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小皇子的眼睛睁的大大的。
“我的父皇字写的可好啦。”他有些自豪地说。
“咱家是长安宫的小安子,受托于乐่府音监李延年大人在此等候多时了。”他目光一转,瞅到เ我了,“真是鲜ຒ花一样的姑娘。”
我揉了揉眼睛,高高的围墙,踮起脚尖依稀可见到เ红墙绿瓦,而我们的车停在一个小门口。应该是皇宫的侧门,只见门口的车辆络绎不绝,不时有打扮一新的少女从那里进去。
听春儿说,我因年龄尚小,被妈妈精心调教,准备两ä年后再让我“出阁”。没成想,我的二叔和哥哥找到了我。
吃过饭后,其他人都走了,他们知道我们“兄妹”二人有话要说。
“二叔”看到这儿笑了,他赞许地对李氏说:“看来你的提意是对的。”
黄澄澄的煎饼,碧绿的青菜,金黄油亮的烧鸡。两个ฐ凉盘搭配的也很好,还有一碗香味四溢的骨头汤。真是色香味俱全,看着就饱了。
可是我不是她呀。
“噢,春儿,轻点。”
看着我盯着饭菜发愣,春花开口了:“小姐,这是你最喜欢的蘑菇炒肉和辣子鱼。你怎么不吃呀?还在生老爷的气?”
“好了就这样定了。”说完他转身喊春花:“这两天好好照ั顾小姐。除了茅房哪也不能去。”然后就出去了。
中午没有午休,我沉浸ฤ在汉朝的历史里。刘彻的一生,可以与秦始皇相媲美。虽说他建立了一些丰功伟绩,为ฦ后世开辟了大汉天下,让我们中华民族以汉人自居自傲了几千年,但他发动的战争、大兴土木也让汉朝差点也走上秦朝的老路,虽说他晚年悔悟,但自此也让汉朝走向了衰弱。
我疑ທ惑地上下打量她:她上身穿了一件青色的紧ู身小袄,下身是兰色的拖地裙子。我这才觉得怪异。我们平时虽说也穿裙ำ子,不过一般没这么长呀,顶多齐脚面,会露出长统靴或高跟鞋。我又看了看自己้,一身鲜ຒ红的裙子。我平时喜欢红色,可不敢这么穿呀,因为ฦ我的肤色暗会越发显得黑。天冷时我的衣服大多是黑色,因为落粉笔灰了好洗,我很懒的。不过不会是全黑,要么是黑配红,要么是黑白相间。裙子?我这才发现出了问题:我从没穿过这样的裙ำ子呀,我的衣橱里挂着西装ณ、运动服、套裙、大衣,可唯独没有这样的长裙。
“来,我给你表演一个你没见过的。”
我摆出一副鹅的姿态,边扑打翅膀边吟着骆宾王的《咏鹅》:鹅鹅鹅,曲项ำ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
“这是什么?”
这招果然引起了刘ถ据的注意力,他好奇地睁大一双泪眼看我的表演。
“是诗。”
“怎么我从没听师傅说过这种诗?”
当然你师傅不知道啦。
“喜欢吗?”我岔开他的问话。
“嗯。”他点点头,“我从来没见过这样好玩的东西,比我要学的东西有趣多了。”
当然了,要不那么多的诗能千古流传到เ今?
“你教给我。”他突然冒出了这样一句。
教未来的太子?我吓了一跳,那可不行。
在现代,有权有势力有钱人的孩子都会选择最好的学校与教师;在古代,更甚于,皇子的老师可不是谁都能ม当的。我虽说是个教师,自认为教学能ม力不差,可我现在的身份是一个小小的宫女,位卑职低。我连连摆手。
看到刘据露出失望的表情,我于心不忍。怎么说我也是现代人,不说学富五车,至少比古人见闻多一些,何况我本身是一个教师。明的不行,暗地里总行的通。
打定主意,我清了清嗓子:“我有一个办法,不做你的师傅也可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