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深夜,别墅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闷热的湿气,仲夏的夜晚总会让人躁动,就连窗外的知了也孜孜不倦的畅鸣着。
风儿夹带着热气吹开半掩着的窗帘,别ี墅大厅的旋๙转楼梯上一对赤身裸体的夫妇压抑着声音勐烈的撞击在一起。
夜色朦胧,但女人光洁的肌肤却是夜色也掩盖不住的,妇人一双玉臂紧ู紧的挂在楼ä梯扶手上,风韵婀娜的曼妙身姿ู随着男人的挺动越发显得曲线玲珑。
身上唯一穿着的是一双性感的高跟鞋,鞋跟离台阶面公分,脚背与台阶呈现完美的45๓度斜ฒ角,小腿修长紧绷,屁股因为这样的姿势而微翘着,小腹莫名其妙的收了起来,却让本来如倒钟一般坚挺的胸ถ部ຖ拉垂了下来,像庭院挂着的还未成熟的小木瓜。
男ç人有力的大手提起女人的一只大腿,此时女人只能把身子趴在扶梯上,两只乳房垂了下来,夹住了扶梯,随着男人的挺动,像乳交一般在扶梯上滑动。
男ç人的眼睛并没有看向他的妻子,而是亢奋的盯着楼梯下的男ç孩,那男孩戴着一副特别大的眼镜,那副眼镜却放大了男孩眼中ณ的挣扎和欲望以及痛苦。
那个戴眼镜的就是我,阿呆。
而楼梯上的那对赤身肉搏的男女却是我的父母。
这样明目张胆的看着自己的父母做爱并不是第一次,这一切的开始始于一次偶然。
就是那次夜里起来喝水不小心撞见父母的房事,父亲才对我提出了一个ฐ匪夷所思又惊世骇俗的要求。
虽然说出来有些可耻,但作为情色小说写手的我,也慢慢有些理解这样的事情。
父亲得了一种病,一种暴露妻子才能得到性兴奋的心理疾病。
自从那ว次撞见了他们的事,父亲期期艾艾的叫我在他们做爱的时候偷看他们,说这样有助于治疗他的阳痿。
我从最初的断然拒绝,到เ最后的默许听从,心中的不安与压力一直伴随着我,还好我的母亲到现在都不知道此事。
我心中的压抑无处释放,于是在络上写起了色文,而娇艳美丽的妈妈就是我最佳的蓝本。
谁也没想到เ声名鹊起的络情色小说家“跳舞的鸡巴”
是源于我父亲这样怪异的请求而完成了一部部优秀的作品。
我一动不动的看着楼梯上疯狂交媾的父母,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就连裆ด下鸡巴๒顶得难受也不敢去挪动它。
“哈哈,啊!啊!”
父亲邪ิ恶的笑着,喉咙发出浑浊的声响,看着我两腿之间凸起的蒙古包越来越兴奋,动作更加的勐烈。
只有一只穿着高跟鞋的脚支撑的妈妈晃了一下身子,赶紧用力的抓住扶梯,转头“看向”
身后的父亲,压抑着声音,娇喘的说道:“阿伟,你疯了?干嘛ใ用这么大的力气,还喊这么大声,不怕让小海听见?”
“嘿嘿,老婆,你知道的,小海每次都是睡得死死的,不会吵醒的。”
父亲看着我邪恶的笑着说道。
虽然妈妈被父亲用一条黑色的布条绑着掩住眼睛,但她转头的一刹那ว,还是把我给吓了一下。
父亲不再说话,阳具深入浅出的进入母亲的身体,节奏放慢了下来,但每次进入都用了很大的力气。
很快妈妈的呻吟声开始急促了起来,两只酥软的乳房隔着扶手有韵律的撞击在一起,高耸的大白屁不自觉的迎着父亲的深入,美艳的胴体开始痉挛起来。
我知道母亲快要高潮了,打算悄悄的离开。
但父亲使了一个眼色,我又站定。
看来父亲还有战斗力,而且还没缴械。
“嗯!啊”
我听到เ了母亲如泣如诉的呻吟声,仔细倾听还能听到เ父母阴器交的摩擦声,靡靡之音荡在别墅里显得缥缈而神秘。
“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
妈妈终于在痉挛中高潮,荷尔蒙和母亲诱人的体香沁入我的心脾ຆ,让我恨不得现在就抓住自己้的鸡巴狂撸,但我还是忍住了。
母亲高潮持续了一小会儿,父亲才停止了抽动。
她顺ิ手就要解下绑在头上的黑色布条,我心脏ู瞬间提到嗓子眼,幸好父亲及时阻止。
“蒙住眼睛真的能让你恢复那ว个?”
妈妈有些犹疑的问道。
“老婆,是真的,难道你没发现自从蒙住你的眼睛做这事我变得越来越厉害?”
父亲脸上掠过一丝难以觉察的奸笑,坚挺的阳具自信满满的从妈妈的肥臀退了下来。
父亲牵引着母亲从扶手下来,然后让她双腿并拢,白生生的屁股就席阶而坐。
妈妈虽然被蒙住了双眼,但很自然的找到父亲的鸡巴,微张唇齿,含住了的龟头,洋葱般的手指把玩着肉蛋。
我蹑手蹑脚的离开,在进房间的那一刻๑好像听见妈妈对父亲说了一句:“这次这么เ快出来了!?”
轻轻关上门,打开电脑,双手飞快的在键盘舞动着,母亲曼妙的身姿彷佛再现。
在这里,我是人公,键盘下的我自由的构思着与母亲的性事,鞭挞着母亲的胴体。
我已不满足于简单的幻想母亲的身体,在文中慢慢的增加了对母亲的玩亵、暴露和虐待。
写完后,我脱下内裤,看着屏幕中的文字开始打手枪,不知是遗传父亲的阳痿早射,还是我情节写得太过刺激,没几分钟我就射了精。
屏幕上的精液ຂ模煳了文本上的一小片字,快感过后,却是深深的罪恶感。
平日里母亲对我的关爱,对我的呵护以及些许的严厉,让我愧疚不已。
清晨,我早ຉ早的起来洗漱。
而母亲早ຉ已准备好早餐,等着我。
父亲一般都会多睡一会儿,所以早餐一般都是我和母亲一起吃。
端坐在眼前的妈妈,是这样的端庄、秀丽,让人很难相信她与昨天晚上那ว个只穿着高跟鞋被父亲用布条遮住眼睛的母亲是同一个人。
“妈妈脸上有脏ู东西?”
母亲看我呆呆的看着她,有些不自然的摸了摸白玉的脸颊。
“没有,我刚才又发呆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