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师父道:“仔,你把这书好生收藏起来,以后对你大有用处!”
我吓了一跳,不知道师父突然要刀子做什么,不过我还是从灶房里给他拿了一把刀子进来。师父一手拿着刀子,一手拿着笔记本。师父将笔记本反转过来,背面向上噗地一下,将刀子插进了笔记本中,然后他用刀子在笔记本上刻了一个长方แ形,师父的脸上渐渐露出莫名地笑意,他将手伸进那长方形中ณ鼓掏半晌,然后大喜道:“果然在这里!”
师父仿佛会读心术,竟然知道我心中在想些什么,“不错,这人叫做清泉子我这双招子就是废在他的手上。他还有个师弟叫做清尘子,两人都是奸险之徒,不仅贪财好色,而且专爱修炼邪术,食人花墓里的养尸邪术应该就是他做得手脚!”
师父道:“果真是他!”
我说,就一口咬定不知道,谁能把我们怎样?他欠赌场那么多债,别人都会以为他跑路躲债去了。
我说,有一点。
他们说什么了?
我问他什么เ大事?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变得十分漫长。
我们飞快地沿着原路跑去,只听哎哟一声,跑在最后的周旺财不慎摔倒了,两大包裹的金银玉器洒了一地。周旺财傻眼了,疯似地要去拣那满地洒落的宝贝。
我们方才都没有听见石门声响,谁也不知道那大蟒是什么时候来到这墓室里的。前面是大蟒,后面是女尸,我们现在是两面受敌,每个人都心中忐忑,紧张不已。
女子的幽咽声从棺材里清晰地传了出来,这声音飘渺无踪,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召唤。我们只觉毛骨悚然,那声音像是带着说不出的魔力,如利刺般一根根扎在我们心上。然后,更诡异,更可怖的事情生了,那具断了手臂的女尸此刻竟然缓缓从那棺材里摇摇晃晃地飘荡出来,就像一缕幽灵,轻飘飘地悬浮在半空,那张诡秘的面具底下,有一双眼睛正死死地盯着我们!”
陈重断然道,不可能!
我的心中自然也是喜悦万分,这些金银器具比之ใ以前当土匪的时候见到เ的那些东西,珍贵了不知多少倍。一棺材底的珍宝泛着耀眼迷人的光,我们四人此刻就像是见到猎物的野兽,眸子闪烁着贪婪的欲望。”
杨白老接道,这间墓室里都没见着什么金银财宝,现在就只剩下这一樽棺材,要是我们不开棺的话,岂不是白来了一趟?
师父宛尔笑了笑,“我的信仰就是阻止邪恶!”
我转身对陈重大叫道,快去开门!
我们四个人站成一团,谁也不知道这奇怪的乐曲声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杨白老赶紧翻身滚了开去,跌跌撞撞地跑到เ一旁,脸都吓得绿了。
那蛇仿佛就只盯上我了,紧追我不放,我从腰间抽出长刀,心中直骂娘,我不就是给了你一枪么,你就盯上我了,蛇兄,那ว枪可是杨白老带出来的,你怎么不找他去?
我拉起周旺财,陈重拉起杨白老,四人不敢回头,踉踉跄跄地向着山顶上跑去。
我和陈重同时冲着杨白老大叫,快跳!
“我很好!”爷爷忽然厉声叫道:“给我出去!我很好!我没病!你们都给我出去!出去!”说着,竟然伸手来推我们,而且力气奇大,老爸一个趑趄跌坐在地上,一脸茫然,“爹,你这是做什么?”
我们随着老爸来到爷爷的房间,房间里没有开灯,黑漆抹黑的。老爸伸手摁亮电灯,然后猛地出一声尖叫。只见黑暗里,爷爷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我们面前,满是皱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一双眼睛空洞洞的,仿佛在看着我们身后某个不知名的地方แ。
我捏了捏掌心,满是冷汗,我不知道这张二宝叫我有什么事。
爷爷缓缓走到房门边上,看着杨白老的背影喃喃道:“多行不义必自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