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难可不知道她心里想到了这么远,等她喝完了汤,夹了一块鱼放进她的碗里。
段继尧是什么性格,段绒最清楚不过,他年纪尚轻时便坐镇段家,靠的就是说一不二的铁血手腕,周难敢在芒贡动手,就是摆明了不把他放在眼里,他就算不杀了周难,恐怕也要剥了他一层皮。
段绒不知道他的心中所想,拿着洗漱用品就跟着他去了对面房间,阿四给他们开了门,站在一旁看着自己的老板恨不得亲自替段小姐洗脸,心中有些惋惜。
段绒摇头又点头,她昨天其实睡的蛮好的,想到เ有周难在身边保护着自己,她连噩梦都没有做。
周难看她乖๔乖的站着,撤了手把她往里推,“自己้的衣服自己选。”
周难将她的脑袋转过来,“给你买衣服,你准备一件衣服一直穿下去啊。”
“钱可以给你,你也可以安全离开,只要你把我送回去。”段绒怯怯地看他一眼。
“叫我周难。”
她拎着鞋下楼,还是光着脚踩过那繁复旋๙转的楼梯,踩到了冰凉的大理石上,她放下鞋子穿好,走过大厅,弯腰进了停在门口的车。
段绒眼睛一亮,她做事情总是一时兴起,昨天说过的事,第二天就不一定记得,但是显然,她现在对买花的兴致还是很高。
他笨拙地给她缠上发圈,这么一看更是丑,辫子编到了一半,头发就支棱出来了,松松散散,不成样子。
段绒对着镜子看了一眼便“噗嗤”一声笑出来,看着周难的脸色,又有些心软,捏着他的手指问:“不然再编一次?”
周难也是个不信邪的,拆了发辫又编了一次,只是他对编头发的天资实在有限,这次的成品还是不能入眼。
有些郁闷的取下发圈在手指上缠绕,段绒自己编好了头发,伸手向他讨发圈,看着他的模样有些好笑,扎好后丢了辫子凑过去和他说话。
“怎么啦?”
周难只是和这发辫一时较劲,段绒却捉了他的手来亲了亲,笑着说道:“不会编辫有什么大不了的,你这么เ厉害,也不用事事都精通吧。”
段绒从小就是这样的性格,她虽然乖巧,但是极其的护短。现在和周难在恋爱中,无论这个ฐ男人比她要强大多少,她对他的心总是爱护要大于依赖的。
她穿米色吊带裙,肩头圆润细腻,周难低下头咬了她一口,情人间的往来,总是带着无限的暧昧意味,段绒笑着推了他一把,自己往后退,周难却拉住了她的胳ฑ膊,从裤袋里拿出了什么。
他摊开手掌示ิ意她去看,原来是她的首饰,段绒笑着说:“我一开始以为ฦ你是要打劫。”
周难握着她的小腿,让她的脚搭在他的腿上,捡了脚链来给她戴上,听了她的话抬眼一笑:“我就是打劫,现在这些还成了我的聘礼,戴上了就得嫁给我。”
阿四在这里恐怕又要吹捧自己老板一番,这样的奸商,古往今来也数不出几个ฐ了。
“我还有比这些更好看的。”段绒看着脚๐上细细的链子,话语里倒是还有些惋惜。
这傻妞。
周难不禁正色起来,一边给她戴项ำ链一边说道:“以后遇上了什么坏人,你可得提高警惕,不能ม傻乎乎ๆ的相信别人说的话,不能露财、”
段绒看他还准备长篇大论的说一堆,捧起他的脸说道:“什么坏人?比你还坏的人吗?那就没有了,你可是我遇上的最坏的人。”
周难刚准备给自己辩驳两ä句,段绒便亲了上来,一吻击退了他所有神智。
春节快乐่!
过年事忙,大家见谅!
第一颗糖请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