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贵听着听着忍不住乐了,心说春见毕竟是个傻子啊,俺随便那么一说他果然当真了。何贵故作惊讶的问:你说的是真的?
何贵说那是当然啊,红杏那ว娘们腰真细,除了模样不如秀花外,她身上的山山水水真她娘的滋润啊。
春见急忙说不不,你要俺干啥都行,可您千万别让俺看孩子。
怎么会这样?记得上一次一直都威风着呢,今天到底咋的了?春见低头抚弄着,一脸的无辜和迷茫。
秀花说娘你说的啥呀,村里的男人都出去打工了,只剩下老的跟小的,娘你太多心了。
秀花说是俺不小心被枣树刺划伤了。
摸俺的胸。桂枝拉着春见的手捂在了自己้柔软的两团上,然后抽出自己้的手又压在春见的手背上,帮着春见使劲揉搓。
桂枝叹了口气,说:你毕竟是个半痴啊,这要是换了别的男人,今晚非撕碎了俺不可。
春见眨巴眨巴眼,见是瘦猴媳妇红杏,于是嘿嘿笑了两声说:俺戴着玩呗,你管呢?
娘的,春见实在忍不住了,他一个箭步冲过去,抓住挂在绳子上秀花的小花裤捂在了鼻子上,顿时一股淡淡的肥皂香味袭来,他长出了一口气,翻出墙头直奔桂枝家去了。
桂枝是女人,女人那地老久荒着能成?即便她是个烈女也熬不住一年的,况且她男人出去三年了,虽然偶尔回来趟,可来去匆匆的根本解不了女人的渴啊。
何贵说你千万别客气,俺听说那城里的婆娘放着自己的乃水不喝,专用羊奶喂孩子,说什么来着保持体形?
完了秀花问:你若走的话娘不同意咋办?
傻蛋,秀花娇嗔的骂:你急什么啊,每次都跟个ฐ猴似地,好汤需要慢火炖,这个道理你不懂ฦ?
他叔你说啥来,这还是春天,什么地用锄啊?
何贵抬头望望鸣叫着的鸟儿,猛吸了口掐灭烟站起来,他望望何元娘回家的方向,田à间小路上已不见了她的踪影,于是解开裤ไ子,对着边上的麦地喷洒起来。
春见说是啊,俺可想啦,想的都睡不着觉了,不信你看看俺比以前都瘦了。
桂枝于是伸手在春见的身上摸了摸,心说可不是吗?这才多久ื不见怎么就瘦成这样了,桂枝搂紧春见说你想嫂子你尽管来就是了,嫂子没说过不给你的啊,嫂子是真心实意的愿意都给你的。
春见说俺知道,俺一刻也不想离开你,但又怕别人看见不好,俺想了几天终于有了个好办法。
桂枝说你有好办法你还不快说,只要你说出来嫂子一定满足你。
春见说那你就把你的裤裤ไ脱下来给俺捎回家吧,俺想你了就拿出来闻闻。
桂枝乐得不行了,她说春见啊看来你是真心对嫂子好,连嫂子的裤ไ裤你也不嫌弃,不过最近嫂子来身上了,嫂子身上的这裤ไ裤有点脏啊,要不俺从橱里给你另外找条?
春见说不用不用这条最好,味道越浓俺越喜欢,春见心说反正这是给老鬼的,就让他仔细回味吧。
桂枝说好吧,桂枝于是弯着腰将裤裤脱下来递与春见,春见将它塞进了自己้另外的一个裤ไ兜里。
桂枝说嫂子今天来事确实不能ม跟你弄了,要不你就光亲亲嫂子的胸脯吧?桂枝说着已经将上衣解开,她饱满光泽的两个白胸脯瓷器一样展现在春见的面前。
春见说也好,嫂子你喜欢怎样咱就怎样,春见张开两只手一齐在两个ฐ白馒头上忙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