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若以为自己的声音很小,可对那些练武练了无数年的人来说,这点声音怎么能被那么薄薄的一扇门和那床并不厚的被子给遮挡住?
“全部出去,我只是想静一下。”蓝若的声音里头多了些威严。
“我在宫中会过得开心?”一阵风吹来,正好把蓝ณ若接下来的话给吹得支离破碎,但对面的独孤战听得仍是清晰,“我应该是个喜欢自由á的人吧?”
“你知道吗?你十二岁就进了宫,十三岁就当了皇后。”独孤战再叹一口气,终于慎重地开了口。
“那就请皇上自己้说说看法。”刚ธ开始刁难的那位老臣再次重申。
“娘没说什么?”独孤珏回头往椅子那ว边走。
年龄轻些的,没有经过上一任皇帝的,终于感叹有了正式的为官的日子。
百官的心思,竟是百转千回。
“他要是识趣,就自动把权利归还,只要珏儿能担当的,都给珏儿来做。要是不识趣,那就没办法了。”蓝若摊摊两手,要是硬要来场宫变,那也是没法子的事。
蓝ณ若一笑,如春风拂过,“等着看吧,好与不好,你们来下定论。”
“太后是去东首的养心殿,还是西首的?”不厌其烦地再问。没办法,谁让宫中ณ有两个?
“太后,您是去坤宁宫还是养心殿?”轿子一直在前进,从家中带出来的人,以非常熟ງ悉的口吻说着宫中的地方。
“那ว你为ฦ何不把江山直接交给你弟弟?”这是蓝若的疑问,不是说那ว人是摄政王吗?为ฦ何他那么甘愿为一个小孩子守十年的江山?除非,除非珏儿的娘和独孤誉之间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是,你是我的亲生儿子,只不过娘亲另有其人。”独孤战本不想说对儿子说这些,怕他幼小的心灵受到折磨,却没料到เ儿子反而开心不已。
“你十年前就出家,那ว么惹我伤心的真的还是你吗?”蓝若睁着大大的眼睛,好奇地把独孤战从头看到脚,再从脚看到头。
“你这样,开心吗?”再问,独孤战和蓝若,似乎在蓝若失忆之后,都有了不一样的变化。
“若受到打击?”独孤誉低语,她只是去看了哥哥,怎么会受到那ว么大的打击?
摄政王不是,绝对不是。
也是。
不可能。
该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