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有什么难的，就跟杀一只鸡一样，拿刀往脖ๆ子上一抹，扑腾两ä下就报销了。”牛二凶神恶煞地说。
“我问你：你跟王麻子有一腿，你老公知道吗？”牛二问。
刚ธ才，老板娘给王麻子打电话，说老公被朋友约去钓ี鱼了，让王麻子中午来。现在，王麻子的胯里热腾腾的，早ຉ就急不可耐了。
牛二坐在那儿，不紧不慢地喝着汤，一副悠闲的模样。牛二心想：你叫我滚蛋，我偏要泡在这儿，看你把老子怎么办。
“我们是什么人，他王麻子是什么เ人？哼！他还在大厅里炒股时，就老是往女人堆里挤，拿胳膊蹭女人的胸部ຖ。那个梳长辫子的小王就被他蹭过两ä次，第二次王麻子蹭小王的胸部ຖ时，还被小王狠狠扇了一嘴巴๒呢。”白胡子老头气呼呼地说。
“喊他王麻子，不是因为ฦ他脸上有麻子，而是说他勾引女人点子多。有一个三十岁的女人，男人公亡，领了二十万抚恤金。王麻子跑到小寡妇家，许给人家每年十个点的高利息，把人家抚恤金搞到了手。那ว时，正值牛市，他拿着这笔钱炒股，翻了两番๘，赚了四十万。还钱时，他假惺惺地多给了小寡妇两万元，趁小寡妇感激涕零时，把人家按倒在床上，听说这个小寡妇羞愧万分，差点上了吊。”白胡子老头说。
“我再说一遍，我没拿。”
“就是他！”小枫指着牛二对警察说。
吴天雷跑到走廊上看了看，这时，张妈听到动静，也跑上楼来。问清了情况后，张妈连连打手势，意思是：昨晚，我把门窗都关好了。
小枫坐在地上，身上包着一条毛巾被，嗷ç嗷地痛哭着。
“嘿嘿，我喉咙干得都快冒烟了。”牛二不好意思地说。
张妈象个哑巴一样，只是点点头，啥也没说。她麻利ำ地给牛二倒了一大杯果汁，递到牛二的手上，然后，就跑到厨房去了。
“哈哈，现在，你们四个人，只剩一个了，咱俩一对一，干脆ะ来个ฐ死战到底吧。”牛二说。
“我要是不还呢？”牛二挑衅道。
高个ฐ子歹徒也照猫画ฑ虎准备开枪，矮个子歹徒赶紧阻止道：“老弟，等我装好弹你再打，不然，咱俩的枪膛都空了，万一那ว个江湖好汉窜出来咋办？”
“那ว是，有枪就是爷。”
“对呀，不少了。”牛二说。
“我一块不够。”姑娘咬了一口，觉得挺香的。她昨晚只顾ุ着喝酒，一点东西没吃，今早又没吃早饭，早ຉ就饿得前肚皮贴后脊ิ梁了。
“我，我还是好人呢。”姑娘赶紧说。现在，她稍稍有点心安了，不过，她想：杀人狂的话，能有多少可信度呢，说不定“三不杀”只是一个骗人的鬼话。只要他一时性起，挥刀就会杀人。
“死了看，没啥意思。”牛二见姑娘胆怯了，突然想吓唬一下姑娘，好让她老实点，多陪自己聊聊天。于是，牛二说：“我对你坦白了吧，曾经杀过七个人。我的计划是杀一打人就金盆洗手。我算了算，再杀五个人就功德圆满了。”
牛二又摸了几下，他心里有数了，布袋里装的是个ฐ人。
牛二抓起一瓶饮料，扭开就喝，一口气咕嘟咕嘟干掉了一瓶。他抹抹嘴，仔细打量着车厢里的物品。
老板娘见王麻子舔牛二的臭脚๐丫子，一阵恶心，哇哇地吐了起来。
“我又没让你舔，你吐个ฐ什么？再吐，我把左脚留给你舔。”牛二威胁道。
“我，我不吐了……”老板娘吓坏了，赶紧ู闭上了眼睛。
王麻子舔完了牛二的右脚，又开始舔牛二的左ุ脚。牛二心想：娘的，老子作贱死你，谁让你抛妻弃子呢。
牛二见老板娘紧ู闭着双眼，站在那儿象是睡着了一样，就说：“老板娘，你快写坦白书呀。”
老板娘如梦初醒，赶忙睁开眼睛，背过脸去，继续写起了坦白书。
“写到哪儿啦？”牛二问。
“写到：是王麻子勾搭我。”老板娘回答。
“好，后面照ั实写：那一天，我老公不在家，王麻子翻我家厨房的窗户，进来把我强暴了。”牛二说。
“不对。我翻厨房的窗户进来后，老板娘就扑进了我的怀里。”王麻子更正道。
“是这样吗？”牛二扭头问老板娘。
老板娘红着脸说：“王麻子翻窗户进来后，我一看，既然已经进来了，如果我不同意，他肯定会伤害我的。所以，我就半推半就地依了他。”
“不对。你扑进我的怀抱，对我说：你咋这么性急呀，我正准备给你开门呢。”王麻子说。
“我那是骗你的话。”老板娘翻了个白眼。
“那天晚上，我和你完事后，准备回家。你拉住我，不让我走，非让我陪了你一夜。第二天早晨，我临走时，你主动对我说：我老公得一个礼拜后才回来，让我每天晚上都来。”王麻子揭发道。
老板娘的脸更红了，她索性承认道：“我已经跟你睡过一次了，还在乎啥？干脆就破罐子破摔呗。”
牛二说：“实事求是地写：王麻子翻窗户进来后，我就跟他有了一腿。
”
“完了？”老板娘问。
“我觉得应该完了。”牛二说：“你俩都在上面签个字，再按个手印。”
老板娘和王麻子乖乖๔地签字、按手印。然后，把“坦白书”递给了牛二。
牛二仔细看了看“坦白书”，他满意地点点头，说：“好，这个坦白书放在我这儿，只要你俩不惹我，我就不会拿这个坦白书来对付你们。”
牛二把“坦白书”叠好，放进口袋里。然后，他站了起来，朝外面走去。
王麻子站了起来，他探头望了望，见牛二已经走出了面馆，就揉着膝盖骂道：“我造，这个小杂种，把老子整惨了。”
“走了？”老板娘余悸未消地问。
“走了。”王麻子咬牙切齿地说：“这次我就饶了他，下次若是再碰到他，非卸了他的一条腿。”
“他不卸你的腿就算万幸了，你呀，连他的汗毛也不敢拔一根。”老板娘用鼻子哼了一声，继续说：“这个小子如果是个ฐ过路客，那就问题不大。如果他要在这儿长住，那我俩就被他牵了牛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