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是不是和你奸夫有一腿啊?”何砚左右看看,再次放轻声音道,“怎么专门和我过不去,不去针对你奸夫啊?”
何砚连忙道,“阿姨,谢谢啊谢谢,我自个儿来就成,不麻烦您。”
刚才和现在存在着大大的不同。
容铮走过来说,“你没伤到哪儿吧?”
这一路上多亏冯硕自来熟ງ的性格,见谁都能说上话。
容铮无奈,抱着冯硕先上旅游大巴。
找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来,容铮坐到我对面,问我,“这家店你经常来么?”
“旁边新开两家网吧,经常有学生来这边叫外卖,正好多做几单生意。”
我想姚â明肯定也穿秋裤,我这其实也算不上撒谎便望着赵晋,信誓旦旦ຆ道,“那当然,我告诉你,这件事只有你和我知道,你千万不要和其他人讲。如果大家都知道的话,那么เ会有很多小朋友和你一起抢这条秋裤。”
我无奈,只好撒谎骗他,“这条裤子虽然丑,可它大有来头。”
容铮笑笑,起身说,“我们走吧,他们一早就动身了。”
容铮习惯性地将双手扣在膝盖上,点了点头,“我等你。”
“你是猪啊?天天没事就知道睡睡睡!已经中午十一点了还睡!老娘打十几通电å话你都不接,你睡死算了!”
我看着她的脸,发现她鬓边已出现丝丝缕缕的白发,不禁悲从中来,潸然泪下,“妈,我一定会做好……”
陈锦破涕而笑,“你们俩关系还是那ว么铁ກ。”
我点头说,“对,我天天念叨他,对他牵肠挂肚,做梦都梦到他。”我转头问何砚,“帅哥,上次借的十块钱啥时候还啊?”
何砚皱眉,“小气鬼,斤斤ภ计较,十块钱还惦记着。”
我说,“十块钱也是钱啊,十块钱能买二十个羊肉串,五串骨肉相连,五串ธ臭豆腐,一罐老干妈辣酱还能找零三块!”
何砚冲我贱笑道,“来,来,来,再跟我贫嘴,再靠近一点,贴我脸上和我讲话啊闺女,看你男ç朋友会不会吃醋!”
我问容铮,“你吃醋么?”
容铮淡笑着摇头。
我冲何砚扬起一个胜利ำ的笑容,“看到没?他不吃醋,因为他知道,在我眼里,何砚就是个ฐ吃饱了没事做的老娘儿们!”
何砚气得结巴,磕磕绊绊连说两遍“你!你!你!”之后愣是憋不出一个字狠狠挖苦我。
菜上桌后,何砚便果断转移目标,想尽办法灌我白酒。一是摸牌猜点数,谁点数小,轮到谁喝酒。可今天我好运来了,挡都挡不住,□□轮下来,其他人都喝趴下了,只有我因手持四个十,惊煞全桌人。第二是真心话大冒险,谁抽到牌,谁说真话。何砚的问题又直接又暴露,对方是个女人,便问“有没有被破处。”对方是男人,便故意羞人家,“是不是秒射啊?”,事先还特地放话诅咒说,“谁tm说谎谁这辈子就没有性高潮。”几轮下来一桌人对何砚怨声载道。
可内贼难防,这话真是太有道理了。我看何砚俏生生小白脸因醉酒变成一拓红布,心里别提多舒畅,正自哈皮呢,这时陈锦端盘醉虾过来让我尝尝鲜。
所谓醉虾,其实挺恶心,小虾米清洗后不多做加工ื,直接泡到白酒里面,端上桌给客人品尝,我是第一次吃这种菜,陈锦也没给我介绍,我夹一筷子便迫不及待往嘴里塞,呛人的白酒味充斥鼻腔,辣得我包子似的苦着一张脸,眼泪鼻涕一把抓。
何砚见了便放开怀,幸灾乐่祸ຖ地哈哈大笑。
容铮递来纸巾让我擦鼻涕,好心道,“你们俩别斗了,看这一桌子人全被你们放趴下了。”
真的,这一桌三十五人,除了程述、何砚、容铮和我保持神志清醒外,其他人都仰着脑袋靠在椅背,一副笑到面瘫的脸,好似等待天神解救的晕乎模样,实在是一个比一个傻x。
何砚拍桌冲我奸笑道,“颤抖吧,凡人!给我乖乖喝完这半瓶白酒,爷就不计较你不懂事!!”
我说,“做你的青天白日梦吧,除非你到女澡堂裸奔三圈,小娘我就奉陪到底!”
容铮为了结束这场无妄之战,二话不说,执杯替我喝干半瓶白酒,脸不红气不喘地说,“两ä位该回家洗洗睡了。”
看得我们目瞪口呆,顿ู时对容铮的敬仰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最后,还是容铮善后,将半醉的何砚扛到出租车上,和司机打招呼送何砚回家。
程述走过来和我说,“结衣,上我的车吧,正好我顺路送你。”
我一愣,抬眼看容铮,见他蹙着眉,却故作若无其事,于是我笑说,“不用了,谢谢你,容铮认得路,他送我回去。”
程述沉默了一会儿,点头说,“行,那我先走了,你们多保重。”
“保重。”
容铮顿时长长舒了口气。
我问,“怎么?你吃醋啦?”
容铮笑笑,“不是,我羡慕他有那么เ长时间和你慢慢相处,一点一滴渗透你的生活,以后你也不能无视他的存在。”
我说,“哟,醋劲真大。”
容铮呵呵地冲我傻笑。
我不再和容铮继续这个话题,不过临走前我故意掳走酒席上一条石斑鱼和两只白斩。
容铮驱车问我,“打包回去作夜宵么?”
我说,“不是,带给小杂毛吃,省得我再做饭。”
容铮疑惑,“小杂毛?”
“啊哈哈,一只被主人抛弃的流浪ฐ狗。”
真没看出来小杂毛面有反骨,看到容铮欢喜得直晃尾巴,一个劲围着容铮的黑皮鞋打转。
容铮难为ฦ情地冲我道,“怎么回事?他不是刚ธ吃过么?是不是没吃饱?”
我挥手道,“没事,这狗就是长期缺乏性生活,把你当成女人示爱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