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关于文凤和占元在栀子树下的场面是这样的当时墨绿的栀子花叶子把占元跟文凤罩在下面,文凤肥白如雪稍微有点鹅黄色的身子被占元狠命地压在下面。占元的身子也白得惊人,阳光透过栀子叶打在他的身上,似穿上了一身金甲,也就是说占元很像只穿山甲什么的。
在路上听见湾里的木伢叔子杵着一把锹在田à边跟华伢伯讲话,声音很大
“你敢!”
“余彬快起来!看我不报告老师去,你快点起来罗……”玉芳声音里都有哭声了。
“那你们有哪个敢游到那ว边去?”余彬朝斜对岸的稻田一指。
“彬伢,叫我姐姐哦,叫我姐姐我就回家再拿一本娃娃ใ书给你。”
玉芳押着余彬朝余家湾走去,她在田埂上推一下余彬,余彬就走一下。
余彬朝她呸了一口唾沫,愤怒地说“老子不要你做姐姐!老子都比你大!”
“1้6罗。”
“那你就只晓是逃荒罗,逃到哪里还不是一个样,要晓得找饭吃,到哪里眼睛都要放尖些,伢。”桂芝教导年纪轻轻瘦得皮包骨头的木生说。
余彬一边说一边脱玉芳的裤子。他的小鸡鸡这时也硬硬的,他要替木生和文凤报仇。
玉芳两只胳膊死死地抱住自己的衣服,余彬怎么也脱不掉,气急败坏,一边学占元那样说着“”一边隔着裤子把像占元那样放到了玉芳那里,然后像占元一样动了起来,还问玉芳舒不舒服,玉芳呼呼喘着粗气,也不作声,挣扎了一会就不动了,只死死地抱着余彬,脸胀得通红,呼出热热的气息吹到余彬的脸上,痒痒的,余彬闻到了股浓重的栀子花的香味,感觉有点头晕,停下动作,起来做到一边,玉芳坐起,低着头摘上和头发上的青黄的稻草,爬起来跑回家去了。余彬望着玉芳的背影,痛苦地想“老子会被木生打死的。”
他就躺在那里睡了一觉,醒了后才发现玉芳带给他的《少年文艺》还在下压着,他拿起来看了一气。
回去没有挨打。
过了几天后好像他们都把这事忘记了,玉芳还是照样拿娃ใ娃书来给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