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要帮这个混球拍裸照,他也不会把地点选在自家。
辛桐一个翻身,四肢并用地从从床上爬下,拽着被掀起的铅笔裙ำ跌跌撞撞地往后退了几步,低着脑แ袋不敢看季文然。程易修用唇齿解开的衬衫扣还没纽上,领口被扯得七零八乱,也不晓得他花了多大的劲儿去啃,从脖ๆ颈到胸口一串红痕,明明还没发生更实质性的事儿,可搞得人一看以为他俩是完事儿了。
“喂?”是个男人的声音。兴许是机器导致了变声,令辛桐感觉这不像是季文然在说话。
现在她一穷二白,在没找到เ下一个工ื作前,不想丢了眼前这份。
男人满意地笑了。他药下的很足,足以让他慢慢享受今晚,也是唯一的一个晚上。
男人全然没理会少女的恐惧,他的指尖顺着大腿向上攀岩,蛇似的划ฐ过细嫩的肌肤,轻柔地隔着内裤ไ剐蹭穴口。指腹故意往阴蒂上摁,画圈似的揉搓。辛桐的鼻尖随之发出不适的轻哼。
辛桐悄悄叹了口气,不情愿地从座椅上站起。
在一定平方面积内,当男性高于女性时,女性的声音总是会被莫名其妙地被消音。辛桐对此深有体会,小时候她去麻将馆叫她爸回家吃饭时,自己说什么都传不进那群数目众多的男ç人的耳朵。
这大概是某种生物学上的黑科技。
程易修见辛桐起身,也随她站起。他凑到เ辛桐身侧,同她咬耳朵,说:“乖乖,丝袜送我了啊。”
辛桐警惕地小退半步,咬牙切齿地低声回道:“要拿拿走,少来招我。”她突然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把四楼的三脚架给带下来,这样还能拿它往他身上使劲抡。
程易修歪头一笑,眼眸透亮,笑意如波纹般荡漾,露出了掩藏的小虎牙。
他的笑容真的很有杀伤力,仍有男孩般惹人爱恋的美好,但男ç人的气息已喷薄欲出。真是又招人喜欢又招人讨厌的家伙。
辛桐在那一瞬间很想抽自己两个巴๒掌,告诫自己再这样颜控下去迟早ຉ会不知死活地跟这家伙上床。
“不逗你了,”程易修耸肩,“你小心点傅云洲,他花样可多了,别ี这一送送他床上去了。”
车停在季文然的车库,辛桐只管踩着傅云洲的影子走,期间两ä人一言不发。她本想溜到汽车后座,这样还能ม悄悄玩手机,毕竟一个ฐ半小时的车程全程发呆着实受不住,结果傅云洲以难以拒绝地姿ู态直接为她打来了副座的车门。
“上车,定位发我。”傅云洲说。
辛桐躲后座的策略破碎,只能不甘愿地进车,将定位传给傅云洲。她偏头看车缓缓倒出。餐桌上喝了三四杯白葡萄酒,正微醺,她把头枕在座椅上,闭目养神。
驶出好长一段路后,傅云洲才开口:“你在文然身边多久了?”
“我?”辛桐一个ฐ激灵,猛然睁眼。
“嗯。”
“没多久,几个月吧。”
“那还挺信任你的。”傅云洲说。
辛桐干笑两声,没有回话。她能到เ季文然家纯粹是因为ฦ合作用的表恰好在她手上,后头的照拂则是因为程易修犯贱。
傅云洲又问:“你和易修之前认识吗?”
“不认识,”辛桐说,“今天第一次见。”
傅云洲笑了笑,“那ว挺有本事的。”
辛桐可不是季文然那种听不出别人好坏口风的家伙,她也不含糊,斜睨着眼瞄了眼开车的傅云洲,道:“您说笑了,我一个打杂的有什么本事?”
她眼睛大,眼尾下垂,本显无辜,但此时半阖眼看人,又是斜眼,在街灯晕黄的光下,单薄的脸凭生风情。
傅云洲拿余光看了她一眼,又撇回去继续开车。
别说程易修,他瞧着都有点心动。
漂亮姑娘多,有灵气的少,媚视烟行向来是可遇不可求的。
“别ี在易修身上动心思,他不是你能勾引的人。”傅云洲道。
辛桐轻轻一笑,“您要是这么担心,为什么เ不和程先生好好谈谈?至少让他别见到个人就往怀里拽,跟发情期的泰迪似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不能白费九年义แ务教育和祖国辛勤培育,是吧。”
“倒是个伶牙俐齿的。”傅云洲说着,打转方向盘。
辛桐懒得和他纠缠,插上耳机靠在座位上听歌,倦怠地打起瞌睡。她原先对傅云洲还有那么几分敬畏,如今只剩ທ嘲讽。倘若有钱人都这么自以为是,她宁可找个穷光蛋结婚,或者当一个老处女直到死。
一觉睡醒,发现车停了。
“你到了。”傅云洲说。
辛桐揉揉发酸的肩膀,一看手机,九点半了。
这家伙是刚开到还是到了很久只是没叫自己้?
辛桐想下车,却发现车门拉不开。她困惑地看向傅云洲,不懂ฦ这家伙在搞什么鬼。
傅云洲点了一支烟,火星在指尖闪烁,青灰色的烟笔直地往上升。他将烟灰弹出车窗,问辛桐:“易修一向大方,他这次开价多少?……我出双倍。”
“他没开价,”辛桐脸色慢慢沉下去。比起程易修的胡作非为ฦ,傅云洲的狗眼看人低更让她感觉不适。
傅云洲顿ู了顿ู,开口还是问:“那你想要多少?三千万够吗?”
“如果你是担心我会对程先生纠缠不休,那么您多虑了。我和他以后不会有任何交集,也不想有什么เ交集。”
“离开易修可不值得我花三千万。”傅云洲掐了烟,看向辛桐,“三千万,当我情妇。”
辛桐气极反笑,侧着身子面向傅云洲,一双盛水的眼盈盈地瞧着他,嘴下却毫不留情。“傅总,你有需要就去约炮,约不到就花钱嫖妓。别长这么大,对个人就发情,对个ฐ排气管就捅。”
傅云洲似是被她又一次的“伶牙俐齿”激怒了。他突然伸手揪住辛桐的衬衫领ๆ,另一只手擒住她的后颈่,将她往怀里拖。
辛桐跌坐在他腿上,先是膝盖磕到座位间的杂物篮,紧ู接着后腰结结实实地撞上了方向盘,疼得她头皮发麻。傅云洲拉开拉链,将那根粗壮的东西抵在她腿间,隔着一层内裤就往腿心戳。没了丝袜的阻隔,腿间的软肉奶冻似的贴在他下身。
傅云洲没打算在这里办了她,也没打算硬着回去。
辛桐真的被吓到了。她半咬着唇,眼底藏着薄薄的泪,手指勾着耳机线扯过手机,攥在手里,强装ณ镇定地说了句:“我会留证报警的。”。
傅云洲没说话。他捧住她的脸,吻去眼珠子里朦朦的水雾。辛桐想躲开他的吻,但在狭窄的车内她无处可逃。她微微曲起小腿,腰也随着往上弓起,双手撑在方แ向盘边沿想翻身逃走,却被傅云洲掐着腰按了回去。
“傅云洲,我再说一遍,我会留证据报警的。”辛桐压着嗓音重复。
“这么凶……”傅云洲轻声说着,手指沿她脖颈上的动脉细细摩挲,消瘦的指节冰凉。“不讨男人喜欢。”
“滚!我要你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