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家二将暗暗叫苦不喋,心想兵败事小,万一小太监陨命疆场,太后妹妹那里如何交待?
小太监摇摇头说:“不可。敌军刚胜,来势正猛。我援军远道而来,多是人困马乏็。本帅主意已决,今夜就地安营下寨,我见此处空旷辽阔,山青草绿,正好来日与敌会战。”
佟后亲自去到小太监的房里,都大中午了,小潘犹在卧床不起。太后伸手摸摸额头,关切地说:
“有这方面的线索吗?”太后又问。
“王小五!”
小潘岂肯罢休,在秋儿的小樱洞里好不快活,强似那生过皇子的老太婆一百倍。干了足足有一两个时辰,小太监方แ才收场,太后的床上已๐是鲜血淋淋。未过几个时辰,小太监还要重新上马,秋儿不允。用衣裙遮了羞处,匆匆逃离,边跑边说:
“妹子,你听说了吗?”丽娘娘说。
照理说,世界上最该戒酒的是皇上。皇上不同凡人百姓,百姓即便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做那事,最多也仅仅一年种下一棵苗。皇上则不同,天天换新娘,夜夜人不同。机会好了,时时都有种子牙的可能,试想皇上还能天天喝酒?这位皇爷正是喝醉酒的时候才偶尔见到了那个深藏闺中并且已经非同往日红脸婆的佟王妃,当时他也没搞清佟妃是谁,糊里糊涂的缠绵了一次,巧不巧ู就生了个傻王爷。
一旁的太后斥ม道:“皇儿不可无礼,今后他就是你的皇弟了,你要善待于他,千万不可胡来!”
这些礼数本来是进宫前杨公公就给他们都教过的,奈何事到临头,他一慌一急竟乱了章法。
皇太后反倒不以为然,她噗哧一笑,说:“这都是小事,可是你要记住了小弟,你如果要是和她们干坏事,我就把你们一个不剩ທ地全杀掉!”
“没事的,皇宫里是不分大小。”
皇太后本名叫佟碧玉,说是三十岁那年守寡,其实按实际年限算起远不止哩!她和先皇爷拜堂成亲一年之后,男ç人才和她敷皮了草地睡过一回觉。此事也难怪,几百个女人一个男人,哪能一一照顾得过来。别说人了,动物里配种高手该算公,配给它三百只老母鸡,看它能ม支持几天?也真奇了怪了,就是那ว唯一的一回缠绵,就让佟碧玉怀上了龙种,生了个小天子。老王最终是累死在王事上还是累็死在房事上,这事没有人追究,也不敢追究,总之是三十多岁就驾崩了。老王在世时佟碧玉仅是个妃子,儿子当了皇帝她才鞋帮子改作帽檐,母以子贵,从地到天,一举擢升为皇太后。
“杨公公,还是您老有见识,能有口饭吃王八才去当太监哩!”话已出口,又觉着有当着秃子骂和尚的嫌疑ທ,急忙改了口说,“不像您老人家,太监干到这个份上也算是一等一的极品太监了。”
“师父,不是你的功劳,哪有今日之胜?你常教诲我,将相本无种,男儿自当强的,放到你身上也正合适。来来来,大家都是自家人,你也别客气了,咱爷俩坐一处就是了。”
孟浪孟伯雄这才坐于小太监下。
小太监乘着酒兴回到中军大帐之内,刚要入睡,猛想起一事,忙问手下兵丁:
“那位番๘女可是给吃了饭的?”
“启秉大帅,给她送去饭食,她拗住不吃。”小兵回答说。
“现在如何?”
“正绑在营前一根拴马的柱子上。”
“带进来!”
“是。”小兵答应一声,回身退去。
不一会儿,乌儿苏丹被五花大绑着押了进来。
“松绑。”小太监命令道。
“大帅?”小兵犹豫道。
“妈的,这么点事都办不好。”小太监骂了一句,亲自下去把绳索解开,又对小兵说,“出去!”
乌儿苏丹睁开明目,怒嗔道:“要杀便杀,还要怎地?只是可惜了……”
“你可惜什么?”小太监笑盈盈的问道。
“可惜我败在一个阄人的手里……”乌ไ儿苏丹余怒未消的叹道。
小太监笑道:“这一点你倒不必婉惜,实话对你说吧,我绝对是个ฐ男ç人无疑。”
“你曾经是男人,可惜现在不是了,你是太监,是个没用的太监。你说你不是?皇宫里混进个假太监,岂不是天大的笑话?亘古未有的事,哄鬼去吧你!”乌儿苏丹讥笑说。
“妈的,我今天就让你认认老子是真是假。”
小太监说罢,走过去一猫腰将乌儿苏丹ล拦腰抱起。
乌ไ儿苏丹边挣扎边说:“将军不可用强,奴家还是女儿身哩!”
“那正好让你开开眼界!老子爱的就是没有被人垦过的茅草地。”小太监用力把番女扔在军用大床上,不及解衣脱靴,一股欲火腾腾升起,就要行不端之事。
“将军,将军……”乌ไ儿苏丹娇喘不已๐。
小太监不依,迅解开番女的腰带,隔着袍服,两手径直往纵深里探去,一只手走上三路登雪山峰顶,一只手走下三路去清泉摸鱼。小太监本是行家里手,经营此道更乃轻车熟路,不一时便触到两个紧ู要去处。
“将……”乌儿苏丹的身子开始软了下来,美目紧闭,两腮绯红,香汗淋漓,口中吐气如兰,阵阵沁人肺腑,渐渐她即没有了说话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