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来了,多谢你们。”独孤战是真心感谢。
“是吗?”独孤珏微笑,“那祝爹爹罚站愉快,我先走了。”
“若教得好啊。”蓝浒低声同杜俊说着,眼还不时地瞄着地上的灰烬,可惜了。
“是啊,娘。”独孤珏拉着蓝若的手,“娘回宫,陪珏儿一阵,可好?”
“他后面的人是谁,还没问出,就……”独孤誉自责,“若,我没用。”
“我就说,蓝浒,你来迟了。”杜俊没事人一样地站了起来,“要是你早点到,这家伙不会躺了下来,也不会让蓝若的同情心泛滥,然后在她的心上生根发芽。”
“哈哈……”伴随着疯狂的笑声,商武扬攻得疯狂。
“不给也得给。”蓝ณ若很冷静。
“他是我妹子,从小在深闺中养大,想到江湖走走。”凌琅答得可圈可点。
“岂敢?”蓝若依旧笑脸。
唉,摊上这样的人,真不知是幸抑或不幸?
“主子,你到底想怎样啊?”师曾也满腹牢骚。
“姑娘,还愿意和我们一起去鬼屋吗?”李年,当发言人的,永远是李年。
大不了,最坏的结果是,他用性命来保护太后就是。
从秦家的大门出来,蓝ณ若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姑娘肚子是真的饿坏了?”秦以莱取笑,不知怎地,就是想笑一下,想到在厨房外听到的话,这年头,居然还会有不会做菜的女子?
“那是什么?”蓝若瞧这四周,现在空空如也,就只有她们这些女子,难道以前还特意造个全空的地下室?
“就为了这个地下。”女子苍凉一笑,那ว翻出的肉让脸显得更加狰狞。
这个秦以莱秦大少爷,竟然一点都弄不明白,若肚子饿了,当然是若为第一顺位,饿了,先填肚子,又没有哪里说错,怎么就那么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你不急着出去?”秦以莱疑ທ惑,他看不懂眼前这三个ฐ人。
只是他们不懂,总是认为保护她绰绰有余,那些人,并不是散兵游勇,而是训练有素า之人,她,心底,已经有太多的不确定。
也或许是有很大的阴谋。
慈眉善目,白白长长的胡须,看起来就是邻家和蔼的老爷爷。
“师曾,让人进来。”蓝ณ若下了吩咐。
是女鬼吧?几乎都可以确定了。
这个就好多了,做事情啊,不管是敌还是友,和聪明人玩,总是要畅快些。
“哦,知道,要哭天喊地?”凌琅再问,纯粹是因为好玩。
“你可以不去。”蓝若兴致高昂,脚步都踏了出去,难道还缩回来不成?
不过,凌琅和独孤誉倒没有多大的惊奇,乡野之间,总是会有耸人听闻之事,用不着太过于当真。
“为什么?”蓝若抽出自己的手,师曾握得太用力,有些疼。
“你看看,蓝若,还是我最诚实,想要什么,都说得那么เ清楚,瞧瞧他们啊,想是想,却不敢承认。”四方梓落把眼望向蓝ณ若的眼,笑着,很开心见到เ蓝若的眼里有他。
“你?”独孤誉气结,就想和四方梓落来个生死决斗。
轿子复又停了下来,“回都城。”
“爹爹……”抽抽噎噎,独孤珏停了哭泣,可,笑脸被泪滑过的痕迹,看起来,很可怜,非常可怜。
李源潮也老泪盈眶。
太后,就是这样的人啊!
心肠一旦狠下,就没有人可以撼动半分,可怜但上皇,可怜的皇上,可怜的摄政王,可怜的师曾。
都是被太后摒弃在心门之ใ外的人!
这个朝代,那ว个有着睿智皇后的年代,终将称为历史,一段可以歌颂的历史。
而,太后,从此后,就在民间大大地逍遥了。
希望,太后,以后的日子,能更开心,更快乐่。
太后,还会怕谁吗?
有着这样智慧但后,该是什么人都不怕的吧!
一群人,就那么看着蓝若消失在视线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