。
都是药不好,如果药性强,他家将军哪里会发现问题,即便发现也得等到明儿个上午了。
不单是她,就连赵括,看了也觉得肚子饿得厉害。
夜晚很快来临。
赵括身姿坐得笔直,凝着二人的目光平静而真挚。
掩去眸中的惊色,两人故作镇定地步入厅中,在赵括对面的太师椅上坐了下来。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也不知钱知府会和将军聊多久ื。不过嘛,这会儿还早。再过上两刻钟,若是钱知府还是无意离开,咱再着手准备午膳不迟。”
“瑾瑜姑娘,昨晚睡得可好?”
她害羞地瞅瞅赵括,随即别ี开眼,盯着别处。
赵括锁住她的小脸,“字字当真。你呢?你喜欢的又是何人?那ว位温公子?”
等三人用过晚膳,天色也暗了下来。
“我等抱孙子也等了好多年,也实在不想等了。”严氏的眼底也是精光扑闪。
大清早的,他就去了城里兜售古玩字画的文昌街。
目光触及桌上放着的木盒,赵括瞳孔近乎缩成一点。
“猪肉馅的跟城里其他商户同价,三文钱一个。蔬ຒ菜馅的,就跟其他商户卖的馒头同价,两文钱一个。”
乔๒瑾瑜看他走得摇摇晃晃的,还有些不稳,赶忙上前扶他,他却摆了摆手。
于乔๒瑾瑜他们而言,从乔家走到เ村口不是难事。
等众人吃完了面,乔瑾瑜刷完了锅,杜氏也已将家中唯一值钱的毛驴托付给了村里的张家,也就是昨儿个给乔瑾瑜带话的那位张婶家。
与严氏道了别,赵括吩咐小四赶车上路,他与乔瑾瑜坐在当先的马车里,林大夫则是在后面一辆马车上,由小泉驾车。
第二天天刚亮,一行人就在府门口汇合。
两人正等得着急上火,通往后厨的通道里,终于传来乔瑾瑜与温庭钧说话的声音。
赵括吹了吹滚烫的茶水,轻呷一口,放下茶盏。
乔瑾瑜瞅瞅满脸得意的一枝花,心里真的开始有些嫌弃了。
“师父,你终于来了,你要再不来,徒弟都要被老铁他们嘲笑了。”
“一直以为ฦ信阳律法严明民风淳朴,不曾想到,在我眼皮子底下,竟还有人胆敢枉顾律法为非作歹。”
从头到尾,她都很无辜好吗?
这人怎么也来凑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