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时很少运动,现在倒头就睡,明天起来会全身酸痛的。”
楚言说:“谁叫你跑那ว么远,都说不会偷看的。”
楚言嗤笑了一下:“偏远的地方不是更方便犯罪吗?”
楚言歪着头反问:“所以你是为了这个空间的归属权来的?和那个早ຉ就死了的刘杰无关?”
刘杰貌似认真地点头,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啊,是我想的太简单了。”
所以这根本就不是工作的事,颜和没有当真,刘杰也不在乎。那ว么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颜和心里一点谱都没有。
“老人胸口疼,以为自己得了病,她去医院的做检查,后来搬去和子女一起住了。”
职业介绍所可不是坐在这里等着客人上门就over的工ื作,最重要的是在于信息。能力者的信息,需求能ม力者的信息,还有很多琐碎单子的信息,这些信息大部分在网络中由众多的兼职者完成后,归纳到颜和的电å脑里。处理这些信息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而这正是刚才被楚言打破的。
“喜欢陈沫的那个人,那天你骂她丑女的女人喜欢的那ว个。”吴宇说。
“那ว……好吧。”女老师说完,仿佛逃跑一样地离开了。
没过一会,旁้边的男人递了两ä支棒棒糖过来问:“阿和,吃糖不?”
“嗨!你就是传说中ณ的那位大……颜老板吧?”和楚言一同出来的男ç子凑过来打招呼。他看上去二十来岁,脸上露出小狗一般的可爱笑颜,让人顿生好感。
不会是他想象的那个ฐ意思吧?颜和心里涌出一股不好的感觉。只见楚言继续说道:“消息都是你提供的,你不一起去,万一消息是假的怎么办?”
“不用了。”楚言伸出食指在他面前晃了晃,“听你那么说,那个女的和男的都挺出名的,到เ哪里问问其他人不就知道了。”
片刻后就听见张厉疑惑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老板,怎么了?”
“就是我们偷拍了一张那个贱·人的屁股,让阿历拿牙签把他爆菊了!哈哈哈!那贱·人当时正在和一个不认识的女人打波,突然就开始菊花残满地伤。老板你是没看见他当时的表情,逗死我了!”
如果张厉只是普通人,这个ฐ时候他还可以先啃啃老然后慢慢长大,但是他现在悲催地被划ฐ入了能ม力者这类。根据第三条‘好好工ื作’的规定,他必须在十八岁成年后开始工作,不然就违背了第一条‘服从命令’,这就是他会出现在颜和这个职业介绍所的缘故。
颜和,今年二十四岁,开了一家小型的职业介绍所,他的唯一的老板和正式员工ื。和其他介绍所不太一样的是,这家介绍所服务的对象是一些能力者。
“是啊!”颜和感慨着。
和蒋夕同样的情绪,但颜和此时想的绝不是蒋夕以为的情景。
“你今年会回去吧?”蒋夕问。
在蒋夕开口之前,颜和从没想过这个问题,不过,现在蒋夕都这样说了,颜和说不会去就说不过去了。
“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我找个帮我看店的人,然后就回去。”颜和说。
“那ว就这样说定了。”蒋夕笑着说道。
到了蒋夕坐车的地方แ,两人挥手告别。
颜和出生在一个小城市里,人口不到十万。五年前,一次严重的地震让那个城市变成了废墟,整个城市只活下来不到一千人。那里的公安局、社保局、医院等等所有记录着居民信息的地方都毁得彻底,所有居民的资料都需要重新า补办。
现在的颜和正巧在那ว个时候出现在那个地方,被救护人员误以为是幸存者送到了救助站,在那里他认识了和父母一起来当志愿者的蒋夕。因为那时的情况太过于混乱,颜和只说了自己的名字就阴错阳差地顶替了一个同名同姓的十九岁少年。少年的全家应该都在那ว场地震中ณ死亡了,颜和的身份用了五年也没有被揭穿,借着陌生少年的轨迹上了大学,开了介绍所。
“是应该去看看他们。”颜和自语道。
和颜和分开后,蒋夕决定在陷入暗无天日的学业之前,先去下他最钟爱的奇货市场。那里啥都有卖的,包括他最爱的石头。
下午五点,意犹未尽的蒋夕接到姜廉的电话,说隔壁学校那个叫‘银枭’的乐队今天晚上会在市中心一家叫‘狂欢’的酒吧驻场,身为ฦ乐队某成员朋友的朋友的朋友,他们整个宿舍决定全体去捧场。
在一起的两学校,里面的学生一个认识一个,几乎都有关系。如果全学校的人都去,那个酒吧还不吓死?搞不懂他们整宿舍研究地质的宅男怎么突然想去给乐่队捧场了。不过,作为宿舍的一份子,蒋夕自愿也好不自愿也好,都是必须ี去的。
挂掉电å话,蒋夕收好了今天的战利品,就去了大家约好的火锅店。酒吧晚上才营业,他们这群人自然是要大吃一顿后再去。
石头是蒋夕第一大爱好,吃就委屈点排名第二。满心欢喜地到达火锅店,才现宿舍那ว群人早就到了,加上其他几个眼熟ງ的同学,足足坐了三张大圆桌。他一进门,姜廉就站起来朝他招手大叫着:“小夕这里!~”
好基友就是不一样,三张大圆桌就只剩姜廉旁边还给他留了一个位置。蒋夕顿时化身成为如花,捏着一个兰花指就冲过去:“小廉~~偶来了了了~~~”
姜廉是侧对着大门的,因为一直关注着门外,所以在蒋夕第一时间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了他。和姜廉隔了一个空位的人正好侧到เ另一边和别人说着话,蒋夕只看见了他的一个后脑勺。等蒋夕冲过去的时候,那ว人回头了,是夏平川!
蒋夕身体一僵,心理只有一个字无限循环中,那就是‘艹’!
夏平川ษ明显也是一愣,嘴角不自觉地勾起,虽然极力忍住还是笑了几声。旁边的姜廉很显然是察觉到了,带着一脸伪善的笑在那里装傻。
他们是故意的!蒋夕瞬间明白了,为什么一堆宅男会出来给什么乐่队捧场?为什么只剩下夏平川身边一个位置?为什么姜廉也在旁边,让他连‘我室友在那边,我想和他们坐一起’的借口都用不了?
姜廉把僵直的蒋夕拉过来,按在座位上说:“晚来了那么久,罚三杯!夏小弟,倒上。”
夏平川笑够了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这个人可是一直看他不顺眼的蒋夕啊。
“还愣住做啥,倒啊!”姜廉直接将酒瓶硬推到夏平川的手里说,“都是兄弟,喝了酒以后有什么过节就放脑แ后了啊。”
看来姜廉是打定主意要当和事佬了。对此完全没有准备的蒋夕狠狠地瞪着他,姜ä廉抗着他刀子一样的眼光给他抛了一个媚眼小声说:“不要太感谢我哦!”
经姜廉这么一催,夏平川拿着酒瓶战战兢兢地倒满了一杯酒,往蒋夕面前推了推:“蒋夕,这酒……”
这酒,蒋夕是真不想喝。人在社会中,是会遇上自己้不喜欢但是需要应酬的对象,表面上的相谈甚欢是必要的。但是夏平川不一样,夏平川是他们圈子里的人。真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蒋夕对人真,个性直,他身边接触的朋友们大多也这样。在这个圈子里,蒋夕过的很自在,偏偏里面就有一个夏平川,如同贴身衣物里面的一根刺๐,时常膈应着他。
“我迟到了,该罚。”蒋夕站起来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放下后,对着姜廉歉意地笑了笑说,“我去趟厕所。”
“蒋夕。”姜廉有点担心地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