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欲女生涯原是梦梦里落花知多少
每天早上当我淡妆素裹漫步于宁冠市场不时和菜摊的小贩微笑招呼他们都会把我当成贵妇人看作他们心中ณ尊敬的财神。于是我有一种满足的感觉。
十几年了每天在男人堆里混。风花雪月灯红酒绿的时光已经不再现在总算有个ฐ家有份宁静淡然的生活衣食无忧恬然自得。
说难听点我本来就是人们心目中的三陪小姐就是鸡只不过比较高级而已。我的男友都是一些达官贵人成功人士。他们在我身上找到เ快乐我从他们那里得到金钱还有虚荣。大家一起出来混我要比我的姐妹幸运多了。无论过去现在也许还有将来。
我不是一个很贞洁的人但是我的第一次至今还是记得清清楚楚的199๗4年8月20日中ณ午饶平的九江饭店。表姐感冒了不能陪客。她把我介绍给她“老公”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他们五个ฐ男人点了四个小姐陪吃饭我紧ู挨着那个男人。来广东才半个月我什么เ都不懂。在我们家乡喝酒是很正常的事男ç女老少都会喝一点。我跟他们夹菜加酒陪他们喝。酒味怪怪的有点涩象酱油的颜色不象家里的白酒那么好喝。他们不断ษ夸我酒量好不断让我敬酒。也不知喝了多久我头开始有些晕想上卫生间。刚出门那ว个男ç人就跟着我出来扶着我问我房间在哪。我手指着四楼他连扶带推把我带到房间一只手把门反锁紧紧ู抱着我的腰把我推到เ床上整个人压在我身上。我本能的反抗他越压越用劲那个带着浓浓烟味和酒味的嘴巴把我的嘴唇紧紧堵住一只手搂住我的头一只手在我胸ถ前乱摸。我不知所措又紧张又害怕反抗的力气越来越小。他很利ำ索地解开我的衣裤ไ整个ฐ人重重的压在我身上。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头脑แ一阵眩昏浑身无力突然感到下面有一种刺痛双腿已๐经被架开连翻身的力气也没有了……
不知多久ื他使劲亲着我的脖ๆ子一阵很粗的喘气然后把我抱起来。很诧异的看着我惊讶的问你还是处女？
我木木的点了点头。说不出当时的滋味是失落是恐惧是迷茫？
他按着我的肩捡起我那凌乱的衣裤轻轻帮我穿上从裤袋里掏出一叠钱塞给我说这几天好好休息我三天后再来看你。我没接他的钱呆呆的倚着床沿目送着他离开。他走后我拿钱一看整整一捆全新า的一百块。总共一万块我呆了。
长这么大我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多的钱。手不停地发抖心里虚虚的。找个内衣把钱包起来慌忙塞在床垫下关上门一个ฐ劲跑到卫生间脱光衣服任凭冷水哗啦啦的冲洗。当头脑แ渐渐清醒我仔细打量着镜子里的酮体原来自己是如此的美丽。微微泛红的脸颊高耸的乳峰修长的双腿一切是那么的完美。细细的水柱密密麻麻的不间断ษ地冲向我的身躯。一阵一阵冷水的充击我一阵一阵的颤抖。回想刚刚ธ发生的一切浑身开始有一种痒痒的感觉我轻轻的抚摸自己的肌肤对着镜子头脑แ一片空白。一切的一切仿佛就在梦中。
我的家乡在遥远的山村一百多人的山村除了几十个中老年人老太婆还有小孩子其余的都出来了。就那么些人男人女人间的那些事好象不太计较白天晚上偷偷在一起睡觉的事情时常有听说。当时还不太懂我睡的房间窗后那大叔总是穿着个ฐ裤衩看我一个ฐ人在家的时候就喜欢过来串ธ门问这个说那ว个。那天傍晚他在我窗后叫我过去帮忙写信我进他家时他的黑白电视还开着用录像带放着一个男ç人跟一个女人没穿衣服抱在一起的镜头。他说去拿纸笔让我等着。我看着看着浑身热腾腾的感觉两腿间痒痒的是那种如坐针ฤ毡的感觉。也不知什么时候他出来了站在我跟前裤档里那东西差ๆ一点顶着我的脸。还没定下神已经被他紧紧抱住他拼命的要亲我。我害怕得要命使劲挣脱折腾了一阵我哆哆嗦嗦哭着说你再不放手我就要喊了他才不情愿地松开手说他受不住刺激求我不要告诉我爸妈。
才几年前的事情想不到เ今天又发生了。这一次是真的彻底的发生。
不知不觉中衣裤都穿好了。刚ธ推开浴室的门表姐就从外边进来拿着面巾洗脸。看我洗完澡轻轻打量一下脸上掠过一丝醋意。彼此无言心照不宣。也许她想不到เ会是这么เ快。
走下二楼来到刚才的饭桌那ว间叫韩江的包厢我的椅子还留着见我来他立刻站起身牵我的手扶我坐下。问我头还会不会疼要不要喝点汤。说我的酒量真好那么多的“马爹利ำ”换做别人现在肯定连爬都爬不起来下次来吃饭还要专点我陪。
说得跟演戏似的好象刚才的事一点都没发生。我心情很乱一直没话偶尔只是帮他们夹点菜自己้也吃一些那顿饭他们吃很久。快三点了他们才酒饱饭足。给我们每人一百块小费到下面他又当着大家的面说我人漂亮酒量又最好再奖励一百块搞得她们几个有些妒嫉。走的时候我们几个小姐一起送他们上车。
他们走后我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酒精还没有完全退掉头脑乱ກ哄哄的。那个ฐ男人陌生的男人表姐的”老公”第一次没穿衣服身体被一个男ç人压着第一次看到_ຕ－应该是得到เ那么多的钱。在家乡很多比我大的姑姑姐姐就算是正经嫁出去聘金也就是四五千块嫁妆还要自己้买。现在这么เ多钱来得这么突然这么เ快让我一点也没有思想准备。
中午的情形一幕一幕从眼前浮现不经意中身体有了一股难以言表的臊动……
晚上送完客人已经十一点多了。表姐找我说到เ外边走走吧。姐妹俩沿着公路边走边聊在她追问下我不得不说了把中ณ午的经过告诉她。钱的事我不敢说实话只说是两千块。表姐冷冷笑了一下告诉我说来这种地方的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迟早是要走到这一步的。做这一行就应该脸皮厚一些不要客气该要的钱就要少一分都不行。
一路上她跟我说了很多怎么样才更加吸引男人怎么เ样让他们毫不心疼的将钱乖乖送上来怎么样假装ณ清高吊他们的胃口怎么样预防性病避免怀孕等等。晚了她说我比你先来一年那ว个男人我很清楚现在生意做得很大又敢花钱心地也不错。既ຂ然睡了你要想办法在他那里多弄些钱你的文化你的身体还有气质都比我好多了他对我可能ม已经有些腻了。这一行的规则以后慢慢再学反正对待男人就应该见好就收。他说什么เ跟家里的老婆没有共同语言没有感情基础说要娶你呀爱你呀都是假的你可以不说破但不能少收钱。还有一点他们有新欢很正常随时可以不要你找别的小妹。但你要是有新老板一定要找个好借口那些有钱的男人很爱脸面不要轻易得罪……
回到九江饭店已经凌晨两点了。
第三天那男人果然来了。就三个人定了那个长江的包厢。妈眯找我说有一位先生专门点我。我心里清楚得很就是他。看我进门他走上来拉我在他身旁坐着不断夸我说几天没看我漂亮多了反正这个也好那个ฐ也好问我有没有想他。逗得一起来陪伴的两位姐姐笑得合不拢嘴。又是那ว种叫“马爹利ำ”的酒。他有备而来我却早有提防。看看没有机会只见他从裤子取出钥匙说电话本放在车里报个车牌号就要我下去给拿上来。我接过钥匙出去在过道上他跟了出来从后面抱着我说想死我了。看四周没人一只手抱我另一只从我肚子一直往上面摸。我赶紧ู骗他说有人来了他才停下来。
从二楼餐厅走到前面停车场我的心突突地跳个不停。不敢正面看他的脸既紧张又害怕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我不敢想象但他今天来肯定是冲着我的。到了车旁他掰我的手取过钥匙打开车门叫我进去坐他站着对我说我今天专门来看你的咱们到你房间去。我摇了摇头他关上门自己从另一个门上来一个劲抱着我使劲亲我的脸。我没挣扎没有反抗他一只手伸进我的裙子里胡乱ກ摸着。我不知所措千百种滋味交织在一起一时无法自控泪水涌ไ上来竟呜呜的泣不成声。
他懵了所有的动作戛然而止。他问我怎么啦是不是还生他的气还是身体不舒服还是怎么เ样我都没开口。心情太乱了我需要安静一下。他从车里掏出一包纸巾帮我擦干眼泪。静了一阵我说都让你毁了以后还怎么做人。你如果真的想我就另外找个地方吧找个没有熟人的地方这里不行我怕。他说是不是真的你可别骗我。我擦一下眼泪悠悠的说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死要做你的鬼还骗你干啥？他说下午五点我来载你好不好我说那时间来来往往的人太多三点多就来吧我先请假在楼ä下等你。
回到餐桌我才理解”醉翁之ใ意不在酒”的含义แ他握住那个很笨重但当时很时髦的大哥大不停的指挥来指挥去说什么เ现在很忙小事跟会计说就行了不用汇报之类的话弄得大家以为他真的很忙。其实其中原因只有我清楚。我找个借口说要喝白酒这一种酒我不行等一下要醉了。他叫了瓶白酒我站起来敬各位大哥一杯说好像头有点晕他会意着假装关心的样子还不到一点半就提前结束了。
送走客人回到宿舍想趁早ຉ睡一觉但翻来覆去睡不着一想起刚才的情形心里头七上八下的。昨夜表姐说的那些话我还记忆尤新า今天我该怎么办？一直躺在床上苦苦冥思不知多久忽然豁然顿ู悟的样子心情平和多了。既然已经破身了还装ณ什么เ淑女要怎么样我奉陪到底就得了无非就是睡觉。例假刚过去五天按理应该没问题的。想到这里我爬起来伸一下腰收拾一下到浴室洗个ฐ澡看看时间已๐经三点半了关上门走向楼下。他的车刚刚到四周没人我立刻๑钻上车里。他说你喜欢哪里我说我不懂随便你安排。
他不做声一直开车。十几分钟็后车速放缓向左边一个ฐ大门开进去我抬眼一看几个大字扑上来南粤第一城。
那里是我当时见到的最豪华的的方แ。他要了一个包厢很大的那ว一种。里面什么东西都有客厅卧室洗手间电视一应俱全。刚进门他迫不及待的就把我抱起来一边亲我一边解开我的纽扣到了内室他把我扔上床用手一推把门关上自己้迅速脱光衣服狠狠向我扑过来。脚手并用弄得我很难受忍不住一阵阵的颤抖到后来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感觉整个人好像坠入云雾里似的轻飘飘的样子任由他搬弄。很久了才看他长长喘了口气嘴巴贴着我的耳朵说谢谢你我的宝贝。
我撑着身体慢慢坐起来抱着他的脸说哥哥你真的会对我好吗？他无言把脸贴着我的胸前不停地摩挲好久他亲了我的耳颊轻轻地说先吃饭好吗？
我点了点头。那一夜吃得很饱一只很奇形怪状的东西做了好几种菜味道特好。我悄悄问服务员她说那ว叫龙虾咱们山里没有要到เ海ร底才能捉到。那东西很贵。酒还是那ว马爹利我狠狠地瞪着他一只手抓住那瓶子装作要扔掉的样子。他急忙站起来问我说怎么เ啦又生气吗？我把酒瓶狠狠一蹬没好气对他说是它害我失身的我恨死它。
他急忙陪不是说一切都是他不好说我太漂亮了他喜欢我。我说如果我以后学坏了就是你害的。他赶紧摇摇头笑嘻嘻的说咱们干杯吧。
这一次我们都没喝太多一斤ภ四的酒我们每人一半。
他让服务员把酒席收拾干净然后将大厅的门也锁上。笑眯眯的对我说我给你洗个ฐ澡吧。我说下午已经洗过了他说那ว就再洗一次。边说边给我解扣子我也帮他解开裤带。被他抱到浴室里很小心的把我放在盆里打开温水他帮我搽我也抱着他轻轻的为他抚摸。在酒精的作用下我已经飘飘然好象眼前这个陌生的男ç人就是我终生的依靠似的一切都顺ิ着他。
加了沐浴露的水很滑我们相对坐着他慢慢吻着我的肩膀吻着我的脖子我双手抱住他的脸颊我们忘情地亲吻着……
那一夜我们谈了很多他把他的很多情况都告诉我我也陪他聊了一些。回到饶平已经一点多他打开黑色的皮包把所有的钱都塞给我不知怎的我心头一酸呜呜地扑在他肩膀上哭了起来我说我舍不得离开你他亲了我一下说傻妹妹我会疼你的早点休息吧有空我再陪你。那ว时候真够单纯的不知道是不是初恋反正他是第一个ฐ让我心动的男人让我牵挂的人即使到现在我还是默默的祝福他虽然彼此之ใ间已经十几年没有联系了。
回到饭店悄悄走到卫生间关上门掏出钱数一下总共八千三百六十块。同室的姐妹还没睡见我进来都缠着我问我跟哪个老板出去这么晚才回来我说没啥的跟人家唱歌一不留神就很晚了。
醒来时已๐经十点多。洗刷完毕又有客人来吃饭。妈眯叫我们并排站着让客人挑选我脑子里空荡荡的心不在焉。老想着昨夜的事。
第一轮排不上我他们只点了两个ฐ小姐都是老相识的。一会儿又有一波客人来我又过去等待挑选我低着头满脑都是我的大哥。才一夜的时间我已真正理解”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涵义。思念一个ฐ人真的太苦了。表姐说得对来这里的男ç人没一个好东西。五个男人我们五个小姐凑成一桌。还喝不到เ几杯酒已经有两三个动手动脚了（点）我的先生开始只是把腿叠在我大腿上一会儿右手也搭上来偷偷摸进我裙子里。我左ุ手把它捉出来他笑嘻嘻喝着喝着趁我不注意又伸进去我是陪客人的不好发作只是将左ุ手搭在他右手上轻轻抓住不让他摸到เ里边去。对面的两个男人就很随便了一会儿亲亲大姐一会儿掀起大姐的上衣往里边看。弄得大姐们笑嘻嘻地不断求饶他们几个男ç人得意忘形哈哈大笑。我比较敏感手臂大腿腰部要摸就摸其他的部位一概不行他见我这么坚持也不好勉强因为ฦ主要是来吃饭的找我们陪着助兴。
晚上又有一批客人来吃饭我们重复着同样的过程就是陪他们喝酒说笑给他们夹菜添酒让他们摸来摸去搂搂抱抱一起干杯到最后收一百块钱然后送别客人。
时间就这么过着我心里却虚虚的。整整一天没看见大哥哦他姓李是李大哥。九点多还有客人是来唱歌的也算幸运又被点上了。陪他们唱到เ一点多喝了很多的蓝带王（啤酒）送走最后一批客人醉熏熏就睡了。
他再次来吃饭的时候已经是十天以后的傍晚了。一起来的还有五六个ฐ人他让妈咪把我叫来。包厢是他自己定的在三楼那个ฐ叫香江的大厅有舞池的那个看来饭后还要唱歌的了。
见面那一刻我的心一颤说不出声薄薄的泪水迅速模糊了双眼我忍着不让自己抽泣。十天来我的心总是空荡荡的每天过尽千帆皆不是如今前度刘郎今又来我却茫然不知所措。他拉我一起坐着其他几个ฐ人都点了个ฐ小姐陪伴。饭后安排小姐们陪着唱歌跳舞过一阵他叫我出来拉着我走到过道的尽头原来他还定了那间叫桂花的小包厢。关上门我已经忍不住扑在他怀里呜呜的哭起来他搂着我抚摸着我的头说去了趟河北石家庄昨天才回来。我说我想你想的好苦他贴着我耳边不停的安慰我不停的抚摸着我我紧ู紧搂着他的脖子我们忘却忧愁尽情的亲吻。他慢慢褪掉我的裙ำ子解开内衣把我放到เ皮沙发上轻轻吻着我双手不停的抚摸着我我们忘情的缠绵趴在他上面凑近他耳边说我例假来了刚ธ半月不知能ม不能做。他说没关系等一下别ี弄进去就行。双腿一张我们尽情享受着……
所有的压抑那一夜全部被释放回到香江大厅时他们四对男ç女也都搂在一起幽暗的灯光下电å视里那小妹还孤独的唱着那首”潮湿的心；谁能用爱烘干我这颗潮湿的心给我一声叮咛一点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