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服?她颦眉,“什么?”
扶襄抚额,头痛莫名。
“王爷……”这人也忒狂妄,莫忘了,他们脚下是卫王府,而非他的定王邸。
唉,这个惹人怜爱的小东西,在莲舟上,他一时兴起,喂她吃了两杯酒,她竟头痛得教他后悔,急令无倚辟了静幽花厅给她安歇。他堂堂定王,耐着心性佯作无事,和一干同宗、同僚把杯高谈,不足半个时辰,他委实忍无可忍,搪了藉辞,赶来陪伴佳人。
“王爷!”上一回,他亲手喂她食糖,两人也曾有过亲近,但那ว时她心绪跌伏,浑然不觉。今时如斯亲密的接触无疑令扶襄大窘。“……请您放手。”
“早知王爷要听歌,把琴带来不是更好?”今个动身前,她已将琴抱在怀里了,他又给拿了去。说是她病才好,不宜弹琴劳神。
那些养在深闺自小受琴棋书画熏陶的大家闺秀们,或许也能抚琴吟诗,但羞涩闭讷的闺阁仪态不是他所能容忍欣赏的。堂堂定王妃,岂能与混同于其它贵族妻女的千人一面?
一路行来,她中了暑气,回到王府的这五六日,先是发烧,再是干咳。他要王宫内最好但医给用了药,今晨出门前,他又去看了她,似乎ๆ已有起色,逼着她喝下了那碗黑苦的药水,方安心离去。
左丘无双遽愣:二哥反对得未免太过坚决?“为ฦ什么?”
左ุ丘无双气煞:“二哥,我北云王族向来对自己้欲得之人、物绝不放手,你不想出手支持也不得从中作便,否则我真会恨上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