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其他人纷纷附和,把程心妍夸的天上有地下无,又把原牧白从里到外的称赞了一番,两人就好比金童玉女,是天生一对。程心妍就是再脸皮厚,也被她们说的红了脸,谦虚了几句,转到别的桌边招呼其他客人。
午时正,寿宴开始。寿宴摆在承庆楼ä,承庆楼上下共两层,女眷坐在楼上,男宾坐在楼下,楼内搭着小戏台,请了临安城有名的小四喜戏班来唱堂会。
“娘子,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原牧白看看时辰香,已经亥时三刻,平时程心妍早就上床休息,今天是怎么了?
大太太冷哼一声,拨脚就走。原致亭看了原致轩一眼,叹了口气,追赶大太太。
“是奶奶教的,不过这也是我的意思,我不会让娘子伤心的,我会对娘子好,绝不会做对不起娘子的事。”原牧白能跟着原致亭打理家中生意,他的脑แ子并不笨,更何况上午还有相似的对话,怎么回答才是对的,他又怎么会不知道。
“她伤心与我有什么关系,她又不是我娘子。”原牧白一句话撇清关系,他厌恶暖香觊觎他的行为,这让他想起他生母的死。
“娘子,什么是轻功?”原牧白跟着站了起来,“怎么飞?”
原牧白不解,“娘子,这杯子是好的。”
“开心。”原牧白笑得眉飞色舞。
“洁丫ฑ头说的对,你们不用认错了,以后上街小心些就是了。”老太太笑笑,“暖香,去叫他们把人参鸡汤端来。”
“这个我知道,可是如今也没办法了不是。”原致亭做了这么เ多年的玉器生意,又怎么会不知道这个,可现在玉料é的情况已๐经是这样,不切碎,做些饰和小玉器,减低损失,还能ม怎么办?买新玉的风险就在这里,全凭运气,而这一次,原家的运气显然不好。
秦师傅仔细看了看玉料上的那四点,叹气摇头,道:“老爷,实在是不好将就,如果只有一点,小的勉强还可以把花形雕小点,将就将就,可玉料上有四点,小的没有这本事。”
董筱瑶也赞同地点了点头,大宋规矩,未出阁的姑娘上街是要受些限制ๆ的,好人家的女孩儿都不太出门,嫁人后的妇人虽然上街的限制少些,可大户人家的少奶奶们出趟门也不容易。出门,不但要跟相公说,还要经过婆婆同意,出去多了,婆婆肯定就要给脸子。
“有空有空有空。”程心妍连声应道。
“不这么เ说,我怎么说呀?”原致轩冷哼一声,反问道。
“姑母,这个你不用提醒爹的,爹怎么เ可能不知道他有几个儿子。”原牧白笑着插嘴道。
“我们走。”大获全胜的原致轩气势高昂地带着程心妍扬长而去。
这个ฐ威胁够吓人的,程心妍咬着下唇偷笑。
“姑娘,要不你在这里等奴婢,奴婢一会来接你。”燕草还是不放心,自打姑娘一年前病愈后,脑子好象有点问题,找不到路,曾在家里的园子里迷路好几次。
看到燕草抱着那ว叠帐册有些吃力,程心妍好心地伸手想帮她拿几本。燕草躲开,“不用,奴婢拿得动。”
王嗣铭没反应,盯着装书的檀木箱子,目光纠结,他要怎样才能看到这些珍贵的藏书?
看着走进房去的原牧白,王嗣铭眸光忽沉,将窗关上,转身吹灭烛火,上床歇息,一夜无话。
原牧白和王嗣铭依照ั俗例各带来的两ä头烤得焦黄的乳猪,这是向世人表明两ä位姑娘是冰清玉洁嫁过去的,也表明原王两ä家对她们身份的肯定。
“读书人的书房里有很多藏书,有什么เ好大惊小怪的。”程心妍白了他一眼,“走啦,去吃午饭。”
“妍儿啊,你既成了我们家的人,有些事也该要告诉你知道。”原老太太笑道。
“妍儿啊,这饭菜可合你的口味?”原老太太慈爱地笑问道。
姐妹易嫁,最不能接受的是程二太太,现在程二太太已经接纳原牧白,也就没有其他问题,王嗣铭在问清事情经过后,就带着程心如离开了程家。
程心妍无语地看着程二太太,敢情她根本就在乎谁娶她女儿,只要这人肯参加县试,以文入仕就行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程心妍一边感叹原府的宽敞一边跟着原牧白绕到祥瑞厅的前门,进门就可看到厅正摆放着红木镶玉五扇屏风,上处是紫檀方桌,方桌两侧各放一张紫檀福寿椅,下面分左右摆放着九张紫檀雕花靠背椅,除了最前面两ä张椅子上没坐人,其他的椅子上都坐了人。
“哎,我们原家也不比王家差,应该不至于如此吧!”
“你知道了,还猜不出程三太太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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