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詹看她又将竹笛仔细擦了一番,眉峰跟着又皱了一皱,她还嫌弃他?
景昔皱眉,她是通些音曲,但还未到เ能在师父面前卖弄地步,但看师父这架势,今日是非要听她吹奏不可了。
她立在外室看那木架上竹笛,师父还给它修了个笛架,可见欣喜的紧。
情绪翻涌片刻,景昔慢慢舒下心来,她早已过了及笄之纪,不能时时都腻着师兄,也应是学会独自相处,也便为日后自己้能独立于世间而习惯。
而景昔,早已如死人般趴在榻上,魂不附体。
沐彦也不得好受,腿间欲望蓬勃到自不能已,入耳交欢之声又太过激荡。
景昔被那猝不及防动作顶得脑袋撞在横木上,发出一声闷哼。
少有的理智呼唤着应退出身来,但身体狂浪却又叫嚣着狠狠进入,将她凿烂,凿穿,凿透,而后抵死缠绵。
“景昔!”
他是师兄,是照ั顾了她多年的亲人,她不想看他难受,亦如她不想看师父难受一样。
且每次师兄为她脱衣上药时,她都能看到เ那腿间慢慢支起的高柱。
便如师父与师姑那般,才子佳人,凤鸾和鸣。
然他的确是世家公子,家父官至丞相,本可世代相承,流芳百世,却落得个通敌叛国罪名,世世代代背负抹洗不去的罪孽。
他可翻手为凌云,覆手为屠雨,有经天纬地之才,鬼神不测之计,连天子都敬其三分。
半软的阳物将一退出,景昔还未来得及下榻,便哆嗦着双腿尿了出来。
叶云詹挺直了身子,大手握住那纤细腰身,不顾她低泣唤声,疯也似撞向蓬勃欲根。
叶云詹一手固住她不肖安分脑袋,一手轻轻拨开她脖颈前衣襟。
她还特意穿了长襟衣衫,是怕他看到生闷?
“还疼吗?”叶云詹问声。
景昔摇头。
叶云詹微微闭眸,怎会不疼,都结了血痂。
“还未有告诉为师,你想要何物。”
景昔眨了眨眼,不知他为何如此执意此事:“师父已经给徒儿了啊。”
见她笑得眯了眸,唇边小虎牙若隐若现,叶云詹缓了几息,沉叹一声,低头埋向她颈间。
唇边便是师父青丝,离得近了,还能嗅到海棠浴花味道,夹杂着松墨之息,萦绕鼻尖,景昔只觉脸颊愈发滚烫。
师父生的极俊,峰眉星目,面如皎月,俊的清冷出尘,俊的让人生畏。
师兄也俊,却是俊的温文尔雅,俊的平易近人。
林师妹时常捧着脸扒望师父感叹,便是天仙也不过如此,而后又去偷看师兄,看得心花怒放时,再来望她,便是一阵摇头轻叹。
感觉怀中身子微微僵硬,叶云詹抬头,裹着腰将她提起,让她跨坐在他身上,拦进怀中。
这般面对面坐在他腿上,景昔呼吸急促,双手垂也不是,环他也不是,更让她脸红耳赤是那双大手竟探进里衣,抚上后背,轻轻浅浅撩拨。
“师,师父,现在吗?”
往日师父都是入了夜毒发之时才与她行事撷取阴元,现在这般晴天白昼行欢,让她心腔直跳。
叶云詹未有应声,只抽出一只手来,撩开衣裙,缓缓抚过纤腿,来到花谷处,继而眉峰一扬:“没穿亵裤?”
景昔窘得脸色绯红,昨日她失了禁,亵裤被师兄拿去洗了,清晨起来本是要寻人的,未曾想过会有这般。
“师父,现在……不妥……”感觉那修长指尖在谷口轻轻柔柔打转,惹得谷水不住倾泄,景昔喘着气,虚伏在他肩上低声。
师父身姿修长,这般坐着,也比她高出几许。
叶云詹眉宇轻挑,指尖微微用力,深入穴口,大有一探密径之ใ意:“那ว昔儿想不想要?”
现在不妥,只怕入了夜更不妥。
叶云詹凝眉,心腔浮过一抹不明之意,指尖自腔壁之中ณ深深浅浅抽送,抚出股股蜜水。
而后贴着穴壁,按上那处凸起软肉,画圆般揉弄那处湿软,直将它揉得越发挺立,越发硬胀,穴口不住收缩,长指方才再度深深抽送,拨弄出水声,感受穴腔滚烫与紧绞。
蜜水之声随着长指抚弄越发鸣耳,景昔涨红了脸,这比师父以往直接进入,更让她气息翻涌。
她能感觉到师父指尖带着暧昧在她体内撩拨。
那只手,握过剑,捧过书,执过棋,如今却在自己้身下,指点江山般,将她引上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