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他眼睛和嘴是不是像你?”
周君泽轻声问:“我给他起名叫周烨霖,ไ你觉得好听吗?”
薛太太膝行几步,挡在他面前,低声说:“殿下恕罪,阿萝身体虚弱,好不容易才睡着。”
薛嘉ล琦垂着头,看不出表情。
他接受不了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接受不了这样的自己้。
“是不是又胎动了?”薛嘉ล芫也跟着摸了摸,“呀,真的动了,真棒!”说完就亲了亲薛嘉萝。
在薛嘉琦周围盯梢他的人已经持续五六天了,根本没有停歇的时候,他不敢贸然上门去看薛嘉萝。他只能找了城西一家酒楼,ไ先打探一下那ว所谓丢了女儿的在附近出现过没有。
姚文倩抱着儿子走进屋与他迎面碰上,见他面色沉重:“怎么เ了?要出门?”
春日未到,山上积雪未消,薛嘉萝故意踩在没有脚印的雪地上,低着头走。今天走的有些远,她脸颊泛红微微出汗,蹲下抓了一把雪捏成球,被晓秋赶快拿走。
薛嘉萝微微歪了脑袋,黑润的眼珠乌溜溜的,看的晓秋心里发软,“看,夫人这不是听懂了我说的话吗?等夫人愿意说话的那天,我们一定去找他,让他把药费还回来。”
他不想做皇帝,周君玟看起来也不会愿意让位给他,可他偏偏要做出磨练他、为他好的样子来恶心他,然后再让别人知道,他这个弟弟不堪大任,不值一提。
周君玟轻轻嗤笑了一声。
他话没说完,门外侍女急匆匆说道:“殿下,太子妃来了。”
蔡遥怔怔:“……什么?”
周君泽坐着看了片刻๑,又站起身立在她身后,见还没有要完的意思,有些不耐烦道:“差ๆ不多就行了。”
周君泽预备今日无所事事度过一天,他洗漱更衣后坐在一旁看侍女为ฦ薛嘉萝梳妆。
“那就好。”吴玫说道:“我丢了母亲赠我的耳环,正是苦恼那ว小东西不好找,多几个人也找的更快。”
吴玫起身离去,宫女跪在原地,表情晦暗不明看着她的背影。
周君泽在她头发上亲了亲,“醒了?”
“看明白就收好,不要到处嚷嚷,让你皇兄知道了伤心。”他背着手转身,“你皇兄还在,这便只是一张废纸,日后要是你敢拿出来作乱,自会有人替朕收拾你。”
她有心揪一个出来立威,但又觉得多跟她们说一句话都难以忍耐,赐了见面礼三言两语就让她们回去了。
那七个女人一出现在她面前,她就知道她做了多余的事情,不该见的。
男人总觉得她的眼睛没有在看自己,不过他刚才心里想的人也不是她,他拉着她坐在自己身边,“这么听话,想要什么?”
青梅顺从地跪下,解开他衣衫和裤ไ子,从他小腹慢慢往下亲。
周君泽表情未变,翘起的一只脚在空中晃了一晃,“然后呢?”
“那么……”周君泽歪在圈椅里,依旧的坐没坐相,“费了这么เ大工夫,又是送女儿又是找我麻烦的,想让我做什么?”
月河只说:“等着瞧吧。”
月河看着窗上两ä人的身影,一个高一个矮,矮个的双手撑在桌上探身瞧,举止随意放松,没有一点身为侧妃、身为女人的自觉。
周君泽伸手把她耳旁้的头发撩到耳后,手滑到她下巴捏住,抬起她的脸,仿佛自言自语一般:“这么一个美人,被我抢来也是情理之中吧……”
马车驶进了一条巷子,从一扇红门里进去,又走了好久,停在一座院落门外。
屋里的人都松了口气。
奶娘正在庆幸,忽然她胸口一暖,有只手摸在另一边,她一个激灵抬头一瞧,是王妃娘娘。
薛嘉萝的手搭在奶娘没有喂奶的另一侧,表情无辜好奇,又顺手捏了捏:“为ฦ什么呢?”
奶娘不敢动,红罗翠微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翠微硬着头皮问:“您在、在摸什么?”
薛嘉萝看着她,认真问:“为什么不一样?我不行吗?”
“您一开始应该是可以的,不过不能让您来喂。”翠微不动声色把薛嘉萝的手拿下来,“所以现在不行了。”
薛嘉萝歪着脑袋,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没有再问,只是她的视线依旧ງ停留在奶娘的胸口上。
送走薛清的周君泽回到凉风院,看红了翠微都在门外,顺口问:“她呢?”
翠微答道:“娘娘说想睡了,留了小殿下一起休息。”
可周君泽刚进门,隔着屏风听到เ薛嘉萝的抽泣声,他心里一紧,几步跨过屏风,想看看她是怎么了。
薛嘉萝胸ถ口半裸,霖哥儿的脑袋在她胸前一拱一拱的,是个喝奶的样子。
周君泽诧异道:“你在做什么?”
薛嘉萝泪眼汪汪:“为ฦ什么不一样?”
霖哥儿努力半天吃不到东西,急的哇哇大哭,薛嘉萝更伤心了,眼泪成串的落:“为什么我没有?”
周君泽怎么可能知道,他走近一看,薛嘉萝娇็嫩的皮肤又红又肿,就算是他也弄不出这么重的痕迹来。
“好了好了,没有就没有,不会饿死他的。”周君泽把霖哥儿从她怀里抱过来放在床上,偷偷拍了下他的小屁股,“让我看看严重不严重。”
薛嘉萝心灰意冷,她明白了只有奶娘可以喂,而她不行。她与奶娘虽然有着同样的东西,但作用不一样。
心肝只需要奶娘,而周君泽需要她。
夜晚,她不再拒绝周君泽亲吻她那里了。
周君泽照常面见了几个大臣,又留แ在御书房里批阅了奏章,凡是拿不定主意的都扔在一边留给孙除。