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爷大喜道:“那草药在哪里?”
老爸神色黯然,几乎在一夜间头上飞长出许多白,“神婆走了。”
小镇剧台后院。
爷爷冷冷道:“没看见我孙子也成这样了么?你瞎嚷嚷个啥?”
“开棺?!”几个小伙子面有难色,“万一血尸蹦出来了怎么办?”
神婆好象没有听到我的话,继续说道:“接着挖!”
老爸急了,只差没给镇长跪下来了,“杨镇长,我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你行个方便,高抬贵手吧!”
这老家伙每句话后面都要跟一个叹词“啊”,听得人满身起鸡皮疙瘩。
不过爸妈听见我靠近了死尸,当下脸都白了,“你这娃,什么เ时候靠近了尸体来着?”
老妈问:“为什么他们一块儿出去的人就只有他得了这种怪病?”神婆说:“这不是怪病,确切地说是一种诅咒。”
老爸说不要乱讲,然后拉开了电å灯。电灯只有三十瓦,映得整间屋子昏黄昏黄。夜风吹得窗户吱呀吱呀地乱ກ叫,像催命的歌,我忽然有种不好的预ไ感,我要死了!
我咬着牙关,嘴唇直哆嗦,“疼……疼……”
春儿对我道:“快!跟上!”
我和小黑子搂着芳芳圆圆的屁股,费了老大劲将她弄了出去,芳芳在上面道:“你们坚持着,我去找树枝拉你们!”
强子一拳打掉青儿抓着我的手,“你爷爷的,没大没小,要是再敢碰陈一根头丝,我便将你丢去喂那血尸。”
强子夺过我手里的菜刀便要试试看这究竟是不是玄铁,我赶紧按住他的手,“你这粗人,不想活命啦,要是你把这铁链给砍断了,血尸不就自由了,到时候我们全部都得死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